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拉扯的疼痛。
但胀痛什么的,老公什么的,羞耻什么的,此刻的樱子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这凶狠的贯穿点燃了她全身爱欲的火花,仅仅是被插入的这一下,高潮就海浪一样席卷而来。
“啊、啊去、去了啊”樱子伸直了纤细的脖子,嘴里泄出高亢的淫叫,痉挛的蜜壶深处,大量的蜜汁喷洒在肉棒周围。
润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身体都显得有些僵硬。肉棒刺入蜜壶的同时,美妙的酥麻感一瞬间就贯穿了他的脊柱,那湿滑的穴腔布满了细密的滑嫩褶皱,由外向内一层层的越变越紧,像是软体动物的腔肠,紧紧握住肉棒剧烈的蠕动。
与其说是名器什么的,不如说这简直是一个为男人而存在的榨精机。“呼呼难怪太太的丈夫没法满足您,您的小穴,真是太棒了”赞叹着的男人努力地压抑住射精的欲望,开始把分身向外拉。滑溜溜的褶皱一层一层刷过guī头的后棱,舒畅到令他腿根酸软的快感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他的精关。
“不不要这么慢。求求你快些快些”樱子努力的摆动着稍微能动一点了的腰肢,才刚得到一次高潮的女体贪婪的追求着第二波高潮,已经放弃了羞耻心的美妇大声的哀求着,水汪汪的眼睛几乎把眼泪都荡漾出来。
“太太放松,下面放松,您夹得这么紧,我我快要忍不住了。”把肉棒停下来喘息着,润有些沮丧的发现即使是停顿住,那活物一样的蜜穴依然在给他的肉棒灌输着源源不绝的快感。
“可恶”低低咒骂了一句,男人终于输给了射精的冲动,他双手紧紧的握住樱子汗湿的美乳,放弃了对绝美蜜壶的抵抗,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哦噢啊好好舒服去!去了又要去了!”樱子畅快的叫喊着,脚背如芭蕾舞者一样笔直的绷紧,无法移动的四肢也剧烈的颤抖起来。
脖子上浮现出青筋,用力忍耐的润也到了最后关头,他不甘心的看着还未完全满足的成熟美人,最后挺动了一下,挣扎许久的精虫大军呼啸着杀了出去,汹涌的灌入了小穴深处膨胀的蕊心中。
“哈啊哈啊”大汗淋漓的樱子大口的喘着气,被解放的欲望仍然在身体的各处燃烧,她略带怨恨的看了一眼翻倒在一边的润,鼻腔里发出了不满的哼声。
“太太,我已经尽力了,您的肉体实在太美妙了,我也很无奈啊”润抱歉的说道,撑起上身撕掉了已经被汗打湿的那四张式神。
手腕和脚踝一下轻松起来,身体也渐渐恢复活力,樱子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热乎乎的液体从她体内流了出来,黏乎乎的,她伸手抹了抹,是很浓的精液,浆糊一样挂在手指上。
像是梦呓一样,她很小声的问:“那个芦屋先生。如果如果我没有满足的话,是不是欲印就无法消除啊?”
润还在回味刚才插入在她体内的绝顶滋味,随口敷衍着回答:“那也要看情况的,满足一两次也未必就能消除,不过不满足的话就一定不会消除就是了。”
樱子在还有些发热的阴唇外抚摸了一会儿,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突然把身上剩下的衣服也脱了下来,完全赤裸的丰满肉体维纳斯一样的半躺在床上,她急促的呼吸着,按住润的小腹,舌头伸到了红唇外,一边舔着男人已经软垂的肉棒,一边含糊的说:“芦屋先生我我还想要,帮我帮帮我”
润吃惊的看着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的樱子,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很快,肉棒就在唇舌的抚慰下再次膨胀了起来。
樱子发出小猫哭泣般的声音,扭动着爬到了男人身上,湿淋淋还滴落着精液的肉缝套在了guī头上,一口气坐了下去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饭都要结束的时间了。
完全没有食欲的樱子恍惚的走进了浴室,脱光站在了花洒下,开始让水流冲刷掉浑身发黏的汗水。
高潮了几次?她也记不太清楚了,那个年轻的阴阳师最后光是补充精力的药剂就喝了两三瓶,在她里面射了几次她也数不清了。她就记得每一次男人的肉棒在体内跳动射精的时候,她都快活到连身体都仿佛变轻了。
可恶的欲印竟然把我变成了这么淫荡的女人。樱子摸着大腿的根部,随着水流流下去的,是混合着蜜汁的白浊精液。
呜,老公对不起她扒开了红肿的花瓣,用手指抠挖着小穴的里面,然后颓丧的跪在了光滑的瓷砖上,双手捂住了脸,小声的抽泣起来。
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樱子才洗完了这个漫长的澡。连浴巾也懒得用,她赤身裸体的站在了洗手池的镜子前,转过了身体。
那个红印依然显眼的附着在她的肩膀后,而且,看起来更多了几条纹理,更像是一片女性器官的图案。难道我还没满足么子宫传来隐约的抽痛感,樱子呆呆地摸着那块红印,不知所措的看着镜子。
究竟压抑了多少欲望啊。入夜的梦中,无数赤身裸体的男人潮水一样涌向她,而她被绑在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上,只能无力的任凭无数只手、无数根肉棒把她淹没。
这应该是噩梦,可樱子醒来的时候,却还是感受到了内裤里清晰的凉意。芦屋润留给她一个电话号码,向她承诺了如果问题没有解决,会安排给她更有效的治疗。樱子踌躇了一天,还是没敢拨出那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