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婵把尸体投入井中,狠狠啐了一口:“我女儿还小,你就打她的主意!”游婵扶着井口,身子又颤抖起来。她动手时杀伐决断,并不是个弱质女流,这时却吓成这个样子,显然是想到黑魔海的手段,无法自制。
良久她止住颤抖,自言自语道:“死太监,你在建康便该死了,现在说你被六扇门的人杀了也没人起疑”游婵吃力地站起身,一回头,看到后面的程宗扬,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她呆了片刻,手腕一翻,刀尖对着自己心口就要刺下,忽然院内传来一个稚嫩声音“娘”游婵尖刀停在心口,怔怔看着那位飞鸟上忍。只见他竖起手指放在唇边。
“嘘先去照顾你女儿,我来帮你填井。”游婵梦游般离开井口,程宗扬搬起旁边的花盆砸碎丢在井里。心道:死太监,你的命不错啊,大家抢着来杀你。下辈子投胎别跟着黑魔海混了。程宗扬拍了拍手上泥土,悠哉悠哉地穿过院子。
天色微亮,赌坊客人刚散,几个荷官正在收拾一片狼藉的赌桌,见到这个衣服破烂不堪的男子出来都知趣地闭上嘴。程宗扬随手从桌上拿了颗橙子剥开吃着,对漂亮的女荷官道:“筹码不少啊给我拿点钱,一小串银铢就够了。”
那荷官为难地说道:“大爷,这钱是游掌柜的。”“没事,我跟你们游掌柜是老相好了。一百个银铢又不多。”荷官还要开口,后面一个声音道:“全都给他。”荷官把盛着钱币的抽屉拉出来放在案上。
一阵香风袭来,游婵挽住程宗扬的手臂,娇声道:“大爷,这么早就走,一点都不心疼人家。”说着挺起双乳,撒娇地在他身上摩擦。程宗扬咽下发酸的橙,一脸苦笑地被她拉回去。
回到房内,游婵脸上娇媚笑容立刻消失无踪,变得一片灰白,身子也颤抖起来。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颤声道:“飞鸟大爷,奴婢自知犯了死罪,立刻死在供奉面前也没有可辩,只求供奉放过奴婢的女儿”
“行了。”程宗扬道:“一个死太监,死就死了。有必要把你吓成这样吗?”“供奉刚入教,不知道圣教对待叛徒的手段”游婵打个哆嗦,咬住发白的嘴唇。程宗扬奇怪地问道:“你也是黑魔海的人,还是个香主,为什么对一个小太监怕成这样?”
“供奉有所不知。他们是内堂的人,无论身份高低都是教内嫡传。上忍是请来的客卿,我们这些香主都是被迫入教的,在他们眼中都低人一等。”
六朝的宗门帮派,或是太乙真宗这样的同门相传,或是雪隼佣兵团那种不同门派聚在一起。黑魔海嫡传之外还大肆网罗江湖好手,难怪势力会扩张这么迅速。
“你是怎么加入黑魔海的?”游婵苦涩地说道:“三年前仙姬来到广阳,只用了半个晚上就把奴婢的赌坊赢得干干净净。她每把都是稳赢,偏又看不出她出千的手段。
奴婢气不过与仙姬动了手,只一招就被她制服,不得不加入圣教才保住性命。”“那个仙姬很厉害吗?”游婵眼中流透出一丝崇慕:“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出色的女人。
无论容貌、谈吐都是一等一的出色,而且智深谋远,博闻强记。我入教之后才知道,她为了在广阳挑一个联络的香主,看了不下千份卷宗。广阳有名号的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最后才选定我这处赌坊。”
这么厉害?程宗扬试探道:“她是怎么控制你的?给你下毒了吗?”游婵一怔“没有。仙姬还要我们做事,怎么会下毒呢?”程宗扬道:“那你恨她吗?”游婵连忙道:“不!奴婢不恨她!仙姬其实对我很照顾。
奴婢的女儿生来就有病,还是她费尽心机找到药物治好。这次如果不是事出突然,她也不会让那个小太监留在我这里。”自己看不出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把自己当成教内供奉不敢乱说。
程宗扬道:“你放心,这件事我当没发生过,不会告诉别人。”游婵悬了半天的心事终于放下,泪水夺眶而出,泣声道:“多谢”
程宗扬站起身“好啦,我该走了。钱我也不多拿,给我一点银铢,够路上吃饭就行了。”“飞鸟大爷,”游婵抹泪急切地道:“仙姬对供奉在意得很,吩咐奴婢按着供奉的礼遇小心伺候。
如果供奉不方便去晴州,她会和另一位飞鸟上忍尽快过来与供奉见面。”开玩笑,在这里等他们来揭穿自己吗?程宗扬肃容道:“我们忍者”游婵手掌一滑,伸进程宗扬破烂不堪的裤子,挽住他的阳jù,然后朝他嫣然一笑。张开口,柔润红唇含住阳jù,软腻舌尖来回挑弄guī头,细细吮吸。
一股热流从腹下升起,阳jù在她温润口腔中迅速膨胀。游婵抬眼朝他抛出一个媚笑,殷勤地吞吐片刻,然后吐出阳jù,侧过脸伏在他腿间,唇瓣含住他的睾丸舔舐吞吐,一手扶着阳jù在自己玉颊上摩擦。
“啊”赌坊妖艳的女掌柜躺在榻上,白光光的美腿大张,被那个年轻汉子握在手中。她娇喘道:“飞鸟大爷你身子好壮人家受不住了”
“呼呼你还真卖力啊”“人家才不是随便的女子”游婵娇声道:“因为感激大爷的恩德才以身相许”
“那个死太监没占过你便宜?”“大爷华言说这么好,偏有人以为大爷不懂华方言。”游婵笑啐:“他的小东西作不得数的。”程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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