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有信心我会来找你。”
香灵抱住了他的头,给了他一个最甜的吻跟一个最美的笑容“因为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你从不欺骗你自己,你只是需要时间去发现而已。”
他那青涩的甜吻,根本就满足不了观曲岩现在火热欲望的胃口,观曲岩搂紧了他,狂放的吻着他的嘴,让香灵发出了娇吟声。
观曲岩讶然却又理所当然的发觉刚才姬妾怎么也满足不了的身体,现在却火热的只想把香灵压在床上狂爱一番。
但那床又小又破又烂,只怕两人压下去,那床会整个的塌陷,观曲岩不禁咒骂自己先前竟将香灵配住在这个房间。
香灵低声轻轻的取笑他道:“你现在在埋怨床了是不是?谁教你先前只想虐待我,这叫自作自受,怨不了别人。”
“你给我闭嘴,我今晚非要爱得你下不了床不可。”他那欲求不满的浓重声调带满了气恼。
香灵只是哈哈大笑的调侃:“果然人家说男人欲求不满很容易生气,瞧你气成这样”
观曲岩忽然抱起了香灵,可用力过猛又突然,让香灵差点掉了下去。
观曲岩恐吓他道:“等一会儿我把你抱上了床,看我怎么爱得你全身发颤的说不出话来,就算床塌了,我也不管,反正我付得起修理的费用。”
他这一恐吓更让香灵笑得全身乱颤,观曲岩把他抱上了床,毫不留情的亲吻着香灵的唇,香灵的笑声变成了呻吟声,观曲岩摸索着他的衣带,将他的衣服全丢到了床下,香灵自动张开了腿,环住了观曲岩的身体。
观曲岩那因渴求而发疼的身子如苏醒的野兽般,寻找着可口的猎物,观曲岩抚摸着香灵的敏感,逼得香灵发出了惑人的声音,观曲岩渴望的野性立刻埋入了香灵湿热的温暖,发出了有生以来最满足的声响。
香灵抬起身子,迎合他、吻着他的嘴,两人纠缠得难分难舍,就连床正狂力的晃动也不管了,只换来两人更狂放的呢喃声。
观曲岩与香灵共度了第二夜,他应该要后悔的,但是他起床后,看着躺在他身前牢牢攀住他的香灵,他只后悔这床太烂了,让他昨夜不够尽兴,否则他还想更狂野的爱着香灵。
所以他起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总管把香灵住的地方搬到有一张稳固的床的上等房间。下了这个命令后,他就又回书房工作。
他今日不知怎么搞的,在书房工作竟一反他之前的心烦意乱心情异常平静,更是满脸春风,做什么都顺利得让他难以想象。
夜晚很快就到了,他不再错开跟香灵同桌吃饭,反而期待与香灵一起用餐。
吃饭时,香灵眨着笑眼看着他,他就全身发着热,脑子里全都是怎样把香灵压在身子底下的计画。
他从来不知道他自己竟是这样一个管不住情欲的好色之徒,脑子里除了这事之外,就再也容不下别的事了。
他应该要觉得可耻的,但是香灵笑睇着他的那一瞬间他便情欲勃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让他去想自己可不可耻了,他饭还没吃完,就抓着香灵的手道:“我们出去散步。”
香灵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低声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笑道:“你确定散步够吗?”
当然是不够,观曲岩被他撩拨得全身烈焰焚身,握他的手握得死紧,若不是顾忌还有旁人在场,他绝对当场就褪下香灵的衣物欢爱一场。
他揪着香灵的手出去,跨出了厅门,来到了静寂无人之处,他就猛吻着香灵的唇,两人倒在草树间,观曲岩就像被迷了心智般的,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就好好的爱了香灵一回。
香灵被他爱得鬓发凌乱,笑得喘不过气来。
“人家说你冰冷,我看你热情得教人难以招架,哪有人在这种地方的?”
香灵衣衫不整,看来平凡的小脸透着微微红晕,言语中满是调侃的意味,发丝乱成了一团,根本称不上好看,但是在观曲岩的眼里,他却美艳得比那三个姬妾的总合还要漂亮。
经由刚才的发泄,他虽比较冷静,但是仍难耐情欲的蠢动,他抱起了香灵,就往最靠近的书房里走。
书房里没有床,但有一个平坦的大桌,他把桌上所有的重要文件扫落在地,把香灵放在那黑沉木所做的大桌上。
香灵看他动作这么激昂,又笑又惊的难以想象他会做出这种举动“你把你讨生活的家伙全都扫在地上了。”
观曲岩吻着他的身体,两手更是爱不释手的抚摸,毫不在意的喘着气说:“我不在乎,香灵,我现在只要你。”
香灵顺从他每个命令,和观曲岩共度了第三夜,隔日早上,他发现已不再如以往一般不安,看香灵睡在他怀里时,他心里反而溢满了满足感,他将香灵搂紧在怀里,才发觉抱着另一个人时的感觉,那种美好笔墨难以形容。
他几乎夜夜到香灵的房间里睡,虽然也明白自己这样的举动已经算是怪异了,但是每当香灵抱住他的颈项,将唇给献上时,他内心就只剩火热的欲望,完全失去了他惯有的理智。
还拿着当初香灵一开始寄给他的信交给总管“香灵先前信上要的东西,全给我找来,不管花多少银子都无所谓。”
总管这次不只瞠目以对,而是惊吓得眼珠子差点儿掉下来,他提醒道:“少爷,这这这些都不便宜啊。”
“去给我办就是了。”他将声音止住,叫住领命去办的总管“等一下,记住,别让香灵知道,就连这房间的布置也要悄悄的做,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那要布置哪个房间?现在香灵睡的就是最好的房间了。”
观曲岩握紧了双手,他虽觉得不妥,不该这么做,但是他已冲口说出:“就布置在西院,我的房间隔壁那间房给他。”
他这么大的恩宠,让总管吃惊得连嘴也合不上,谁不知道这西院原本不给他人用的,现在观曲岩不但要让香灵住进去,而且还要睡在他隔壁房间,这可是西院建立之后的头一件大事。
“记住,不要传出什么风声,听懂了吗?”
总管点头如捣蒜,领命而去,观曲岩坐在椅上,他知道自己给香灵的宠爱已经超过了界线,就连每日到他房里去睡都是不应该的事情,他应该要冷静下来,再这样下去,休一定会变得不像往常的自己。
再想到住房的事,他又犹豫了起来,他送香灵这些东西就够了,他的三个姬妾合起来,也没香灵要的东西贵重,他这样宠香灵已经绰绰有余,以一个娈童而言,香灵得到的已是他千般的宠爱了,料想香灵也不会有什么不满的,他不该让一个娈童身分的少年住进西院,污了他跟他养父的记忆。
他主意落定,又叫来了总管,将那西院房间的事取消,总管虽然觉得奇怪,但是领他的薪饷又怎敢说话,只得应诺后退了下去。
他又连宠了香灵好几个夜晚,他的三个姬妾却个个觉得奇怪,因为观曲岩多久会与她们同寝一次,大概都是固定的,但是这些日子以来,观曲岩从没踏进她们的闺房,但也没听过他与谁在一起,这受人冷落的滋味虽不好受,但是最难受的却是,观曲岩是不是开始对她们没有兴趣?那自己在观家的富奢生活会不会受到影响?
为此,她们就开始用尽心思对观曲岩献媚,而能献媚的时候,除了能见到观曲岩的吃饭时刻外,就没有别的机会,虽有个其貌不扬的香灵在场,但也顾不得他了。
第一个晚上吃饭时,三名姬妾就坐得离观曲岩极近,还媚声说着话,为他夹着菜,观曲岩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什么话,同桌的香灵一愣之下,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于是他快快吃完饭就先退席了。
后来越演越烈,香灵每顿晚餐都只是随便扒个几口饭就走,观曲岩不是木头人,自然也知道她们要的是什么,于是他在第四个晚上就拉着一个姬妾的手,那姬妾欢喜得脸都俏红了。
香灵也看见了他的举动,他手一颤,放下了碗筷,就再也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