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个人回家。
警员很体贴,把单人床特意换成了一个双人床,所有的床单被罩都是崭新的,桌子上的水果都应季最甘甜的。
“你今晚就打算住这儿?”苗蕊换上睡衣,看着床上已经准备就绪的男人一脸疑问的问道。
谢恒靠在床头,双手自在的放在脑后侧眸看像苗蕊,“连床都准备好了,我总不能浪费他们一片美意吧。”
苗蕊也不再说什么,掀开被角钻了进去,天太冷,这里得热气又没有家里的温暖,这突然钻进被窝身上的寒气瞬间散去不少。
突然,身后的男人长臂一捞把她揽入怀中,就像是抱着一个珍宝一样,“身上怎么这么凉?”
他小声嘀咕着,漂亮的长眉微蹙。
后背传来阵阵暖意,似乎卷走了她所有的寒气和不安。
她们多久没有这么自然的说过话,多久没有这么自然的做过这么温柔的动作了。
身体不再僵硬,仿佛冰冻都全部融化。
“谢恒,我就只有过你一个男人。”她用不大的声音说着,柔软的音调飘忽再两人耳边,久久不愿散去。
这是谢恒二十五岁生日后她第一次主动提起这件事情,说不出为什么,此刻她就是想要表达出自己的心情。
被心爱的人误会,这种感觉真的好累好难受。
空中静默了许久后,谢恒才释然的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苗小蕊,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只要确定了她爱的不是别人,心里有的一直都只是自己,这就够了。
苗蕊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静默不语,她缩着身子往他的怀里又钻了钻,可能是谢恒感觉到他的动作太过滑稽,速度有太慢,长臂一用力紧紧的禁锢在他的胸膛。
“你这速度,就算是天亮也够呛能移过来。”轻快的声音,已经多久没有听见。
谢恒勾着嘴角,在她发间落在一吻,轻柔的像只扑着翅膀的蝴蝶落在了一朵娇艳的鲜花上,触手柔软的抓住花瓣。
苗蕊情不自禁的也笑了出来,浅浅的,甜甜的。
“苗小蕊,我们和好吧。”谢恒主动提出。
这些日子他真是把自己折磨的快要疯了,每天看着她,恨不得无时无刻都锁在身边,就害怕一不留神她就跑了,离开自己。
他恐慌,因为他对自己没有信心,他不确定苗蕊心里爱不爱他,也不知道她心甘情愿待着自己身边的原因是什么?
有时候他会想,是不是还是为了方采陈,想要在他身边打探他的下落或是这机会趁机为他报仇。就算是这样,只要她还在就是好的。可万一有一天他没有利用价值了,是不是她就会真的离开。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几乎让他崩溃,神经紧绷,一分钟也不愿她离开自己的视野。
如今,她居然做出这么要杀了方采陈的举动,这才让他明白,她对方采陈除了单纯的恨根本就不存在爱,所以他释然了,不再纠结那个视频或是自己构想的情景。
苗蕊点点头,清脆的嗓音说出的话都那般悦耳,“好,我们和好吧。”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吻就让苗蕊措不及防,带着男性独有的气息,浑厚深沉,热情似乎。
他从额头开始,在来到双眸,鼻尖,最后落在娇嫩的双唇上缠绵不休。
粗粝的大手灵活的解开一颗颗纽扣,饱满光滑的皮肤就暴露在谢恒的眼前。
两人没有打开吊顶的灯,而是把床柜上的小台灯打开,橘色的灯光忽明忽暗,笼罩着一小片光亮,柔和的打在娇媚肌肤显示出一种别样的美好。
谢恒一遍一遍亲吻,不知疲惫,仿佛这就是一个绝世珍宝,让他爱不释手。不敢太用力,生怕弄坏了这美好的宝物。
白皙的藕臂环住他的脖颈,双眸半阖,迷离的深情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她瘫软的浑身无力找不到一个平衡点。
谢恒的眸子布满了情yu浴,像一只随时可能暴走的野兽,额头上,小麦色的胸口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们除了每晚相拥而眠,时而亲吻她的额头或发丝,就再也没有过任何越轨的亲密行为。谢恒有心结,苗蕊同样也是。
禁yu裕长达一个月的两人此刻都像是填不满的巨型口袋,拼命的想要索取更多。
苗蕊咬着下唇,弓着身子,脑袋微微后仰,有多痛苦就有多幸福。
“苗小蕊,想喊就不要忍着。”深邃的眸子透过昏暗的灯光看着美好的她,每一句强忍的闷哼对他来说都是无形的催化剂。
她半阖着眸子,娇媚的望着他,齿间蹦出几个支离破碎的声音,妩媚婉转,“……谢……谢恒,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