可不想给我们刚哥惹麻烦!就算一定要杀他,也要找到一个正当站的住脚的借口,你明白吗?”
手下恍然的说道:“我明白了,您是故意让他回去搬救兵,然后找借口灭了他对吗?”
刀疤看了他一眼说道:“还不算太笨!古人说的好,天要亡你,必先让你疯狂!我就是要让他先疯狂,他一变的疯狂,我们就能找到杀他的借口!敢根刚哥作对,天容他我都不容他!”
手下满是振奋的点了点头说道:“真是太棒了,我早就看他不爽了!刀疤哥,村民们已经备好了酒席,说是要好好的答谢答谢我们,我们先入席吧。”
刀疤点了点头叮嘱道:“吃完饭之后你给我算算一共需要多少钱,一分不少的还给人家。
农民来钱不容易,何况他们又是刚哥的乡亲,我们可不能乱来。”那手下急忙点了点头说道:“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儿!”
村民们很热情,用大碗盛酒,大碗装肉。
村民们很豪爽,杯倒酒干,从来也不玩花的虚的。
刀疤和他的兄弟们还从来没有如此的畅快过,兴致越发的高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刀疤正喝在兴头儿上,忽然心中一振,噌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眉头紧皱的侧耳倾听起来。
“刀疤哥,怎么了?”坐在刀疤身旁的属下满是疑惑的问道。
刀疤将手里的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沉声说道:“哼,果然是来了!”说完离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见到刀疤离席,正喝的过瘾的众兄弟同时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没有人说一句废话的跟在刀疤的身后走了出去,直看的众村民是发愣不已。
进村的路公路上,刀疤在前,众兄弟在后,静静的望着远处正徐徐向这里靠近的十辆军车。
“哼!好个汪思智,把武警都请来,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刀疤在心里轻哼了一声。
车队在距离刀疤还有五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全副武装的两百名武警战士宛如放出了笼子的猎豹,从卡车上敏捷的跃了下来,快速的站成了队列。等到武警战士都集合完毕之后,许亭和汪思智才从车上走了下来。
“对,就是他们!”
汪思智一指刀疤,恨恨的在许亭的耳旁说道。许亭有些厌恶的扭了扭脑袋,将和汪思智之间的距离拉的远了些。
汪思智的胆小让许亭‘印象深刻’,心中早已经把汪思智给否定了个通透。许亭抬头向着刀疤看去,这一看心头不由得一震,不由得暗暗为刀疤叫起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