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这里。
好吧,没办法,我只能将就他。
我们在棺材一直云雨到下午,老婆子突然在外边咳嗽一声,意思是还没好?
其实我老早就听见响动,知道这老婆子在偷听,所以才缠着白云景一直要。
我就是要做给老婆子看,你不说一周不行房我就要死吗?我天天缠着你儿子要,屋子都不出了,这总死不了吧……
白云景尴尬的站起身,穿好衣服又亲了我一口,说出去偷黑狗。
我叫他小心点,被没偷到黑狗,让狗咬了,要是被狗咬了就会得狂犬病……
白云景白了我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我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爬起来,见外边天都快黑了,也是吓了一跳,这一次居然做了这么久……
老婆子坐在院子里吃饭,见我出来也不理我,显然对我有意见。
我看老婆子在吃饭,心想应该做好了,就跑去厨房拿碗准备装,谁知一揭开锅盖,锅里一粒米都没有。
我疑惑这老婆子手里的饭菜是哪来的。
好吧,既然你不给我做饭,我只好自己来了。
我去缸里装了一碗米倒进锅里,放好水就去烧柴火,发现煤油不见了。
我忍住气,知道是老婆子收起来了,就点着干草烧。
爬上房梁取了一块最好的腊肉,这是猪排骨边上的瘦肉,是最好的部分,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吃瘦肉,我喜欢吃半肥半瘦那种五花肉,但为了气老婆子,就故意选了最好的一块。
我做好了饭,炒了一盘腊肉,也不用盘子装,直接倒自己碗里。
我担心老婆子又拿去喂她的那些尸蛊。
端着碗,我就坐在老婆子不远处吃。
老婆子吃饭慢,嘴里没几颗牙,偷偷看了几眼我的碗,脸上阴晴不定,显然是有怒火。
我美滋滋的吃完,喝了一大口水,示威一样的看着老婆子。
老婆子对我笑了一下,说:“养肥点……反正都是尸蛊的……”
我差点一口水喷老婆子脸上,心想这老家伙的嘴是真毒……
天黑了下来,我站在院子里往石山墓方向看,只见石山墓上方乌云密布,雷声隆隆。
“要下雨了。”我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后开始去收晾晒在院子里的衣服。
我自从被绑票到这来以后,就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每天穿的都跟个农村大妈一样,身上这套衣服还是白云景去偷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
我问过白云景,白云景不说,只说这是好料子,贵的很。
我严重怀疑这是死人穿的,不然为什么我总能闻着一股尸味儿。
没多久,白云景回来了,手里提着一条黑狗,我以为黑狗死了,谁知道放地上时,还动弹了两下。
白云景拉着我进屋里,指甲轻轻在黑狗的脖子上一戳。
殷红的黑狗血就飙了出来。
“快喝,热着呢!”白云景招呼我喝黑狗血。
我原本想去屋里拿个碗,被他一崔也就捏着鼻子张了嘴。
热热的黑狗血进入我嘴里,顺着喉咙往下去,我感到一阵恶心,喝了几口就不喝了。
黑狗血搞的我满脸都是。
白云景提着黑狗走了出去,将黑狗丢在院子外,那条黑狗有气无力的站了起来,估计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跑着离开了。
白云景回到屋里,看我一脸狗血,就笑。
我猛的扑上去亲他,问他这味儿好不好?
白云景嫌弃的偏头,我不依不饶亲上他的嘴。
刚开始白云景还恶心,后来亲了几口就主动了,我心想这家伙果然是僵尸,喜欢吸血,连黑狗血都不放过……
就在我和白云景缠绵时,在镇上正有一老人带着一队学生下车。
刚下车,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镇上的领导打着伞,说欢迎首都考古教授亲临本地。
老头名叫刘元宝,这名字有些恶俗,一点也不像个文化人,身边跟着的都是他带的弟子,还有几个是部队的。
“刘老,快上车。”镇长亲自开了车门,叫这位老教授上车。
石山县是全国有名的贫困县,石山镇更加是穷上加穷,由于地理位置便宜,交通不易,换了几任领导都是一个样。
刘元宝教授坐的这辆桑塔纳是镇上唯一的一部轿车。
老元宝先进车,接着是刘元宝的3个亲弟子,其中2人是女孩,另一人是男孩。
“老师,据史书记载石山公主下葬当日,也是天降雷雨,老师今日刚到,石山就下如此大的雨,说不定是石山公主知道了……”旁边调皮的女弟子打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