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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仁德别墅里,从早上醒来,刀疤就觉得心里沉甸甸的,隐隐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拨通了留在县医院照顾冠琼玉的马芬芸的电话,得知冠琼玉一切都好,心里稍微了放松了些。
抬头看着天上的浮云,刀疤一言不发,宛如一尊雕像,让木平,赵武也不由得跟着凝重起来。
“刀疤哥,您怎么了?”木平皱了皱眉头轻声问道。
刀疤哦了一声回过头来,淡淡的说道:“没事,我想出去走走。”
赵武道:“这个鬼地方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呆在这里睡觉来的舒服。”
木平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低声说道:“你知道什么!?刀疤哥心里不舒服,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赵武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刀疤的脸色,不做声了,默默的跟在了刀疤的身后。
刀疤走了几步,说道:“我想一个人走走,你们不要跟着我了。”
“可是刀疤哥,这振达乡难保不会有白家的人,万一他们……”木平满是担忧的说道。
刀疤冷冷的一哼,脸上掠过一丝冰冷的杀气,沉声说道:“难道我会怕他们?”说完就跨出了别墅。
“刀疤哥这是怎么了?”葛军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刀疤的脸色并不好看,有些迷惑的问道。
木平摇了摇头道:“从今天早上起床,刀疤哥的心情就不怎么好。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
走出别墅后,刀疤一个人徜徉在振达乡的大街小巷上。虽然是清早,许多人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可是这街道也未免太安静了。人们仿佛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在压制着,生怕弄出一点儿声响,招来杀身之祸。
看到振达乡的百姓把自己当成了洪水猛兽,刀疤心中很是无奈。这些人已经习惯了铁拳帮的统治,骨子里不知不觉的就产生了奴性,这就是人,甚至比不上一只雄鹰,因为雄鹰至少有宁愿选择死亡,也不愿意被人驯服的骨气。
“呼……”刀疤走着走着,猛然察觉到一阵不同寻常的风声向他的脑后袭来,刀疤眉毛一挑,想也不想的向一旁跨出了一步,那劲风贴着他的脸一扫而过。是一颗鸽蛋大小的石子儿。
刀疤冷哼了一声,身体一顿,宛如大鸟般的向着石子儿飞来的方向掠去,身体快速的穿过空气,衣服不停的发出猎猎的声响。
一道黑色的影子很快就进入了他的视线。那黑影速度很快,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不是个易于之辈。
“嘿嘿……爷爷心头正烦着呢,刚好拿你出出气!”
刀疤怪笑了一声,脚下力道猛增,速度又提上去几分,眨眼的工夫就拉近了和黑影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