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购买率超过70%或者等待三天即可观看, 大佬们见谅
旁人不知道, 她可是看出来了, 这厚脸皮郡主, 就想着下次还带身边这小白脸出来招摇呢。
“行了,赶紧回府去吧,省得王妃要念你。”武纯实在看不下去了,都开始赶客了。
“就你会说。”萧瑾瑜白了她一眼。
齐温平已经站在马车旁等她了,如意将车帘挑起,他就这么搀扶着她的手, 先送她上去。
不过等他踩到板凳上的时候, 却似有所感地偏头看了一眼。
“怎么了?”萧瑾瑜比较敏感, 见他一瞬间有些紧绷,立刻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齐温平瞬间就将周身的杀气泄了,再次恢复了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对着她笑了笑,慢条斯理地上了马车。
不过他的笑意并未达到眼底, 他方才绝对没有感受错, 武府后巷旁有两道杀气直冲他而来, 甚至在他偏头看过去的时候, 还看到夜行衣的衣角。
他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这几日在燕北王府过得潇洒, 他每日洗手作羹汤, 又逗着萧瑾瑜玩儿, 太平日子过多了,都让他有些忘形了。
显然那一拨之前追杀他的黑衣人,并没有放弃。
相反在那日赏花宴追丢了他,一直守到暮色沉沉,冻得都快打哆嗦了,也没把齐温平给盼出来了。
后来他们搜索了好几次,却都一无所获,最后打听了一下,才不得不承认,那个一开始就排除的可能性成真。
齐家那小子竟然真的上了仇人的马车,傍上了凤阳郡主,成了她的男侍。
如今亲眼所见齐温平温柔地搀扶着郡主上马车,更是坐实了这件事情,偏偏只能干看着,却不能动手。
甚至连近距离的跟踪都不敢,毕竟燕北王最疼凤阳县主了,她出门身边必定少不了人保护。
哪怕这些侍卫看起来人数不多,但是必定各个都是武艺高超之人,外加躲起来的暗卫肯定也不少,他们现在上去攻击,无异于以卵击石。
不仅不能杀了齐家小子,还得把自己的名字搭上去,更加会引起燕北王的注意,唯恐泄露了幕后之人。
因此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郡主那辆马车渐行渐远,还不能有任何行动。
不过等他们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去路却被人挡住了。
那人身穿墨蓝色练功服,长着一张娃娃脸,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脸上笑嘻嘻的。
“二位鼠辈大哥,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不能偷窥了我们郡主,就想着走啊,总得说清楚,为何尾随我们郡主的马车吧?否则我回去无法跟我家王爷交代啊!”他嘴皮子极其利索,脚步不停。
两个黑衣人顿时生出一身冷汗,这少年瞧起来面嫩得很,但是却没人敢小瞧了他。
光看他直接报出燕北王的名号,再加上两人伺机逃脱,却每一个动作都被挡了回来,就足以明白这少年小小年纪,武艺极高,已经比肩顶尖高手了。
再加上他始终轻轻松松的模样,看起来还是手下留情了,这就更给蒙面人极大的心理压力了。
“挡路者死!”其中一个蒙面人直接抄起匕首就刺了过去,直奔胸口,显然是要他的命。
“哎哎哎,我客客气气的对你们,虽然你们是一介鼠辈,但我好歹还喊你们一声大哥,结果你们怎么刀剑相向呢?那不是逼我出手嘛,我还未及冠,是个半大的孩子呢,你们这些天杀的就逼着我见血,罪过罪过啊……”
他一看就是废话连天的,嘴巴嘚吧嘚的就没有停下过。
那两个蒙面人手下的动作却是不减,手中的匕首你来我往,脚也奔着少年的下三路踢。
“哎哟喂,你们两个也是男人吧,竟然就冲着这儿来,是要我断子绝孙吗?难不成你们是太监,其实没有所以嫉妒我?”
少年应付两个人也不显吃力,相反就好似在戏耍他们一样,让他们气喘吁吁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最后他们两人转身就跑,想要突围出去,少年脸上的笑容一收,直接从衣袖里甩出两道暗器,正中他们的小腿,顿时这两人就成了瘸子。
他们俩见自己已经回天无力,主子的命令就是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因此就想咬开藏在牙里的□□,不过却感觉浑身阮绵绵的,丝毫使不上力气。
“嘿嘿,对不住了,两位鼠辈大哥,我下药的水平比我的武功更高,好好睡一觉吧,等醒过来再好好打招呼。”他上前去毫不客气地摘了两人脸上的黑布,啧啧了两声,直接吹了个口哨,立刻蹿出两个侍卫,将这二人跟死狗似的拖走。
马车上,齐温平已经想了一圈,这些黑衣人对他紧追不放,已经知道他跟凤阳郡主在一块儿,必定会有下文。
他的身份问题,也可能快要暴露了,毕竟燕北王是不可能放心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整日跟自己女儿厮混在一起的。
所以他必须得行动起来了,在燕北王跟萧瑾瑜说他究竟是谁之前,就要处理好一切。
齐温平有两个选择,一是直接跟她坦白,自己究竟是谁;二是糊弄过去,不过这一糊弄要糊弄燕北王父女俩,这就有些难度了。
他思来想去,决定从第一个方案开始入手。
“瑾瑜。”齐温平轻声喊了她一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萧瑾瑜最受不了他这种目光,男人长了一双桃花眼,认真地看向谁时,总觉得是带着无数的爱意,哪怕他看着一条狗,也能让人有一种他爱得深沉的错觉。
“嗯,我在呢。”她有些扭捏,看起来好似很害羞,但是却反抓住他的手,还用了些力气,似乎怕他跑了一样。
齐温平对于她这种口是心非的状态,有些想笑,明明内里是个小色鬼,偏偏面上还是一副害羞样儿,有时候他也搞不懂她究竟是真还是假了。
“我们现在想象一下,要是有一日我的样貌、性格和喜欢的心都不变,只是身份忽然变成了四哥,你会怎么样?”
他的语气慢吞吞的,努力营造出一种极其安全的环境,极尽耐心的诱哄她。
哪知上一秒还羞答答的温柔姑娘,瞬间就翻了脸,直接秒变悍妇,对他怒目而视,气冲冲地到:“你敢变成那个四脚癞蛤-蟆,我就剁了你的小兄弟,腿间的那个,不开玩笑。你知道我对你四哥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当年我年幼心慈手软,没能连根拔除,让他当个小太监,结果我日夜难安,就怕他长成顶天立地的真男人来报复我。”
对于她这怒发冲冠的回答,齐温平久久回不过神来。
万万没想到,萧瑾瑜对他腿间那安然无恙的大兄弟,报以这么大的恶意。
“我娘早就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以前一直不能理解,直到遇上了四脚癞蛤-蟆,我甚少将额发全梳上去,你猜是为什么,就因为他骗我撞到了床柱子上,磕得头破血流,留下一道疤痕。毁容之仇,不共戴天!”
她边说边将额前的刘海撩起,让他看清楚她脑门的疤痕。
实际上那道疤痕不深,而且也很短,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在意。
不过瞧着她紧紧捏住盘子里的糕点,最后揉成一团团的碎屑,齐温平就知道她有多恨四脚癞蛤-蟆了。
甚至看着她略微发红的眼眶,他还觉得自己身体不适,主要集中在腿间,仿佛她手里恨不得捏爆的是自己的大兄弟,而不是吃不完的糕点。
“可那不是四哥,是我啊。一个完完全全的我,长得好看,对你又好,还能给你撑门面的男人。只不过我叫齐衡,排行老四罢了,其余的又有什么关系?”他做最后的挣扎。
“怎么没关系了?哈,你不提醒我,我都忘了那变态叫齐衡了。你就告诉我,你再好能不能抵消我对齐衡的恨意,能不能让那变态不恨我?那变态就算有一天要娶我,也必定是为了他的家族利益,或者是想把我娶回家,更好的折磨我。”萧瑾瑜气急败坏地道。
她发泄完一通之后,立刻眯起眼睛,狐疑地看着他。
“你怎么说起这么个奇怪的话题,还是说你真是齐衡?”她的神情变得冷漠下来,转而低着头开始在车上摸索着。
片刻后,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她翻出一把匕首来,直接用力地拍在了桌上。
“来,你是齐衡的话,要我像以前一样对你也行,先自宫吧。”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似乎真的想看他变成个太监。
齐温平的眉头跳了跳,要不是他现在有求于她,讲真就这么个泼妇,他一定要她难堪!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