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娃娃身上”程宗扬暗中抹了把汗,只要不是拿来对付自己就好。
难怪这死丫头整天抱着雪雪,原来把那个小畜牲要命的东西给抢走了。“然后人家往上面滴了一滴血。”程宗扬冷汗顿时淌了下来,用变调的声音道:“谁的血?”小紫同情地说道:“好可怜,程头儿,你都快吓死了。”
“妈的!”程宗扬叫道:“你再给我玩什么巫术,我跟你没完!”“是苏妲己的血啦。”程宗扬长出一口气:“怎么不早说!把话说清楚,别再跟我要花样!干!
迟早要被你弄出心脏病来!”“我如果告诉你,血祭的结果是那个女人还是处女,你信不信?”
程宗扬下弯的唇角慢慢抬起,最后变成夸张大笑,他笑得直打跌,用力拍了几下桌子,指着小紫笑道:“什么狗屁法术!哈哈哈哈!”小紫撇了撇嘴。“信不信由你啦。”
“信!我当然信!那妖妇干过的男人能从我坐的地方排到云老哥家门口,还得是两人一排!处女,哈哈哈哈!”小紫嘟起嘴“你真和她有一腿?”程宗扬止住笑声,疑惑地说:“有关系吗?”
“哪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处女?”“你傻啊!是不是处女非要干过才知道?你见过那么风骚的处女?”
小紫忽然拿出一只木偶,木偶雕工很粗糙,外形像一个女人,又像一只踞伏的动物,在木偶额头的位置有一滴细小血迹。“哼哼!我就知道你骗我!本来就是条母狗,还说阉了的。”程宗扬拿起木偶“这是什么?”
小紫拿出一根细针剠在木偶额头的血迹上,然后抱起雪雪。那条小狮子狗打呵欠一样张大嘴巴,浑身雪白绒毛膨胀起来,像一个可爱的雪球。忽然刹那间雪雪雪白绒毛转为漆黑的颜色,原本可爱的模样也变得阴森恐怖。
小紫抬起狗爪按在针尾,让变成黑色的雪雪淌出一滴血,与木偶上的血迹融合。程宗扬张大嘴巴,看着那条妖狗又恢复原状,变成雪绒绒的模样,闭着眼在小紫怀里打呼。“这这是怎么回事?”“雪雪是条黑狮犬呀,传说是妖精的一种呢。”小紫把雪团般的小狗抱到脸侧“可惜牠太小了。”
程宗扬瞠目结舌,半晌才狂叫道:“你们在搞什么鬼?怎么把妖精都弄进来了!”小紫做了个鄙视的表情,对他的惊诧表示不屑。“程头儿,你真是土狗。妖精有什么大不了的?雪雪最聪明了,知道混在一般的狗狗里让人认不出来。”
“怪不得你整天抱着牠,我还以为你转性了呢!”程宗扬叫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妈的,这狗崽子要不是妖怪,你早把牠掐死了吧!”小紫白了他一眼,抬起下巴“瞧!”黑狮犬的血液顺着针尾淌下,与木偶上的血滴一触,随即被逼开。
程宗扬看着那滴黑狗血在木偶表面荡起涟漪般的细纹,一圈圈散开,最后消失不见。半晌他莫名其妙地抬起脸:“什么意思?”
“她身上有克制其他巫术的法宝,”小紫道:“或者是禁咒。”程宗扬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与苏妲己交手的紧要关头,是她身上一丝奇异力量帮助自己突破到入微的境界。当时自己无暇理会,这会儿回忆起来,那股力量的气息熟悉异常,倒有些像是九阳神功!
程宗扬紧张地思索着:苏妲己隐身五原城与王哲脱不了关系,可能是被王哲击伤,或者被设下某种禁制才不得不收敛。
程宗扬想起苏妲己身边众男环绕的一幕,当时只觉得她荒唐淫浪,现在想起来,那么多男人却只是摸摸她的手脚而已,再想到自己与她交欢时的情形,那妖妇分明欲求不满,似乎很多年没有和人欢好过。
否则以她的淫荡,身边男人无数,怎么会一见到那根情趣按摩棒就禁不住试用?程宗扬越想越有道理,他把自己的怀疑告诉小紫,最后道:“她身上的禁咒肯定来自太乙真宗。哼哼,看来我要去龙池一趟,找个太乙真宗的人仔细打听一番了。”小紫惊讶地看着他。
“程头儿,你是不是糊涂了?”程宗扬不高兴地说:“找太乙真宗的人怎么了?我以前见过的蔺老头就很上道。”
他盘算道:“小狐狸说那妖妇受了伤,要一两个月才能恢复,找个机会我要去龙池拜访一下太乙真宗的总坛喂,死丫头,你翻什么白眼啊?”小紫翻了翻眼睛。
“我还以为你在装傻,原来是真傻。”她踮起脚尖,扯住程宗扬的耳朵:“大笨瓜!刚搞过人家就忘了!”程宗扬愣了一会儿,一拍脑袋:“卓美人儿!我这就去问她!”
“没时间啦。”小紫道:“云老爷子已经等了你半个时辰。”“干!怎么不早说!”云苍峰没在书房等候,而是坐在院内的树阴下。旁边易彪和吴战威一人蹲在一块石头上,正聊得口沫横飞。
“多亏程头儿给的药,老易这回算是捡了条命!”易彪道:“我回营的时候,营里的医官还说我这条手臂算是废了,没想到半个月时间就长得结结实实。医官看到下巴险些掉下来,整天围着我问用的是什么药。
后来我被问烦了,正好听说程爷的名头,就说这是盘江程家的药,一斤黄金才换一丸,哈哈!”吴战威嘿嘿笑了两声:“这回哥哥可抢先了一步”
“什么事啊?”易彪看着他的表情,忽然一拍大腿“那个小寡妇?”吴战威汕汕道:“不是那个一会儿别提啊。”说着他扯开喉咙“河翠!阿翠!过来见见我的生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