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帆和岳不群回到镖局,向众人说了余矮子身死的消息。
众人疑虑纷纷。
很明显,昨夜之事另有幕后黑手。
岳不群一捋长须道:“根据目前情况可知,昨夜很有可能是林镖头被余沧海所偷袭,夺走剑谱;而后余沧海心中得意之时不料黄雀在后,竟还有人跟着,一剑杀了余沧海然后夺走了剑谱。现在重点就是这最后一人,他到底是谁?”
众人纷纷猜测,首先这人武功绝顶,不然不可能杀了余沧海;其次,这人最近有可能就在福州城!
按照这两点,目前指向的就只有石帆和老岳了,林震南不禁看向两人,眼中怀疑之色涌现。
然而两人心知彼此不可能做这事。
首先,且不论石帆已有辟邪剑谱,不必再去抢夺,这毕竟只有老岳心里清楚,别人都不知道。
最重要的就是石帆昨夜和岳灵珊曲非烟两女同居一室,两女为其证明,有着充分的证据说明石帆的清白。
其次就是老岳,老岳也早已读过辟邪,并对其放弃,石帆心知老岳不可能再去抢夺剑谱了,但这同石帆一样,只有两人心里清楚,而且还不能说出来。
宁中则倒是给老岳作证,但很明显林震南仍然心存怀疑。
老岳心中不悦,冷哼道:“我岳不群人称‘君子剑’,如何会做此等卑鄙之事?既然你等不信岳某人,岳某告辞便是!”说罢老岳转身要走。
林平之连忙拜倒在地道:“师父请息怒,徒儿敢以性命担保师父没有做此事,爹爹!师父为救我镖局千里来援,对我等有救命之恩,又如何会做这种事?”
林震南脸上阴晴不定,老岳神色稍霁道:“平之你先起来吧,如今为师确实不便久留,先回山了。日后水落石出之时,是非自有公论!”
石帆这时正准备讲出自己知道辟邪之事,瞥见老岳对自己一甩眼神,示意石帆不要说,便转身出门而去。
石帆一番踌躇,对着林震南一叹,也随之离去。
华山派诸人没想到自己千里来救援,到最后竟然被怀疑自家师父,俱都不悦离去,便是岳灵珊,也冷冷瞧了一眼林震南,转身离去。
林震南默不作声,待得华山众人离去之后,缓缓道:“平之,爹知道不该怀疑你师父。可爹如今真的不知还能有谁?如今福州城称得上绝顶高手的就只有石帆和岳不群,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林平之掷地有声道:“爹,您这次真做错了!虽说看起来爹说的没错,但是且不论师父和大哥对我们的大恩,就华山神功无数,又如何会为了一本不知道威力如何的剑谱做下如此丢人之事?我相信师父!我这就回山向师父请罪,爹爹您自己保重吧!”
说罢林平之磕了三个头,起身决然而去。
林母哭道:“你这下满意了?为了一个破剑谱,弄得众叛亲离,甚至连儿子都气走了,你满意了?”
林震南正色道:“夫人,你可知我如此做就是为了平之?我自然相信不是岳不群做的,可正因如此才露出我镖局危在旦夕啊!我如今就是借此支走平之去华山,如此即使你我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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