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方平两腮发烫,尽管他和王海蓉该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但他还是不习惯说一些甜言蜜语,更不要说像这样一些很赤裸裸的话了。中国人不是一向都讲究含蓄的吗?什么时候也学得像美国人那么真白了?
“海蓉,我们能不能先不要说一些,呃,说一些有些多虑的话呢?”刘方平支吾了半天,才想出了一个自以为还算恰当的词。“你也知道申云是个很注重大局的人,就算我去找她谈不出个结果,她应该也不会提一些过分的要求。我始终认为在当今社会不管什么事,其实都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的,见一见申云总不会有什么坏处。如果你真不认为她会故意和解的话,那么你也许可以把这件事当成一个试探,一个对敌手底线的试探。你不会认为试探也是不必要的吧?”
“方平,你为什么非要急着见申云呢?是不是因为在你的心里,一直还想着她,所以就想借这个机会假公济私?”王海蓉并没有被刘方平几句话就打动,她的注意力一直在刘方平与申云以往的关系上。
刘方平无奈地道:“你让我怎么说呢?申云毕竟是我认识的人,应该说她对我算是有恩吧。如果可能的话,我实在不希望你们两个斗个不可开交。真要说假公济私的话,这大概就是我的私心吧!”
王海蓉考虑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得刘方平腿都有点痒,想伸手去抓一抓的时候,才开口道:“方平,你这个人心太软了,根本就不适合这个社会。你要是想去见申云,就去见吧。不过,我话先说到前面,不管是你是想跟她和解,还是想试探她,结果都只能是一无所获!我不管她会和你说些什么,第一,只要她不停止小动作,我就会按计划进行反击,第二,不管她开出的条件多诱人,我不会你跟她上床!”
刘方平把脸扭向一旁,他再次确认了自己接受不了这样过于直白的说话方式:“海蓉,我们不要再说这个话题好吗?我都说你是多虑了。”
“我没有多虑!申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比你更清楚。她也许真得很重大局,但她的大局本来就是打击我。没有什么在跟你上完床之后再来我面前炫耀更能让她得意得了!如果你想让我同意,你去见她,那你就必须向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和她上床,来,跟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绝对不会和申云上床!”
刘方平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人用刀子割断了似的,费尽了力气也吐不出一点声音。王海蓉神情严肃地看着他,看样子,只要他不说这句话,她是绝不会答应让他去见申云的。
“我为什么要卷进这种事情里呢?”刘方平这么问自己。“在知道申云也插手华油之后,我最好的选择就是劝说林丹儿不要再涉足华油股票,而不是自作聪明地来找王海蓉,尤其不应该把自己真当成个人物,竟然要自告奋勇说要去找申云谈判。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后悔了吧?”他是真有心就这么算了,申云和王海蓉的事情本来就用不着他这种小人物操心,王海蓉能在商场上纵横这么多年,未必就会输给申云,他去找申云的确有点多此一举。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要想收回来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者说,自己早不反悔,晚不反悔,偏偏等王海蓉这么问了,自己才反悔,那不显得自己有点做贼心虚,不敢保证不和申云那什么了吗?
“我,我”刘方平嘴张得老大,可只说出一个“我”字,还没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也可能永远说不出来)王海蓉已经用舌头把他的嘴严严实实封了起来,双手以类似于熊抱的方式死死地把他抱住。刘方平感觉有两团极有质感的东西在压迫着自己,他很想大力吸气,可嘴里一条湿湿的东西在不住地翻滚搅动,完全占据他嘴巴的大部分空间。刘方平得不到氧气补充,大脑骤然处于缺氧状态,什么都想不出来,只是用两只手在空中不停地乱抓,好像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王海蓉这一吻足有一分钟之久,直到刘方平就快要全身瘫软,她才松开了手臂。看着满脸通红,大口喘粗气地刘方平,王海蓉笑道:“算了,这次就放你一马,只要你真得能守身如玉,我也不逼你非要口头做出保证了!如果申云非逼你的话,你就用我教你的这招,好好给她一个教训吧!”
“教我这招?你教我什么了?”
申云手里拿着酒杯,笑得花枝乱颤,酒杯里的酒都溅了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申云每天都在喝酒,喝酒好像已经变成她的习惯了。当然,申云并不是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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