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跳槽。”方童晖客套了几句,直奔主题:“叶皖,你可以和我们说一说执行死刑时,发生了什么吗?”
这一点,连小满和田唱唱都不是很清楚,田唱唱正好端了水出来,听见这句话,也很感兴趣地放下茶杯,坐在叶皖身边。
叶皖沉思起来,那一天,那一刻,太过于奇异,说出来的话,可能会使这个节目的收录率创下新高,但是,他不能说。
“其实也没什么,本来是要执行的,后来听说有命令下来暂缓执行,然后就暂缓了,这就样。”
方童晖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叶皖,你不会是有什么担心的吧?放心吧,你只管说,新闻自由,公民也有言论自由,你说什么都可以。”
“没什么啊,就是这样简单的。”
“可我听说,你当时都已经被拉到刑场了,是有一辆神秘的装甲运兵车救了你。”
“这个我就不清楚啦,你听谁说的,你去采访他。”叶皖早非吴下阿蒙,对付这套自然熟稔。
“叶皖,那天很多市民都看见了那张装甲车,而且交警部门已经证实,该装甲车一路闯过无数红灯,直奔茅洲河。”
“这我确实不清楚,也许人家装甲车是在演习也说不定。”叶皖端起一杯茶:“来,方记者,喝水。”又转过身子说道:“小满,给这几位摄影师傅也倒点儿水,空调开高点。”
方童晖没好气地喝了口茶,头脑里一阵乱转,又问道:“叶皖,救你的人,听说是首都的一位大人物?”
“是两个高院的一把手,不是有联合新闻发布会吗?”叶皖其实真不知道副总理插手了自己的事,不过即使知道,肯定也不会说。
“那是公开的,没有人做指示,给他们八个胆子也不敢刀下留人。”方童晖郁闷了,这叶皖两年没见,怎么滑得和狐狸一般了呢?
“那你说,是谁做指示了?”
“这还用问吗,至少是副总理级别的。”
叶皖诡异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方童晖又是一阵郁闷,他还会下套了。
“好吧,叶皖,我们不提这个了。对于这个案件,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叶皖略微思考了一下,沉声道:“首先,我要感谢一直关心我、支持我、帮助我的朋友,在这里我真诚地向你们说声:谢谢!”
叶皖站了起来,对着摄像机鞠了一躬,继续说道:“我们的祖国,虽然有很多不足,还有着阴暗面,但是从我个人的事来看,光明和正义还是占主要地位的,我也相信,一些隐藏在黑暗中,成天算计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顿了一顿,叶皖总结道:“我发誓,我会用我的一生,去寻找光明,保护我的亲人和朋友不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