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体内的阳jù甚至比程宗扬本人更了解,每次guī头刚刚开始鼓胀,她的花心就随之收紧。长时间的连续xìng交,碧奴两次泄了身子。其中一次碧奴跨坐在程宗扬腰上,翘着香滑的屁股上下耸动。
然后就在程宗扬眼前,她雪白的大屁股痉挛般收紧,颤抖着从蜜穴深处吐出一股浓白的液体。
碧奴媚叫着二买力地耸动雪臀,且局潮的蜜穴竭力套弄客人的阳jù,她玉颊潮红,被乳钉穿透的乳头高高翘起,随着弹跳的双乳上下抖动,下体淫液泉涌。
恍惚间,小紫与眼前高潮的艳妇融为一体,自己仿佛看到小紫纯美的面孔变得成熟,冰玉一样晶莹的肉体变得丰腴而艳丽,天真的笑容变得妩媚,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一点一点成为和她母亲一样淫艳的荡妇。
小紫甜美的微笑着,纯净如水的眼眸越来越媚艳。程宗扬低吼一声,精液破关而出。通过挤压guī头可以有效克制射精,每一次挤压,都会让射精的快感更加强烈。程宗扬腹肌绷紧,两手紧握着碧奴的腰肢,guī头紧顶着她的花心,奋力喷射着久蓄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花心,浇在碧奴子宫内壁上。碧奴肥软的雪臀贴在程宗扬腹上,蜜穴被突如其来的精液烫得一阵抽搐。
她肢体像水一样柔软,只有蜜穴不停抽动,与程宗扬同时达到高潮。炽热的气息不住涌人洞穴,程宗扬浑身是汗,躺在软榻上地懒洋洋问:你的女儿很傻吗?
碧奴偎依在他身边,比傻瓜还傻,好了,我们不要说她了。她娇媚地说道:客人的肉棒好热,把碧奴的淫穴都烫化了呢。程宗扬道:我对她挺有兴趣。碧奴眨了眨眼,低笑道:过几日等主人给她开了苞,我就唤她来,让客人好好玩玩。
程宗扬把双手枕在脑后,你好像不怎么喜欢她?碧奴收起媚笑,悻悻道: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又走那么远的路回南荒。刚生下来,我就把她扔掉,没想到过了半年她还活着。
后来我把她送回碧鳗族,丢给那个老不死的。到了六岁还是七岁那年,这个白痴竟然自己跑来。
程宗扬生出一丝狐疑,碧鳗族距离鬼王峒连成人也要走五、六日,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能自己走来?她说族里的人欺负她阿爷,还说我是妖精,给族里带来灾难。我才不想理她,随便把她赶走。
那晚我正服侍主人,她又来了。鬼巫王大人还记得她,问她有什么事。那个白痴竟然说要做主人的姬妾,要不然她就去死,哈,你说她傻不傻?
碧奴咯咯笑道:我想看看她有多傻,让她脱光衣服爬过来,她竟然真的做了。嘻嘻,那个白痴,主人的肉棒那么大,干也干死她了。真是个傻瓜!小紫真的傻吗?程宗扬开始怀疑。
主人说他不要姬妾,那个白痴竟然说她要把自己卖给主人,即便当奴隶也可以。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竟然知道把自己卖给鬼巫王当奴隶?
这如果不是白痴,那就是碧奴撇了撇嘴,还不是因为进了鬼王峒,能有好吃的,还有漂亮衣服和首饰。可这个白痴说她不要好吃的食物,好看的衣服,也不要漂亮的珠宝首饰。
碧奴掩着口,笑得花枝招展,那个小白痴脑壳真是坏掉了,我想起她说的话就想笑。她说了什么?她说她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淫贱女人,她可以当主人最听话的小母狗,还可以当主人最毒最利的蛇牙。只要主人收留她,即使主人挖掉她的眼睛,把她炼成屍奴都可以。
嘻嘻,毒蛇牙啊哪个男人喜欢女人长毒蛇的牙齿?程宗扬听着她欢畅的笑声,心头阵阵发冷。要有多么强烈的恨意,才能让一个六、七岁的女孩说出这种可怕的话?也只有你这种白痴母亲才什么都听不出!
提着沸水浇花的小紫突如其来的潮水阿夕和小紫的游戏在海中淹死的黑舌废墟突如其来的蛛网和鬼武士与小紫见面以来发生的事一件件从脑海中掠过,程宗扬霍然起身,在碧奴惊讶的目光下,劈手抓起衣物套在身上,拔腿朝驿馆奔去。
程宗扬风一样闯进驿馆,一脚踹开房门,对着盘膝静坐的谢艺叫道:姓谢的!别告诉我你不知情!谢艺眼睛睁开一线。程宗扬口水几乎溅到谢艺脸上,你早就知道了吧,小紫不是白痴!
干!装白痴装得那么像!那死丫头肯定是个天才!谢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仍是那种带着倦意的淡淡笑着,也许吧。
我问过,她不肯告诉我。告你老母啊!恼怒之下,程宗扬大爆粗口,你心里明镜一样,还跟我们装傻,你说,我们几次差点被她害死?三次还是四次?
谢艺平静地说道:三次吧。潮水一次,废墟一次,还有一次呢?那晚杀蛇傀的时候,她躲在村旁,准备施法挑动村民,被我咳嗽一声吓走了。
程宗扬瞪着他,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谢艺想了想,送到鬼王峒的新娘,每天都要沐浴净身,然后涂抹膏脂。程宗扬皱起眉头,这干我屁事!
谢艺淡淡道:半个时辰前,她把光明观堂那个笨丫头叫走了。程宗扬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这里还有温泉!
乐明珠坐在池边,快乐地撩着水,接着转过头,眼睛亮晶晶地小声道:哎,小紫,我们在这里洗个澡,没有人会偷看吧?没有啊。小紫就是找姐姐来洗澡的。小紫笑嘻嘻道:洗过以后,还要涂上好闻的香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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