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差别。”
萧婵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那你......那你刚才进来的时候为何没有丝毫的表露?既然宝闺阁是你的,你又何必跟我在门外等那么久?”
“这产业是本王的不错,可是无论在哪儿,都有在哪儿的规矩。盛京之中,鲜少有人知道这是本王的产业,本王也不愿那样明目张胆,再者你第一次来,本王很想看看你的表现,故而装作“客人”,与你一同进入。”
“所以,你从进门起就一直在玩弄我?”
都怪她前世嫁给墨殷玄后就整日待在王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不知道盛京哪些产业属于墨殷玄。
“就算是玩弄,如何?”
“你!”
“咚咚咚!”
墨殷玄看向房门处,“进。”
萧婵看着房门被推开,不好继续和墨殷玄理论,只能找了凳子坐下,就见门外走进来一名女子。
女子身穿一身红衣,容貌明媚,是看过第一眼,就会在心底感叹“好美”的美人。
“半梦见过王爷。”
“嗯。”墨殷玄道,“认识沈冲么?”
半梦摇了摇头,“不认识。”
“可据本王所知,沈冲身上有你的物件儿,这又该作何解释?”
“公子说笑了。”半梦道,“奴家连沈冲是谁都不知道,他的身上又怎会有奴家的物件儿?想来是王爷弄错了,还请公子早些查实清楚,还半夏一个清白。”
萧婵暗自吃惊,从半梦与墨殷玄的对谈来看,竟然找不到丝毫的破绽,好像她所说的,全部都是真话一样。
“你当真不肯说实话?若是等我将切实的证据拿出来,怕是这宝闺阁你要待不下去了。”
半梦即刻在墨殷玄的面前跪下,明媚的大眼睛里泛着泪花,“王爷,奴家不敢诓瞒您,更不敢拿“盛京第一花魁”的身份来做赌注,奴家确实不认识沈冲。”
墨殷玄看向萧婵。
萧婵立刻将从沈冲身上摸到的挂坠掏出来放在桌子上,“半梦,你看看这个吧,看清楚了再说话。”
半梦微微直起身子,朝着桌上看去,忽的眼神一变,忙躲闪开,低垂着头,半晌不语。
“你还不肯认么?”
半梦心生畏惧,可作为宝闺阁的花魁,暗中与外面的男子有往来是大忌,一旦坐实了这件事,打一顿都是轻的,怕是要永远的离开宝闺阁。
届时,她还怎么活下去?
“王爷。”半梦道,“这桌上的坠子确实是奴家的不假,可是早在七日前,奴家就找不见这坠子了。这坠子名为珍宝窑蓝香囊,是柳姐姐在我入选宝闺阁第一花魁的那一日赠给我的,我视若珍宝。我也曾寻了许久,直到今日才打算放弃,不再寻了,谁知竟又出现在了奴家的面前。”
“你是说,这是你丢的?”
“是。”
萧婵道,“沈冲从来只是偷盗,绝不会拾遗,故而他身上出现此物,必然不是捡到的。若说他偷了你的,他偷东西向来大胆,从来都是在偷之前知会被偷之人一声,你可得到了他的知会?或者说,你可曾与他打过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