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阴不阳地道:“李宗主敢情是仗着与关老板交情深厚,就能沾上通天鉴的光了?嘿嘿,怕是打错了算盘吧!”
这样的话李延极理都懒得理。倒是苏千羽说道:“通天鉴残纹在关兄弟手里,如何处置是他的事,与你何干?”关天养为助重极门之势,也说道:“苏大哥之言有理。恰好我从残纹上悟出了些上古修行之法,回头邀李前辈共同参悟又有何不可?”
这话当真有如炸雷,直震得在场绝大多数人是坐立难安,个个俱说这样不公平。
“我觉得很公平!”关天养冷冷地道“当年我不过是无名小子,遭各大门派追索龙鳞,李宗主不以我出身卑鄙,倾力相护,这份情我至今还没有还上。白象大师于我既有点拨之情,又有救命之恩,只可惜他被魔道算计而死,这份恩情我也只好报与大慈悲寺了。小蓬莱杜若杜姑娘是我未婚妻子”说到此处,他回头深深地看了云素一眼,见她眼含笑意,微微点头,精神更是大振“且小蓬莱众位前辈一直对我爱护有加,我也没道理不厚待于他们。蜀山派也于我有相助之德。敢问各位于我有什么?如了仗势欺凌,无休止的追索,我还真想不出你们能干出别的什么来。”说完,也不理在场诸人都是什么表情,以传音之法对云素道:“前辈,你不会怪我这般无状吧?我此番东来,便是要向杜大先生和你求亲的,不想突然生出这许多事来,将行程都耽搁了。”
云素说道:“若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我又岂会任阿若随了你去?”
关天养心下大石落地,当真是恨不得纵声欢呼,以抒发胸中的激动。奈何情形不许,只得强憋着一口气,脸膛都涨得通红。
一番思忖之后,有人就嘿嘿冷笑道:“由此看来,大慈悲寺、重极门、蜀山派还有小蓬莱都是冲着好处才出头的呀。”
“肯定是呀,所谓无利不起早,不然赔本的卖买谁愿意做?”
“怕是这买卖早先就已经商量好了,只不过当着我们的面演出来罢了!”
关天养听着这些冷嘲热讽,也不生气,朗声说道:“商没商量好那又怎样?东西是我的,我高兴怎样便怎样,与你们何干?”言至于此,朝梁师曾一揖手:“梁真人”梁师曾既不称他为‘关兄弟’,那他也懒得再称‘前辈’“只不知今日之会的目的是什么?若说是弄清楚通天鉴残纹的下落,我也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而且我也当众表了态,只要是为封镇鬼魔,我是任由驱驰。可若是诸位打着探询通天鉴下落的幌子,妄图趁机抢夺,我的本事虽然低微,我也就只好奉陪到底了!”
梁师曾已经被逼到了进退维谷的境地。若说是打着天下公义的幌子明抢吧,正道立马就会分裂,内战爆发,魔道若再趁机掩杀,那可就真是灭顶之灾了。若说不抢,任由关天养继续掌执通天鉴残纹,玄武宫的号召力就会遭受空前的打击。权衡之下,后者却又成了唯一的选择,这教心气素来高傲,目无下尘的梁师曾如何能够接受?
不想关天养的话声才落,骑龙真人就站了出来,说道:“天养,你的想法也太过激了些。在场的莫不是一派之长,素来自尊自重,纵然通天鉴关乎天下之存亡,苍生之安危,也不至于说抢就抢了。平心静气而论,大家都担心通天鉴由你保管,一旦被魔道抢去,岂非也是灾难性的后果?据我总结,大家也都想找出一个既能保证通天鉴残纹的安全,又能顺利将鬼魔封印的法子。你也应该理解!”
若不是深知骑龙真人是帮着自己的,关天养真要怀疑他是不是改站了队列。听着四下里尽是支持骑龙真人的呼声,他是故意做出一副惊疑的表情,呆立了片刻,方才说道:“这个前辈教训得是。但晚辈也非故意刁难,实在是迫不得已。前辈试想,若东西在小蓬莱手里,正道门下以安全为由,逼你交出来,你又该当如何?”骑龙真人摇头道:“道行方丈刚才也说了,假设作不得数。事已至此,总得商量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来,不能就这么耗下去。不然魔道趁势来攻,那就谁也讨不到好去!”
关天养沉吟不语。梁师曾趁机道:“骑龙前辈所言有理。既然有分歧,那就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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