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锐气,以往只是没有出兵的借口而已,如今魏元籍叛乱,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借口,只要我们兵出邺城,兵锋直逼邯郸,邯郸必然惊乱,就是一鼓作气拿下邯郸也未尝不可。”
龙阳君心中琢磨到了信陵君想要干什么,有心想给信陵君拆台,可这个节骨眼上明显不合适,他只要在此时和信陵君唱反调,在魏王心中肯定会留下不良印象,有点得不偿失,所以顺着信陵君的话,道:“大王,自从三家分晋以来,韩赵魏都想抱成一团抵挡秦人的侵略,难就难在以谁为主的事情上,韩国积弱,自不必说了,我大魏屡次欲武力一统三晋,大帅庞涓也曾经使赵国生死垂于一线,无奈孙膑出山致使我大魏功亏一篑,从那之后赵人便国力日盛,隐隐有盖过我大魏的势头,前时的阏与大战更使赵国在山东六国如日中天,我猜赵人肯定也在谋划武力统一三晋,这次公子魏昶和平原君赵胜的联姻很可能是一个陷阱。”
信陵君没想到龙阳君为在这个时候替他说话,旋即明白了龙阳君不想得罪魏王,因为龙阳君的一切都是魏王赐予的,如果惹魏王不高兴,龙阳君还能剩下什么?这倒是识时务啊!
“大王,龙阳君所说也有几分道理,赵人刚刚战胜秦国,难保赵人不挟胜秦余威一统三晋,此时大魏应该以进为退,以攻为首,胁迫韩国一同攻打赵国,让赵国打消一统三晋的念头。”
可怜魏王被两个臣下玩的团团转,马上答应了信陵君和龙阳君的提议,以晋鄙为大将,出兵十万进逼邺城,表面上是平定魏元籍的叛乱,实际上却是针对赵国去的,至于胁迫韩国一同攻打赵国没什么困难,韩国向来都是魏国的附庸,如果没有魏国照顾,韩国早就被秦国吞并了,现在用到韩国的时候,韩国敢说一个不字吗?
龙阳君回到家中马上把魏墨的几个骨干成员叫来议事,如今追查信陵君是不是壮士断腕已经不重要了,为已经过去的事情再浪费精力不是龙阳君的性格“钜子令现在可能到了孟胜的手里,那个铁甲人目的就是帮着孟胜取得钜子令,看来赵国和墨者世家已经抱成一团,我之前的那个计划要搁浅了。”
“君上,钜子令事关重大,一旦孟胜利用钜子令整合了墨者世家的力量,我等岂不要整日活在恐惧当中。”一个小眼睛的人说道。
众人都曾经是墨家弟子,当然清楚墨者世家的力量有多么恐怖,那简直就是没有疆域的王国,不是某一个人可以抗衡的。
龙阳君眉头微皱,道:“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孟胜绝对不会放过我们这些背叛者,我之所以没有在朝堂上为难信陵君,就是不希望两面作战,也希望孟胜被赵国的请求缠住手脚,想要躲避墨者世家的追杀,可不是那么容易呀!”
“君上,符毒那里还没有消息吗?”
龙阳君哼了一声道:“符毒就是墙头草,我们反出墨者世家也不见他有所动作,分明是想看看风向再做打算,那等小人提他作甚,早晚我都要让他把吞下的好处都吐出来。”
“君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龙阳君纤长的手指敲打了几下桌案,道:“赵墨现在应该是孟胜手里最重要的力量,我赞成信陵君攻打赵国就是想削弱赵墨的势力,至于信陵君的如意算盘,也不能让他轻易如愿,他想一箭双雕,我还要一石二鸟呢!”
几个人听完了龙阳君的计划,一个个噤若寒蝉,他们知道龙阳君阴狠毒辣,却没料到龙阳君完全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完完全全的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