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谢谢惠顾,谢谢惠顾,此次没中奖请别灰心,再接再厉,下次一定能中大奖。
这就是她大小姐的特异之处了。
第一要听到闹钟的铃铃声,好,吵到她了,一下把它解决(用手);半个小时之后得听到另一种铃声,很烦,照例解决(用脚);接下来要有人的催促声印在暂时平静的脑海;再过一个小时,人声必须再次响起。如此重重复复、来来往往,终于千呼万唤始起来,犹挂睡痕半边面。
她本身就像是将自己的灵魂锁在了四重门之后,这四个步骤则分别是每一道门的钥匙,四相连环缺一不可。
除此之外,别的方法一概等于非正非负整数,零。
那好吧,就放任她自己醒过来好了。
她会揉揉惺松睡眼再眨巴两下,然后自言自语:“还是晚上啊,那再睡一会儿好了。”再次倒下呼呼。是晚上没错,只是是一个已距她前一次睡觉超过二十四小时的晚上罢了。
“女儿,别忘了,今天你要去面试”
“我正在穿衣服。”屋里的声音完全清醒。
“她换第几家公司了?”浑厚且充满磁性的男音在柳笑眉耳边乍然响起。
“哇呀”她惊叫跳转身“你这个不肖子,你要吓死老妈我啊!”“笑眉姐。”云宇浩定定唤着母亲,连对着天花板抛白眼都省了。
“十一家。”柳笑眉依旧不悦地瞅着英挺俊逸的儿子。
云宇浩了然地点点头:“我去上班了。”
说起她这个妹妹也真是奇怪,在国外拿了一个mba和两个博士学位,而且是在哈佛和斯坦福两所世界闻名的顶尖学府拿到的,却在回国工作不到六个月的时间里连续被抄了七次,自己辞职了三次。如果她的导师知道了,结果一定是七窍生烟。
云宇浩的唇畔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不可否认,撇开羽诺的怪异不谈,她倒是愈来愈像他了。
柳笑眉望着儿子下楼的颀长背影一反常态地又发起呆来。
儿子从小就很,有深沉远阔的眼光,很多事他通常能预测结局,而且与真实的事件发展结果丝毫不差;只要他想插手某件事,那么那件事就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剧本可以参演。
儿子像个正常人,噢,呸呸呸,他本来就是正常人。应该说儿子正常的、普通的表情只在对着家人时才会展现。据此种种,他才被金融界封了一个强势的称谓,不过也实在有些叫人不寒而栗——冷面冥君。
嘎
“哎呀”柳笑眉的哀嚎再次在云宅回荡。
“笑眉姐?您有没有怎么样?撞到哪了没?”云羽诺手忙脚乱地扶正被她大力推开的门撞得东倒西歪的母亲,担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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