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可是我心里好难受,又找不到别人说话,我”张剑又哭出声来,轻轻地抽泣着。
偌大的保龄球馆里,叶皖手足无措地看着面前的女孩,伸出手搂着她的肩膀:“宝剑儿,对不起。”
“没什么。”张剑吸着鼻子,心里一阵委曲。
“那个宝剑儿,我和你说个事。”
“什么?”
“这两天陪你玩可以,不过我下周要出一趟远门,就不能陪你了。”
“出远门,去哪里?”张剑抹干了泪水,靠在叶皖怀里,
“去缅甸,是陪老板进一点翡翠。”
“啊哈哈,哈哈。”张剑一楞,突然大笑起来。
叶皖被张剑吓了一跳,这话很好笑么?
“我也要去缅甸!”
叶皖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绝对不行,宝剑儿,我们不是去玩,这个在外国买玉料是很危险的。”
“哼,我管你们去干什么,我去玩就好!”张剑噘着丰满的红唇,根本不在乎叶皖说什么。
叶皖拒绝得无比坚决,张剑纠缠得近乎无耻,最后两人决定将最终裁判权交给候文东。
结果叶皖又受了伤,候文东现在已经将张剑当赵公元帅一般供了起来,原因无他,张剑不仅消费了50万,而且拉了相当不少的单。
所以候文东对于张剑言听计从,对于她参与缅甸之行的要求,选择性地忘记了危险,相当猥琐地说:“张小姐,我们热诚欢迎您指导我们的工作,感谢您关心我们的生活,并且我们强烈希望和诚挚邀请张小姐能够陪同敝公司考察缅甸国的翡翠业。”
是“我”不是“我们!”面对候文东的彻底投降,叶皖无话可说。张剑抛出一个象征胜利的媚眼,风情万种地走了。
叶皖看着笑的像只狐狸似的候文东,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气还是该装作无所谓。
“叶皖,生气了?”
“你带她去干嘛啊,你不是说赌石相当危险么?”
其实叶皖不愿意带着张剑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危险,而是因为他实在不想和张剑老是缠在一起。
“危险怕什么,我们过境时把她留在边境,办了事回来再带她回深圳不就行了?”
叶皖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什么时候走?”
“下周三,对了你上次说的房子我给你找到了,新秀花园小区有家人搬到香港去了,房子留着没卖,挂在物业公司待租。实用面积38平米,二卧一厅带厨卫,一个月1500。要是租我马上给人家回电。”
“行啊,谢谢了。”
候文东掏出电话,用粤语哇哩哇啦嚷了一通,收线后打了个响指:“走,看房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