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去二人的身上,突然身旁俊朗的男人长臂把她揽在怀中,垂下眸子,嘴角勾笑,“心里还惦记着老情人?”
素凤瞪了他一眼,垂下眸子,“谭驰,但凡我心里还有他一丝一毫,我都不会嫁给你。”
这话他很受用,低头就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手臂搂的更紧,“但凡你心里还有他一丝一毫,我也不会娶你。”
两人相视一笑,甜蜜温馨。
所谓的来参加婚礼,实际上大多人都是抱着和参加舞会差不多的想法,结交可能对自己有帮助的人,或攀比炫耀,恰巧这样的人际交流谢恒不屑一顾。
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谢恒始终牵着苗蕊的手,一刻不容松懈,他端了一杯度数不高的气泡酒递给她,“润润口。”
苗蕊没想那多,接过来小口的喝着,一双水眸在人群中搜索。
在场的都是蓉城的豪门望族,谢恒的存在必定会有人前来献媚,说着就见两个肥肚男人带着女伴朝两人走来。
“谢总真是好福气,居然能娶到这么绝美的女子。”胖男人咧着嘴,夸赞着她。
谢恒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想要能和他搭上话,就要先从他夫人下手才能有机会,这已经成了蓉城人尽皆知的秘密。
果然,一身寒气的谢恒表情松懈,“我的夫人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
他侧眸看向苗蕊,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谢恒傲娇起来,无人能挡。
胖男人乐开了花,马屁拍的正,接下来的话题才能深入聊下去。
倏地,苗蕊莞尔一笑,白皙的脸颊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身精致的流苏刺绣长裙,加上翠绿色细高跟鞋,尽显浪漫,脖颈处那条亮的刺眼的钻石项链更是点睛之笔。
“这样的我,还美吗?”她硬生生把脖颈上那串钻石项链拽了下来,嗓音沙哑,如果歇斯底里咆哮后的声音。
胖男人一愣,下意识退后一步,脖颈处的伤疤像一条狰狞的蜈蚣横在那里,还有那骇人的声音,很难想像蓉城的第一夫人居然是这个样子。
“夫人自,自,自然是有夫人的好。”男人结巴的说着,都无暇估计谢恒此时杀人的眼神。
届时,谢恒怒声大吼,“滚。”四人灰溜溜的转身就跑。
苗蕊拿着手中的项链,随手扔在了草坪上,抬起下颌,眼神平静,“谢恒,你看,我除了能给你丢人,什么都不能,你还强留在我身边有什么用呢?”
大手狠狠的攥着她的小手,眉头拧起,“苗小蕊,为了刺激我,你不惜伤害自己?”
杀敌一千,自伤九百,这样极端激进的做法也只有苗蕊能做的出来。
“让我放手,苗小蕊,你想都别想。”他怒视着她,大手紧扣住手腕,“我们会在一起生生世世,这辈子逃不掉,下辈子也休想逃。”
“呦,原来堂堂谢总就是这么恐吓妻子的?”男人迎面走来,还拍着手掌,表情洒脱优雅。
嫣红的唇角一弯,目光落在了两人的手上,又说,“今天怎么不玩手铐play了?”
谢恒抬眸,目光锋利的看向眼前的男人,“方采陈,你信不信我让你们方家明天就倾家荡产。”
“信,当然相信,不过无所谓,反正方家又不会是我的,倾家荡产又干我何事?”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
“我怎么忘了呢,方家养了二十几年的孙子居然不是方家的种,方家和你确实没有多大关系。”谢恒冷着脸,像是在阐述今天的天气有多好一样。
苗蕊一愣,这件事她也是刚刚知道,漂亮的水眸望着方采陈气的发青的脸颊,心中一阵彷徨,看来计划可能要落空。
无奈她蹙起了眉头,“……走吧。”
谢恒心里也不像苗蕊和他多做接触,这也如了他的愿,想都不想就拉着她转身离开。
骤然,方采陈不依不饶的拦住了两人的去路,冷声问道,“苗蕊,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谢恒天天把你当狗一样拴在家里,你还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你怎么这么贱?”
谭驰根本就没有邀请他参加婚礼,要不是抱着侥幸心理期望着能看到苗蕊一面,他也不会这
么不请自来。
“原来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苗蕊哪去了?”方采陈情绪激动,表情痛苦,想要上前质问却被谢恒一脚踹在了地上。
挺拔的身形屹立在他眼神,冰冷的目光暗藏杀意,“……方采陈,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