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聂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死有着过去式的无惧,但为了飞一次而离死神无限靠近的话多少有些愚蠢。
可是在平底怎么滑翔?聂北的想法就是用跑马来拉扯启飞,类似于放风筝的形式,在现代的话或许有人会用汽车拉扯,但现在聂北能想到的也就是马了!
只是平地拉飞亦未必就安全,同样有摔下来的危险。滑翔机在现代的话可以做得很华丽亦很轻巧,但现在聂北为了减轻起飞的重量,抛弃了华丽,注重于减轻重量,晒干并泡过油的竹子、坚韧的布料、拉绳、这些都齐备,凭聂北的知识要架设一架能飞起来的滑翔机实在不算很难,聂北按脑海中的知识用竹子构结竹架子,竹架子有升降舵、方向舵和扰流板这些必要的技术架设,然后用合适的布包起来,形成主翼、副翼、尾翼等等,一架看上去极其粗糙、简单的滑翔机渐渐成形,看着自己的杰作,聂北很自信,只要有马匹拉扯,自己一定能驾驶它在天空中翱翔,可聂北就是缺少马匹
“聂哥哥!”这些天巧巧和小菊儿时常跑到这边来,看着心爱的聂哥哥为了这怪鸟而晒得黝黑的脸庞,她们心疼得得要命,每一次来都带着好喝的汤来,当然,还有那颗渴望看一眼的心!“这次又是谁熬的汤啊?”
聂北放下手中的布块迎了上去!守候在这里的几个乞帮兄弟识趣的走开了!聂北一句话让小菊儿那秀丽、红润的脸蛋儿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上次亲自熬的汤让聂哥哥喝下去后拉肚子了!
巧巧瞥了一眼脸红的小菊儿,不由得吃吃而笑“放心啦,不是小菊儿熬的,是丽华姐姐和花儿姐姐啦,只是今天花儿姐姐得回去帮家里插秧,而丽华姐姐去帮娘的忙,所以就不来了!”
何花比巧巧大上那么一点点,很自然的,巧巧就叫她姐姐了,在她心里,除了单丽华之外,再也不愿叫第二个女人做嫂子了,当然,很多时候可以不叫嫂子的话巧巧绝对不愿叫嫂子的!
巧巧的话让小菊儿脸蛋更加的红,聂北一把扯过她搂在怀里,她今天穿着一件时下流行的妇人装束,紧身长袖碧绿的翠烟罗衫,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渐渐凸显小肚子处多裹一块柔软的粉红色棉布用来保暖,只是不知道是给自己保暖还是怕冻到肚子里的小生命,白色腰带不紧不松的束缚着,一头秀发学着出嫁妇人的模式绾盘起来然后用发簪定住,露出迷人的桃腮和鹅长白嫩的脖子,俨然一位幸福的少妇一般,只是娇俏而稚嫩的脸蛋依然带着少女的纯真和稚嫩!
渐渐丰腴起来的身子在怀,聂北怜爱交加,却忍不住调笑道“来,让聂哥哥看看我的小菊儿是不是肥了!”说着聂北的大手就袭向小菊儿那因为怀孕而迅速丰满起来的酥胸。
“嗯”小聚而浑身如触电一般颤了一下,软绵绵的依偎在聂北的怀里,任其轻薄,娇嫩的脸颊飞起两片红晕,水汪汪的眸子娇羞答答,喉咙里发出一声甜糯的轻吟。
“好像又大了很多哟!”聂北坏坏而笑。“坏蛋聂哥哥,大白天的就使坏,羞死菊儿了!”小菊儿红着脸蛋儿埋首在聂北的怀里,要不是这里本身是荒野之地,少人的话小菊儿才不会让聂北乱摸!
“白天和黑夜的区别就是有没有人、能不能看见,现在没人在看不到的,放松点哈!”“”小菊儿红着脸忸怩着,对聂北的歪台词很无奈。
“来,巧巧可人儿,让聂哥哥看看你的小肚子有没有小菊儿的这么大!”聂北伸手要抱巧巧,巧巧很少有忤逆聂北的举动,不过这次却红着脸拍开聂北的手,羞答答的嗔道“昨晚你不是摸了吗!”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嘛!”聂北一把拉巧巧入怀,倒没有乱摸了,在两女的脸蛋上个字亲一下“娘又去干什么了?”
“娘说了,你给家里弄了不少银子,但你也快要成婚了,没有一个像样的房子,就想在新开垦的田地附近盖一间新房子,所以娘和丽华姐姐两人联系梅姨(梅艳)、单阿姨她们张罗这事去了!”
“”聂北不在乎这些的,只是看干娘这么上心,他惟有苦笑,暗想:自己是不是懒了点?“驾!”这时候一声清脆的娇喝传来!“是田甜姐姐!”
小菊儿显然认识田甜,而且也不生疏,毕竟田甜是文清妹妹的闺中密友,那么文琴和小菊儿对她也不生疏了!
可能因为家里贩卖马匹的缘故吧,田甜的骑技十分了得,自己骑着一匹马,还策赶着一匹,英姿飒爽的冲到聂北跟前,一个翻身下马,动作娴熟、优美,让人叹为观止,却让聂北吓了一下,当然,不是怕她有什么意外,而是怕她有意外而控制不住马速撞坏自己的心血之作!
田甜不知道聂北心里所想,要是知道的话多半气个半死“喏,你要马我给你带来了!”“谢谢!”聂北笑着对田甜道谢!“算你还有良心!”
在田甜的记忆力,聂北这个人绝对是欠揍的,自己每一次和他走到一起总是吃亏,这次他倒还会说谢谢,不过自己给你送马来,似乎大体上又吃亏了!聂北无害一笑“我有爱心就行了!”
聂北双眼总是控制不住往眼前这个娇美女子的花蕾盯去!一身天蓝白色的劲装让田甜看上去少了女人的柔媚气息却多了几许灵动的英气,往后束缚的长发、微微出汗的娇靥、高挑的玲珑的身材清爽亮丽、清春迷人!
聂北的那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眼神自然逃不过田甜的眼睛,不由得有些着怒,亦有些羞怯,更有些自豪,只是那混蛋怎么总是这么色迷迷的,真可恶!
这时候小菊儿和巧巧两妮子插了进来,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倒也冲淡了聂北的色光,不然非要盯得田甜恼羞成怒不可!
三个女人聊了一会儿,聂北接着忙了,田甜看样子就忍住了,没什么好气的问道“喂,我说你这人搞这么一个破玩意干什么的,还需要我调马来给你,该不会是风筝来的吧?”
聂北自知对女人说太多很多时候等于没说,于是当做没听到,田甜好奇心一起,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又见聂北不理会自己,顿时有些气怒,而事实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被这流氓气到“我说你这人”
“姐姐,聂哥哥他说了,等一下我们就可以知道的!”巧巧很自然的替聂北解围!“他说一下不就知道了吗,不说就是想故弄玄虚罢了!”田甜在一边用激将法刺激聂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