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那又弯又长的睫毛,看得我肝肠寸断,这是我可爱美丽温柔体贴的好妻子,但是实质上,她只是一个可怜的木偶,一切行动尽操在可恶的老张手上,就连她之所以会成为我的妻子,亦是“分配”的结果!
现在,不是我只顾自悲的时刻,而是我该可怜她。我悄悄熄了小灯,把百叶窗帘拉拢一些,然后轻轻上床。不料尽管我小心翼翼,还是把她吵醒遇来了。天娜张开一双妙目,虽刚睡醒,却没有半点惺忪的样子:“早晨!大令!”
随着亲暱的一声,她两条粉臂迅即缠到我的脖子上。她丰满的胸脯温暖得很,娇艳的嘴唇透着芬香,当她发觉我满面酒气时,带笑的说:“你答应过我,不喝那么多酒的。”
我几乎忍不住要把此事告诉她,然而话到嘴唇边,还是忍住了。“只是一点点,想的东西太多,使人头痛的。”
她缓缓用熟唇贴住我,睡袍敞开,一双乳房露了出来,下体更完全没有穿着任何东西,显得万分性感,教我只看一眼,就按捺不住本能的冲动。
我放肆地爱抚她,搓揉她青春的肉脂球,她眯着眼睛,吸吮着我的舌颈,又为我把火爆的身体解放出来,片刻之间,我们一双“小夫妻”都成为不挂寸缕的了。天娜自从做了我的太太以后,对于床上的这回事,与我越来越合拍。
她腿子微分,凹缝中刚容纳下我热情的指头,便已嫩蕊开放,渐渐变得既潮湿、又燠热的。她气咻咻地勾紧我的脖子,乳峰辗动着,彷彿两团热火般烫贴着我的胸膛,并且若续若断地呻吟着:“平哥,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男子汉,每一次都能满足我!”
我为她的柔情蜜意所感动,不期然把嘴唇移到她的酥胸,那一片白哲的肌肤真是滑腻极了,又是充满了青春弹力,娇艳的蓓蕾无比茁壮,我如获至宝地啜吸它,轻轻啮着它,逗得她胴体如蛇地扭动,玉手同时出动,在带引我富于攻击性的本能。
“天娜,我热情如火的太太!”当那紧凑的美妙肉体包藏着我,快感的电流窜遍我的全身,使我忍不住要欢呼起来。
她也吐出欢忭的低吟,听起来是如此性感、魅惑,使我万分迷醉。作为一个强而有力的大丈夫,我是做到了,虽然隐藏的危机迫在眉睫,此时我也尽抛脑后,不暇担忧的了,只是全心全意去满足这个柔情似水的好太太
当晚,老张与陈向东“光临”我的寒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两个家伙都是和颜悦色的,老张并且为了今天早上在电话中对我咆哮的事,向我道歉。
陈向东又说:“爆窃银行的案子,我们已经查出一点头绪了,假如说那些笨家伙是与你们有关,未免是太轻视你这个爆窃专家了。”我还是半信半疑:“老张,如果你平心静气的调查我,我甘心接受。”
“别提了!你是个明白事理的好兄弟,就该原谅我当时的心情。”老狐狸说着,又对我身旁的天娜挤挤他的小眼睛:“阿嫂,请你给我们斟几杯酒,喝过之后,我们彼此间的猜忌就化作烟云了!”
接着,陈向东告诉我,由于那家银行已加强了保安措施,每天廿四小时皆有武装警卫员巡逻,这个爆窃计划只好取消,但是他的心目中另有一家开张未久的中资银行,将可使我大显身手。
嫌疑冰释,使我心中愉快,我与天娜这双“恩爱夫妻”的关系,又得以维持下来!第二天上午,我一觉醒来,不见天娜的影子。
但她给我留下一张纸条,原来早餐已为我准备好了,咖啡在壶里保暖,还有鸡蛋三文治,她上市场买菜,稍后就回来。我洗脸后,在餐桌上喝着咖啡,留意早报上关于那个“笨贼”的新闻,正在这时侯,我听到开门声。
首先进来的是一束鲜花,接着是天娜一声尖叫:“阿平!快躲起来。”叫声未已“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在我耳边擦过。我赫然发觉,开枪的人是雄彪的“皇牌杀手”阿伦,他一臂紧籀住天娜的脖子,背后出现了胖子雄彪,两个人都是怒容满面。
“无耻叛徒,你的死期到了!我刚刚才处置了奸人张和陈向东这两个奸贼,现在轮到你了我跟你拚了,反正现在全澳的警察都跟在我身后”
雄彪第一个跳进来,一边说一边用手枪向我发射。我伏在沙发背后,抓到一个玻璃烟灰盅向门口掷去。雄彪向后一躲,这时天娜一手抓向阿伦的胯下,痛得他放了手,天娜狂叫着向我扑来。
枪声轰轰乱响,在我恐怖的注视下,天娜窈窕的身子出现了无数血洞,仆倒在我面前,鲜花撒了一地,她身上的血洞也像鲜花绽放一样,但她的一双手仍死命向我伸来:“逃你快逃呀!”
但是我还能逃吗?枪弹射入我的肩上,一阵麻木,我挣扎上前紧握天娜发抖的手,我们手上都是血。
两个凉血动物继续开枪,无情的子弹轧入我的背上、身上、手脚上,在我脑袋里,只感到眼前越来越黑暗我终于倒在天娜身上。
嗅不到任何血腥,只嗅到鲜花的气息,但这已足够了!不管死亡是多么的淒惨,但我们夫妇是死在同时同地、死在这个曾经充满温暖的家中、死在我们紧握着手、死在鲜花的怀抱中。
我忽然想到,虽然我从未有一天加入过邪教,但我的一生,却真正做了“花的儿女”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