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柳月刺杀韩三平失败,现在他人已经被韩三平拘起来了,听说,柳月伤的很重!”心中的不安终于在属下的察报中变成了现实,“你可打探清楚确切了?”汪奇一把揪住了那属下的衣领,面容狰狞的吼道。“千真万确,如果一如果消息不确切,我也一不敢报告会长您!”那属下显然是被汪奇吓坏了,连话都说的有些不利索了。“滚!”汪奇怒吼着猛的把那个手下推倒在地,狂的怒吼道。
当汪奇正在气头上的时候,最好离他远一点儿,这在汪奇的手下中已经达成了共识,那属下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跑的直比兔子还要快上三分,眨眼的工夫便不见了。汪奇不由得一阵眩晕,重重的跌坐在了椅子上。自言自语的喃喃道:“现在连柳月也栽了!可恶!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一入夜,闪烁多彩的霓虹灯将m市打扮的花枝招展,宛如一个翩翩多情的贵妇让大多数人忘记了掩藏在这夜色的污浊与黑暗。吃过晚饭,刀疤和木平带着一百名属下,乘着几十辆的出租车直奔汪奇所有的百汇商厦。
汪奇的这座百汇商厦,不但建筑面积庞大,而且位于m市市中心最为繁华的地带。按理说,应该生意兴隆,门庭若市才对,可是这里,却是全m市生意帚萧条最鲜有人光顾的商厦。只要人们一想到这里是汪奇的商厦,就会纷纷绕道,更不用说是光顾其中了。因此当刀疤和木平带着人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并不是一个灯火辉煌,人群川流不息的商厦,而看到的却是一幅,人影罕见,处处都透着萧条与破败的凄凉景象。
从车上下来,刀疤看了一眼百汇大厦那死个闪烁着金光的铜制大字,再看看冷冷清清的门庭,不禁冷笑了一声,幽幽的说道:“这个汪奇还真是会做生意,把这么一个大商厦,经营成这个鬼模样,还真是有一套!”木平同样冷笑了一声,说道:“如果汪奇没有兄弟会做倚靠,他早就倾家荡产,说不定已经饿死街头了!”刀疤点了点头说道:“木平,你看到了吗,这么大的商厦,又位于这么好的位置,可是却没有人肯光顾,可见这m市的市民对他汪奇是多么的痛恨!如果是被汪奇欺压的太惨,他们又怎么会这样?所以说,我们这次m市之行,真是来的太晚了!”
“来晚了,好过不来!刀疤哥,开始行动吧!也好早点儿把m市的市民从这灾难中解救出来!”木平握紧拳头的振声说道。“嗯!是时候了。木平,让兄弟们先呆在四周,等候我的命令!我们两个先进去看看。”
走进百汇商厦,刀疤和木平这才现,原来这商厦里的好多店铺都已经关门了,透过橱窗向一个个店铺里看去,店铺里还放着不少的货物,显然,这些个关了门的商铺都是租出去的。每个月要承受着高昂的房租,却不营业,如果在别的地方,一定会成为不可思议的奇闻。可是在这百汇商厦里,刀疤却完全可以理解。
百汇商厦客人很少,在这里开店,根本就赚不到什么钱。可是汪奇的霸道,又不准店主退租,只能逼的这一个个店主,关闭这里的生意,转而另谋生路,赚钱来缴纳这里的房租。总比坐在这里,守着没有什么客人登门的店面,坐吃山空来的好。大部分店铺都因此而歇业,偶尔几个开着的店铺,坐在里面的店主,一个个的也是愁眉苦脸,有不少的女店主,甚互是黔然垂泪,一副绝望的表情。
看到这一幕一幕充满悲伤的场景,木平直气的上下牙齿不停的打架,满是愤怒的咬牙说道:“这个汪奇,真是太造孽了,天理难容!”刀疤没有说话,不过从他那沉着的,冷冰冰的脸色,完全可以感受到他内心中的愤怒。
不过这百汇大厦里,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愁眉苦脸,满心的绝望,有一伙人却是斗志高昂,精神振奋。那便是百汇商厦的保安,同时也是汪奇兄弟会的打手。只见这些冷血的东西,非但不对店主抱有丝毫的同情,反而对他们横加嘲笑,一副幸灾乐祸的可恨模样。更有个别的混蛋,仗着兄弟会的势力,对在这里经营的店主,大肆欺负,对店里的货品,更是想拿便拿,若是店主胆敢阻拦,便立即会招致一顿拳打脚踢,那情形和抢劫没什么区别。
“嘿嘿一”刀疤和木平正一路走来,忽然听到距离他们前边不远的地方,响起了一串充满婬邪的笑容,两人被笑容所吸引,齐齐的抬头向前看去,只见一伙百汇大厦的保安,围在了一家店铺的门前,两人对视了一眼,加快了脚步。
百汇大厦一零三号商铺的店主,是一个年级约莫二十六七的女人。长得虽然不算国色天香,但是窈窕多姿的身段,加上雪白粉嫩的面容幽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此女叫罗蓉蓉,是从外地到m市来做生意的。因为不知道百汇商厦的底细,在这里租了一间店铺,做起了服装生意,专卖女士内衣。本来在罗蓉蓉看来,百汇商厦地处m市的黄金地段,生意定会兴隆,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自从租用了百汇商厦的店铺,从此以后她整个人便坠入了地狱。
这里的客人如此之少,她每天能开张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不用说是赚钱了。然而百汇商厦的店租却又是那样的昂贵,没几个月,她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本钱,便全赔了进去。罗蓉蓉心中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当她准备向百汇商厦管理层提出退租的时候,恰好目睹了桑龙豪因为要退租,结果被百汇商厦的保安打了个半死不活的一幕,心中害怕,再也不敢提退租的事。
可是不退租,她就要继续缴纳高昂的店租,这对她来说,是在是一个无比沉重的负担,眼看着交租的日期已经过去了三天,可是她仍旧没能凑到足够的钱。可时间凑到了,度过了这一个月,那下一个月又该怎么办呢?正当罗蓉蓉悲伤的暗自垂泪时,一声充满婬邪之意的笑声,将她惊醒。罗蓉蓉心惊的抬头一看,芳心更是剧震,恐惧就如同潮水一般迅的淹没了她的眼睛。“飞一飞哥一”罗蓉蓉满眼恐惧的望着来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