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悌
明玉只觉得双手被面前的女子紧紧攥住,那双无比优美的眼睛里泄出来的期盼便是任何铁石心肠的人都忍不住动摇,何况,她之前又是说得那样一番的言辞恳切。
她用力的反握住慕容皎月的手,重重点头“娘娘,但凡有任何事情,臣妾定当效劳。”悌
谀
坤宁宫。
慕容皎月站在殿门,满脸欣喜间看着那道身影在一众簇拥下离开坤宁宫。便在那种身影消失的瞬间,眼底的薄雾缓缓消失,最终回归于冷凝一片。
随即美好的面上勾起一抹冷笑,转身回去内宫。
宫内,早已经有贴身宫婢随行侍奉,正是桃红。
“娘娘,您说的这般明朗,不会弄巧成拙吧?”
她轻声低问,言语中不乏担忧。
慕容皎月却是冷冷一笑,坐到软榻上,并接下桃红手上的参茶。
“我这不过是试探,不管成功与否,都与本宫无关。”
坤宁宫外。
明玉坐上妃辇,摇晃着往自己的永福宫走去。
若非是她先前早已经知道慕容家和卓家的纠葛,又先一步猜到这位慕容皎月并非是她所看到的那样温婉,唯恐这会儿还真的会中了她的一石二鸟之计。谀
先前她叫人去打听水利布防的事情,恐怕这位皇后娘娘也早已经知道,而负责这水利的官员正是她慕容家的亲戚。不管如何,这水利布防坍塌,定然和慕容家脱不开干系。而此番这位皇后娘娘的一番说辞,言内说是要她为皇上宽心,以表她这个皇后的雍容大度,更有无私之心,言外不就是要她涉及内政?
但凡想要宽心,自是要问问情由才好下手,而若是她问了,便是两个结果,一个会因为干政而被皇上恼怒,另外便是那位所谓宠爱她的帝王也回了,并不恼怒。只是即便如此,也不外乎两个结果。一来,她鼓动严惩不贷,那便是摆明了让皇帝以为她和卓相牵扯其中,摆明了她棋子的位置,唯恐皇帝也不会继续宠爱她。二来,她谈笑间只当作小事,便是说她不过是个榆木的脑袋,什么也不懂。更也免去了慕容家的牵连。卓相唯恐也会对她不满。是故,不管她怎么做,都是人家慕容家慕容皎月占便宜。
只是饶是她知道的如此清楚,也早已经有所决定,可还是觉得不舒服。
“娘娘可是不舒服?”跟在妃辇旁边的宛若问道。
明玉摇了摇头,嘴角含笑“去御花园待会儿吧。”
花园中百花美好,香气迷迭。
便是之前她也在花园中待过一阵子,可好似每处不同,眼前便是不同的精致。总会让人觉得新奇。
而转眸看去,似乎也看到不少的明亮身影远远的晃过。
眼看着那些人影往自己这边走过来,明玉只低头品着旁边宫婢奉上的茶点,小食。而便在这时候,宛若就在她的耳畔低语过来的某位妃嫔是谁谁谁,又或者身后是什么品级大员的支撑。
不多时,她所坐着的这个长廊上,便已经有些美女如云的情形,虽说当下里不过是五六位,可算上来来往往,前后离开的也差不多不到十位之数。想必这阴森宫闱当中,也就是这里才会让人觉得心情愉悦吧。
自然口中所聊的无非便是一些她听着很无聊,又是不得不听的事情,什么皇上的荣宠,家族风光啊。都是那些戴高帽子的,她也只能露出甜甜的笑容来应对。也幸好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早就是驾轻就熟的了。也或许她们也觉得自己的话太过无聊,而后便转到一些更无聊的事情上,比如说是身上的衣物料子了,头饰簪子了,还有等等,不知道是谁便陡然冒出一句来“若是论起宝石玉器,还是南诏的更好一些。”
话音一出,整个长廊当中连呼吸都有些停滞。
明玉回眸,正是那一众妃嫔当中一人,之前宛若和她提起过的不过是一介极不起眼的常在,只是和她一同入宫。只是现下在场谁不知道她和南诏国主的那番事情,饶是她们不曾亲眼见到过,可那日宫宴当中也是有宫婢太监见到的。如此一提,岂不是当场打了明玉这一朝贤妃还有卓府的脸面,便是传出去,也唯恐圣怒。
只见那名常在的脸上霎时就有些苍白,身子也开始发抖。明玉扯了扯唇,只轻轻一笑“说的倒是不错,可惜南诏国主前日已经离京,不然我这个做妹妹的,便可以向哥哥讨些玉石珠宝,送给妹妹。”
她的轻描淡写,自然让那名常在重重的松了口气,只是颜面上还是有些颤抖,躬下身子道了福,方道“谢娘娘。”
“这些小事,有什么谢的。”明玉摆了摆手“想来若非是南诏国主,本宫和皇上还不知要蹉跎多少日子呢!”
在场众人都不曾知道南诏国主还参合其中的,听到明玉这样说,不免又是疑窦重重,可也没人敢问下去,随即便是一阵恍然轻笑声,再而后说的,便是那些更是无所
谓的风花雪月了。
只是当那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丽嫔过来的时候,这让明玉有些昏昏欲睡的话题总算是变了个模样。
“今儿听皇后娘娘说,皇上这几日心境不太安好,不知道贤妃姐姐可知晓一二?”丽嫔问。脸上的笑容只让明玉觉得是个永远不会变色的面具。只是这话一出,四周的那些琐碎声音便骤然消散的七七八八,目...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