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在玉瑶派,我们只能以师兄妹相称。你是师兄,待你学业有成,武功造诣超过了我,我自然对你敬重,可若你不学无术,只想玩一些表面功夫,即便你是这门派中最大又如何?还是不会被人高看。”
“我说的,你可明白?”
“师妹教训的是!”宁阳道,“我都记在心上了。”
“几日不见,婵儿这境界又有所不同,为师欣慰矣。”
萧婵循声看去,眼前一亮,朝着师白莲跑去,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几日不见,师傅又漂亮了,徒儿实在是嫉妒!嫉妒!”
宁阳见此,微微福身之后,退下了。
他心中暗想:小师妹果然是得罪不得的,师傅简直将她当女儿宠爱。
师白莲看着萧婵的眼神既宠溺又责怪,“平白无故的你是不会到这儿来的,说吧,又闯什么祸了?”
“什么呀,我才没有闯祸呢!”萧婵拽着师白莲往屋里走,“快快!我要喝你平日里喝的君山茶,来的时候就馋这一口呢!”
师白莲亲自给萧婵泡茶、倒茶,又招呼她来自己的身边坐下,“别在那儿乱翻了,我这儿的好几本书都是你给翻破的,这些书都是孤本,破了又要修,修起来又很麻烦。你快过来喝茶,为师都给你倒上了。”
“来了师傅!”
萧婵在师白莲的身边坐下,捧起茶碗吹了吹,将茶汤往嘴里轻轻的送。她一连喝了好几口,直到胃里感觉有点撑,这才将茶碗放下,对上师白莲柔和的视线,“师傅,你知不知道沈冲这个人?”
“你问他做什么?这人就是个贼,不过却是个好贼。”师白莲道,“但贼就是贼,哪怕是好的,干的也都是偷鸡摸狗的勾当,成不了大气候。”
萧婵又问,“那沈冲杀了朝廷命官这件事,师傅知道么?”
“嗯,有所耳闻。”
“师傅,事情是这样的,这个案子,是墨殷玄在查,而那天我到东宫去......”
幽静的房间内,只听得见萧婵的说话声,她身后的窗户上散落着斑驳的阳光,紧挨着阳光的是一棵快要伸进窗户里的白梅花树,眼下这个季节,梅花早开了,满树的似雪花过年,你挨着,我挤着,绿叶早藏匿了。
红墙最高处,伸出来的古色古香的房檐上还挂着水珠,王韧为了听清楚师白莲与萧婵的交谈,不得不谨慎小心的既要踩稳了有些湿滑的砖瓦,又要屏息凝神,最好是连自己的心跳都停止。
须臾,一阵风吹的白梅花树左摇右摆,花瓣纷纷落下,再去看,王韧已经消失不见。
“王爷!”
“说。”
王韧头低的很深,万分恭敬,启唇道,“王妃不仅见到了玉瑶派掌门师白莲,还与他举止亲昵,像是旧相识一般。”
旧相识?
一个相府嫡女,一个帮派门主,旧相识?
马车内,一身墨蓝色锦袍端坐其间的墨殷玄面色沉沉,妖孽般的长相令他与周身凌冽的气息颇有几分冲撞,却也是这无论如何也融合不到一起的长相与气质,更令他充满神秘,只一眼,便要沉沦。
“本王的王妃,你可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