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大部分的官银已经被这伙贼人转移,而我们在小刘村找到的,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转移走的。”
“正是。”
萧婵脸色紧绷,冷哼一声,“这伙人还真是狡诈多端!”
“主子,李四带到!”
王韧带着李四进了门内,李四一见墨殷玄,慌忙跪下,“小人参见王爷。”
萧婵却不知墨殷玄此刻叫来李四目的何在。
只听墨殷玄开口问道,“本王问你,田坚忱当真是负责搬运银两的头目?”
“是啊!小人......”
“嗖!”的一声,方才还好好的李四突然倒地,萧婵上前查看,颇为震惊的看向墨殷玄,“死了。”
王韧立刻上前,在李四身上检查一番,后在他勃颈处拔下一根银针,针头已经变成黑色,可见上面有剧毒。
墨殷玄面色沉沉,勾唇冷笑,“原本本王还对李四的话有所怀疑,如今李四死了,倒是坐实了田坚忱的罪行。”他看向王韧吩咐道,“传本王的指令,田坚忱表面为官,实则为贼,猷州不容,朝廷不容,王韧!即刻将他捉拿归案!”
“是!王爷!”
萧婵朝着墨殷玄看了一眼,暗想:看来他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毕竟,李四指证田坚忱的事情,也只有昨晚酒桌上的那几个人知道,而其中,有理由杀李四者,唯有田坚忱。
墨殷玄移步前去猷州府衙,坐镇府衙公堂之上,须臾,田坚忱被带上公堂,两名捕快押着他在墨殷玄的面前跪下。
“说!你为何要伙同贼匪劫走官银?现如今,剩下的官银都在何处?”
田坚忱大喊,“小人是被冤枉的啊!王爷,小人是被冤枉的啊!”
“冤枉?哼!”墨殷玄道,“先有李四指证你,今日一早本王再审李四,谁知他还是紧咬着你不放,难道你与此事当真无关?”
“王爷!恳请王爷让小人见一见李四,小人要当面与他对峙!”
“当面?”墨殷玄冷声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么?本王自从与王妃到达猷州,唯有与你和沈大人见过面,提及过李四之事。可今日,本王还未审完他,他就死了!你说,不是你杀的,还能是沈大人杀的?”
“微臣不敢!”沈吴致慌忙间从公堂书案前起身,疾步来到墨殷玄的面前跪下,“王爷,微臣绝不敢做杀人越货之事,微臣忠于王爷,忠于朝廷。”
沈吴致倒是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引得一旁跪着的田坚忱恶狠狠的盯着他,并低语道,“你这是不打算顾及我了?”
“谁让你不打声招呼就杀了李四?如今李四一死,不就等同于告诉墨殷玄你就是转移官银的头目么?愚蠢!”
“就算我有错,我们也还是一条贼船上的人,若是我出了事,你别想安安稳稳的当这个猷州知府!”
听着田坚忱的威胁,沈吴致的眸底闪过狠毒,他自沉着一番,后抬眸看向墨殷玄,万分谦恭,“王爷,田师爷跟在微臣身边做事好多年了,微臣最信他,他的为人微臣最是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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