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他打下擂台的几个人,最轻的估计也要在床上躺半个月不可。安静片刻后尚云倩将剑狠狠的刺入擂台,转身离去。
这个结果不知是好是坏,也不知行如风是胜是败。绥远候也板着一张脸离开了,只剩下他那个近卫收拾着残局。
后来怎样我也就不知道了,只是街面上多了很多有关尚云倩的传闻,大多是一些不好的言辞。一连今天侯府也没有什么动静,行如风也真的像一场风,来去无踪。因为地图的关系型,我们只能暂时在客栈里安顿下来,奇怪的是之前招呼我们的那个伙计却不见了,问了些人却没人知道他的存在。
转眼间已经到了元宵佳节,不知道商国的元宵节是不是也和明国一样开灯会,猜灯谜之类的。
一大早,明靖便来敲我的门,说是城里有一个赛诗会,要去看看。
商国的元宵节是赛诗吗?我奇怪着,换了身简练的衣服和他出去。这才知道,这个什么赛诗会又是绥远候府搞出来的。而且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到了侯府门前,果然又是人声鼎沸,不过比之比武招亲那天还是差了些,而且今日的奖品也显得不怎么诱人,是一把剑,装在一个极是破旧的剑盒里,乍一看谁都不会有什么好感。
我们到的时候才刚刚开始,绥远候那个近卫刚刚说完规则。
掠过众人,费了很大力气终于向前边靠近了几分,此时已经有一个文士模样的人走上了台,一脸忧思的看着远方,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古道征人影,马踏敌血归。千人战场行,入夜几人回。”深情说罢又摇了摇头,满脸的痛惋。
明靖听了,嘴角扬起一丝不屑,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我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你觉得这首诗怎么样?”他俨然是有了自己的想法,我忍不住问道。
“你觉得呢?”他反问。
“我?”自己的问题回到了自己身上,我一时还未想好怎么回答,道“他说的应该是战争吧,我不喜欢。”最简单的话表明了我真实的想法。
他温婉浅笑,有些奇怪的看着我道:“我也不喜欢。”
他突然这样的柔声让我愣了一下,“那你刚才笑什么?”
“你说这个,我在笑他,纯粹的文人。”
“纯粹的文人?”我奇怪,难道文人还分纯粹不纯粹的吗?“什么意思?”
他不语,示意我朝台上看。没想到,有一个身先士卒,后来者就变得络绎不绝起来。片刻功夫,抬上已经站着四五个文士,样貌、年龄各有不齐,中间站着那个看着上去起码有花甲岁月。我突然开始觉得做学问真的是不分老幼。
奇怪的是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是大同小异,或是抬头远望,或是闭幕沉思,无论怎样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忧虑感。再看边上,绥远的脸显得格外的阴沉,像是恨不得想要将这群人赶下去一样。
“怎么样,看出来了吧,那个侯爷快要按捺不住了。”
我点头,道:“绥远候按捺不住和那些文人有什么关系?”
“你没听那些文人做的诗吗,句句不离战场,家国。他们一定认为绥远候久征沙场定能明白他们真意,想要借此拉近一下与侯府的关系。”
我道:“自古文人入仕无门,空有满腹学问却无处施展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
“所以我说他们是纯粹的文人,太过自负。”
“自负?”
“看到那把剑了没有。”我朝他视线的方向看去,并没有剑,只是一个有些破旧的剑盒而已。
明靖又道:“那个近卫说过奖品是一把剑,现在看来没有剑而是一个剑盒,而且还很破旧,这就说明……”
“这就说明那把剑对侯府来说至关重要。以绥远候的身份他们是不太可能会用这么破旧的剑盒的,可是现在不但用了还摆了出来,这就说明在他们看来,剑盒的破旧才更有价值。能让他们这样想的恐怕只有那把剑了。”
“没错,靖国145年,商靖两国曾有一场大战,那时靖国国力远胜商国,但最终却战败了,事后商国皇帝赏赐了一把宝剑给当时的镇关守将,现在看来当年的受赏的大将就是绥远候的祖辈了,而那吧剑自然就是名镇天下的——澄影剑了。”
“不对”我反驳道:“澄影本是靖国皇室之物,后六皇子战败被俘,澄影也就不知所踪,没想到江湖的传言竟然是真的,澄影真的在商国。”
“你记得这些?”他差异。
“我看过一本史书,上面写了很多有关靖国的事。”那时我并没有留意明靖的话,如果我稍微注意到的话,也许就可以少发生些不必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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