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宴会我也要去?”银姬坐在冷宫的亦可大树下纳凉,对这个小太监传的旨意有些哧鼻。
“回娘娘,燕妃娘娘是这么吩咐的。”
银姬冷哼一声“她什么时候当上妃子了?真是恭喜。不过她有资格命令我么?”
“这”那小太监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一圈,便笑嘻嘻地道:“燕妃娘娘也吩咐了,如果娘娘您太累了,不愿意出席就在屋内好好休息即可。”
“你可以走了。”银姬了无趣意地闭上眼睛,似乎又安静地睡了。
那奴才也不敢多做打扰,静悄悄地退了下去。
“娘娘”宫女小心翼翼地蹲在银姬的右手边“娘娘您今晚去么?”
“给我烧水沐浴。”银姬懒懒地哼道。
“啊!是!”宫女喜出望外,大笑道:“奴婢这就去给您打水!啊!奴才还要摘一大堆的花,把娘娘洗得香喷喷的!”
银姬闻言嘴角扯出一抹弯笑。
繁复清香的花瓣浴,银姬在木桶的热水里慵懒地伸长秀腿,轻轻地擦拭上面的肌肤,水珠从她的头发上一滴滴地落下。掬起一捧水洒在自己雪白的胸部,纤长的五指慢慢地自脖子往下滑。如玉的胳膊在水面激起一层涟漪,一串细流自手腕流向锁骨,在从乳沟滚落。留下一条水痕。
寒冷地房间内已经是热气腾腾,蒸汽不断翻滚。
银姬站起,极其美艳地走出木桶,宫女立即拿来了一条白色浴巾裹住了她曼妙的身姿。等身上的水珠被浴巾吸走时,浴巾飘然滑下,如玉的胴体前面披上了一层肚兜,红色的丝线自背后打上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还半裸在空气中的肌肤立即就滑入了一件红色丝绸的华服中。
系上精致地腰带后坐在梳妆台前。一捧乌黑的秀发如瀑布泄了下来。
“娘娘,今晚奴婢一定要将您好好打扮一番。”
银姬在镜子里看着身后的侍女,会心一笑。镜中的自己还是这么的美丽,如多年前的自己,没有意思的变化。
“哎呀!娘娘,您的首饰都扔进了井里了!”宫女大惊失色道“这下怎么办是好!”“没关系,不用发簪也是可以束发的。这样就很好了。”银姬伸手碰了碰自己地发髻“很好。”
“那么娘娘。奴婢帮您上妆吧。”宫女赶紧拿过粉盒。
“不必了,我自己来。”银姬取来珍乳,在脸上涂了一层,缓缓地拍打了双颊后才开始在脸上薄薄的擦了一层粉。用手指在鬓角处压了压,在刷了一层桃花腮红。站起身从书桌上拿起一只毛笔,看向那个宫女:“你会画花么?”
“奴奴婢”
“来。在我的左额上画一朵桃花。”
宫女接过笔,有些犹豫:“奴、奴婢怕画不好”银姬有些无奈地接过笔“那么你来调色。”
“是。”
银姬手执毛笔。咬着唇。仔细地看着镜子。一点点地着下笔
天色早已经半黑了。
皇上在天和门前大摆宴席。光桌数就三百来桌,每张桌子都配有水果和糕点,宫女和太监川流不息。正对着天和门的地上地一条红色的真丝地毯。将宴席的桌子分成了左右两边。最上首的也是最大的一张桌子,当时给皇上准备地。
此时已经有一大批地朝廷命官徐徐涌来,依照个人地官职大小依次入座。细看之下,这些命官的大多数就是年轻的官员,年龄皆在二十到三十岁上下。温文尔雅,彼此擦肩而过都会垂手作,都带有文人间地风流之态。
半个时辰后,所有的桌子都几乎坐满了。官员们交头接耳,既对这次的宴席大加赞赏有所期待,同时又对皇上的丰功伟绩表示钦佩。
“皇上和燕妃娘娘驾到---”太监徐徐唱道。齐刷刷的跪地声,黑漆漆的一片,齐呼:“皇上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皇上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燕解语一身黄色的几乎近似于凤服的锦衣,春风得意地跟在北野弦的身后,高傲的眼神扫过地上的数百臣子,踏上皇上御用的专道,坐在了北野弦的身侧。
“众卿平身。”
“谢陛下。”官员们复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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