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关她什么事,她也就是一个受害者。谁害的她?万恶的旧社会?好象不是吧,从目前情形看,让她难受的,应该是我。
“朵朵,对不起啊。”我把语气放和缓了“我没有看不起谁,是说过资格这话,但是我也同样没资格看你不起。”我说“人人生而平等,你愿意怎么过,是你的自由,就算我不同意你的生活方式,我也会去尊重你。”
我一边说着大话安慰她,一边牙根犯着酸我这装的什么b啊?还谈什么平等自由,就跟哲学家似的。呃好象现在她这自由,就限制在我手里。
朵朵更郁闷了。“什么生活方式?你不就想说我跟刘从军这关系不清楚吗?”
我躺下身子,不说话了。还真没什么好说的,什么关系不关系,完全不关我的事啊。跟她扯这个,纯属脑子有毛病。
“哎,你不许睡!”朵朵又喊。
我睁开眼睛来,不动声色地看她。
朵朵瞪着我,依然是一脸的烦躁。“起码,你得帮我把被子盖好了吧?”她冲我说“我这样子怎么动手?你想冻死我啊?”
哦,这个这个。倒真还没注意。
吃过中餐方便面,我上了楼。
对刘从军新的一轮的折腾又开始了。
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杀他,但是不代表不能折腾他。刘从军能提供的证据,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一定得给他挤出来。我也没别的什么好办法,就得往死里折腾他,而且,不带内疚的。
我跟刘从军说,现在开始,我什么也不干,就坐这里,他一天不拿出我要的东西,我就哪儿也不去,我准备这么打铁和稀泥,跟他耗上了。
正在折腾呢,就听见下面传来敲门声,有人在外边大声地喊。
我吓了一跳,赶紧又把刘从军的嘴给堵上,然后一溜烟地下楼,扑到门前,我从猫眼里向外瞄了一瞄。
门外站着位年青人,居然是我认识的。我想了一下,好象姓高,是政法委的一个副科长,刘从军在单位里最得力的心腹马仔,以前我被双规那次,审我的时候他也在场。
这家伙挺有耐心,敲一会门,又喊几声刘哥,好象知道一定有人在里边一样,弄得我有点晕。朵朵说这房子平时没什么人来,这一点我相信,毕竟是刘从军一露水行宫吧,他不可能让外人知道。
可是这会我是没想过他手下能找上来。
让他敲吧,打死不开。我揣摸着,他总不能撬了这扇门。
脑子里还在没转悠,还没明白过来,又听到手机铃声。是朵朵的,她现在正给我绑在一楼的楼梯扶手上,铃声就从她身上传出,弄出很大的声响。
门外人听见了。
“朵朵吗?你在家我知道!”姓高的应该趴在门上听动静,他把门拍得山响,还大声地喊“刘哥的车在下面,我都看见了!”
真晕。我望着朵朵,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也瞪着我看,也是一脸的张惶。
“开门开门!”外边又喊“真有急事!”
我把枪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