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个方面来看还是相当有眼光的
两人谈兴正浓,在门口守候的战士进来报告说茗烟正在满世界的找他,這家伙想必已经向昭仁公主汇报完了。王燃对茗烟一直颇有好感,自满家洞被“交换”以来,茗烟受了不少罪,王燃觉得也应该好好抚慰一下他,便站起来对谢启光说:“先這样吧,就按刚才商量的,你明天一早就走,先把家眷接到宫秀儿那里安顿好我会写一封信说明情况的然后就留在那里帮她筹划沂蒙一带的事宜,等我从北京回来再作计较”待谢启光答应后便向自己所住的房间走去。
“二爷,昭仁公主现在想见您”茗烟急急地告诉王燃。
“這么晚公主找我有什么事吗?”王燃有些奇怪,按道理茗烟应该已经把事情全都说清楚了,自己的使命她应该已经了解,当然,自己“色狼”的嫌疑也应该可以去掉了啊“不太清楚,公主只是让我来找您过去”
美女啊,就是有這个特权,可以把男人招之既来,挥之既去王燃一面感叹,一面随茗烟来到昭仁公主的房前。小丫环侍书再一次提前开门出来,也不知道這个小姑娘是不是有顺风耳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昭仁公主,王燃还是被昭仁公主素装淡雅的气质弄得有些心跳。他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本意是防范自己再次出现意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过這个动作也成功地让昭仁公主想起了上一次自己投身入怀的事情,脸上的恬静一下子又添了一些羞意,本来直视王燃的眼光也不由自主地避了开去。幸好王燃這次有了充分地心理准备,否则這付美人含羞的模样不让王燃流鼻血也得让他流口水。
“這次承蒙公子援手,昭仁方得以逃脱大难,我二哥公子帮忙才能入土为安昭仁上次没有当面致谢,望公子勿怪”昭仁公主从羞涩中回复过来,向王燃微福了一下。
“呃没关系,不用客气”王燃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思,暗骂自己没出息,又不是没见美女,远的不说,宫秀儿也是个一等一的大美女呀。一念于此,宫秀儿巧笑嫣然的模样不觉浮上王燃的脑海,张汉、孙义等人也随之出现在王燃的意识空间中短短几天的相处,已使王燃产生出了一种战友般的情感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已经安全转移了
“二爷,公主问您我们這是打算去哪里”王燃回过神来听到茗烟的声音突然在耳边放大。转头看时,昭仁公主和小丫环侍书都带着一些羞恼的眼色看着他,显然在为他的心不在焉而有些上火。
“呃抱歉,公主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些朋友,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不觉有些入神,实在抱歉”王燃赶紧道歉。
“朋友?二爷说的是宫头领他们吗?”茗烟有些恍然地问道:“其实他们人挺好的他们从满家洞打出去了吗?用的是不是您的那个什么‘围打’的计策?”
“他们已经从满家洞打出去了”王燃微笑着说:“详细的经过以后再慢慢说给你听”然后转头对昭仁公主说:“公主刚才是问我们要去哪里吗?”
看昭仁公主点点头,王燃回答道:“本来按照计划,在救出公主后,我应该护送公主先一步赶往北京,在那里等候与唐王会合。但现在的情况有些变化,巴哈纳的大军没能与我们同行,山东境内去北京的必经之路,如济南等地对我们相言不太安全,所以我想先回兖州,与唐王商议后再作打算。”
昭仁公主了解地点点头,话语一转问道:“听说杀死我二哥的那个人被您给抓了,不知公子打算如何处置他?”
茗烟在一旁插嘴道:“还用说?让我千刀万剐了他,以慰二爷在天之灵,是不是,二爷”他头一个二爷说的是贾宝玉,后一个说的却是王燃,他自己说的很顺,大家听得有些头晕。
王燃心里一阵叫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贾宝玉跟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可面前的几位那是真正的“苦主”能不想着报仇吗
王燃硬着头皮说:“人是已经抓住了没错,可是我并不认为他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什么?他不是,那谁是,分明就是他伏击我们家二爷才把二爷给射死的”茗烟和侍书都叫了起来,昭仁公主也有些迷惑地看着王燃。
王燃干咳了一下,缓了缓心神,向着茗烟解释道:“這样,我打一个不是非常恰当的比方,假如有个人支使他的狗咬伤了你,你觉得這件事应该是怪那条狗呢,还是应该怪那个狗的主人?”对不起了谢启光,为保住你的命,你就多担待一下這个比喻吧
茗烟迟疑了一下,说:“狗的主人”
王燃接着茗烟的话说道:“一样的道理,从表面看上去,你们二爷的死是那个领头伏击的人造成的,但实际上的罪魁祸首应该是那些支使他這样去做的人,也就是满清的肃亲王等人。因此,我觉得要报仇就应该去找這些背后策划的人,而不是简单地去杀死那些被他们当做工具的家伙否则就不能算做是真正意义上的报仇”
“那我既杀狗的主人,也把狗杀了,這仇报的岂不更加彻底?”侍书在一边不服气地反问道,這个小姑娘狗啊狗主人说得还真顺。
“這个问题,我觉得应该這样讲,狗本身并没有善恶之分,如果它的主人很善良,那么這只狗就不会随便咬人,如果它的主人是个坏蛋,它才会四处乱咬,狗毕竟不是狼嘛因此,如果我们能够代替那些坏蛋成为這些狗的主人,那么我们不仅报了仇,还可以籍此导狗向善,应该说是功德无量啊”“那狗和狼有什么不同?”
“這个狗嘛”谢启光啊,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