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白仁彪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脸上带着一片得意狰狞的笑容,目光如野兽般的盯着冠琼玉四人。
“你……你们是谁?”冠琼玉的话语中满是恐惧。
她一个小姑娘,何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白仁彪嘿嘿的笑了几声说道:“你们可真是让我找的好辛苦啊!你们问我谁?看到我脸上的这块刀疤了吗,在振达乡没有人不知道这条刀疤,更没有人不知道我白仁彪!”
看着白仁彪脸上那条狰狞的疤痕,冠琼玉不由得想起了刀疤。
刀疤的脸上也有一条疤痕,不过那条疤痕让刀疤显得更加的帅气和迷人。可是白仁彪脸上的这条刀疤却只能让他更加的丑陋和让人厌恶。
“你……你是白仁德的弟弟白仁彪?”木婉晴吃惊的看向他问道。
白仁彪嘿嘿的笑道:“不错,白仁德正是我哥哥!现在该我来问你们问题了,是谁杀了我的人?是不是你!?”白仁彪猛的将冰冷的目光投向了王聚德。
王聚德的脸上立即流出一片深深的恐惧,急忙说道:“不……不是我!”
白仁彪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冷笑着说道:“就你那熊样儿,我弟兄一只手就能拧断你的脖子!”
“白仁彪,你的人为非作歹,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杀死他们。他们的死你可找不到我们的头上!”木婉晴吼道。
白仁彪点了点头,道:“有点儿道理!这件事情我们先不谈,现在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你们一定会喜欢的!”说完喝了一声“开车!”
车子缓缓的启动,木婉晴怒声说道:“白仁彪,你们已经铸下了大错,难道还要执迷不悟,错上加错吗?马上放了我们!”
白仁彪搔了搔头说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反正都已经铸下大错了,还用去在乎这么点儿小错吗?呵呵……”
木婉晴绝望的看着白仁彪,摇着头说道:“白仁彪啊白仁彪,你们白家兄弟是彻底的黑了心,无药可救了!”
白仁彪冷笑了几声说道:“我们是无药可救了,可你们就还有救吗?你说说你们,舒舒服服的日子不过,非要跑来和我们作对,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木婉晴冷哼了一声,说道:“因为我们心中有正义!因为我们的心不像你的心一样是黑的!因为我们是人,你们是禽兽!”
“我去你妈的!”
在木婉晴的连番呵斥之下,白仁彪心中一怒,一巴掌拍在了木婉晴的脸上,一声脆响,木婉晴的嘴角儿立即流出一抹鲜血。
“木姐!”
冠琼玉急忙抱住摇摇欲坠的木婉晴,愤怒不已的看向白仁彪,大声的呵斥道:“你凭什么打人?”白仁彪冷笑了一声说道:“凭什么?就凭她犯贱,多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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