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鲁斯看了一眼一旁的杨学庆,然后朝黄兴邦和孙婷婷微微笑道:“怎么,两位认识我吗?”
“我们认识你,你不认识我们。”黄兴邦始终是一校之长,大场面也过不少,失态过后立马恢复了过来。
杨学庆笑道:“我来介绍一下吧。”说着指着黄兴邦道:“这位是我们学校的校长,老黄,黄兴邦,他这人相当的和善,而且从来不摆架子。”
“久仰久仰。”劳鲁斯说着,朝黄兴邦伸出了手。
对方伸出手来握,不然不能接,要不然就失了礼数,见此,黄兴邦连忙伸出手“哪里哪里。”听到杨学庆的话,黄兴邦连忙客套道。
杨学庆说着,又朝一旁的孙婷婷道:“这是我们学校的美女老师孙婷婷,呵呵,温柔大方,还会做家务,现在这社会,很难得啊!”他之所以这样说,是临时想起自己一日三餐都是由孙婷婷包了,所以顺口说了出来。
“怎么有人像孙教授这样介绍人的,感觉象是介绍女友给别人一样。”孙婷婷心里叫道,礼貌的朝劳鲁斯伸出手道:“你好。”
劳鲁斯笑道:“孙老师长得如此漂亮,再加上温柔大方和会做家务,要是我再年轻几十岁,听到孙教授这番话,我一定会追求你的。”
孙婷婷脸一红,羞道:“哪里,那是孙教授过奖了。”
罪魁祸首杨学庆把孙婷婷的羞涩之色看在眼里,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指着劳鲁斯道:“他嘛,想来你们二人也知道他了吧,我就不用多废话了吧。”
黄兴邦点了点头,看着劳鲁斯,道:“不知道团长来我们学校有什么事吗?”
绕了半天***,终于回到正题,劳鲁斯自然照之前吃早餐时杨学庆所吩咐的去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我儿子的不懂事,孙教授教训1了他,结果我那儿子叫我的手下找了数千人来学校闹事,这事也是在孙教授来找我时才知道,所以我特地上门来道歉,另外和孙教授谈了一席话,使我感触挺多。所以我也决定捐一笔钱给学校。”
“孙教授还真大胆,居然敢只身一人去找金门团老大谈话,而且还能劝说其捐钱给学校,真的是让人不敢想象。”孙婷婷心里感慨道,不禁朝杨学庆望去,看着杨学庆那病入膏肓的老,又不免佩服了起来,因为以杨学庆这种年纪,换作别人,恐怕只能在家里老实的呆着。可他却已一老人之躯做常人不敢做、行常人之不敢行地事。
“是吗?”黄兴邦看了杨学庆一眼。然后回道:“这个道歉我是收了,至于捐钱,这个心意我收下。可是钱就算了吧,我们学校是私营学校,倒也不缺钱。”
钱是一定要捐的,见黄兴邦以学校不缺钱拒绝,劳鲁斯笑道:“校长,我这钱不是捐给学校的,确切来说是捐给学生的,象昨天那事,肯定有学生受伤,他们的医药费理应是由我来出。另外就是学校里面肯定有不少经济困难的学生,他们也需要资助,如此种种,才是我捐钱的目的。”
一旁地杨学庆知道黄兴邦是顾忌劳鲁斯黑社会的身份而不肯收钱,连忙劝道:“老黄,这是团长的一片心意,你就答应吧,再说了,大家都是为了学生好。不应该拘泥啊。”
“是啊!校长,不说别人,就我们班上都有几个经济贫困的学生,看得挺让人心疼的。”孙婷婷自然没有黄兴邦考虑的深远,所以在听到劳鲁斯要捐钱,自然是希望黄兴邦接受的。
在二人的劝说下,黄兴邦最终点了点头,道:“好吧,这钱我就收下,我会让这笔钱都用在学生的身上的。”
在谈妥捐钱后,杨学庆就让劳鲁斯离开了,他则不给黄兴邦和孙婷婷询问事情经过地机会,自己则在送劳鲁斯离开地时候,朝家里走去。
今天是星期五,早上的课已然在处理劳鲁斯捐款的事给耽误了,而下午和接下来地两天都没课,所以杨学庆决定回家运功疗伤,当然,他不得不考虑孙婷婷的因素,这让他觉得有点难办,孙婷婷的存在,让他在家里的行动始终受到干扰。
“难道要找机会把她给赶走吗?那样不是没人包三餐呢?而且一个人住,也会无趣的多。”想着和孙婷婷梦游走到自己房里的香艳经历,杨学庆苦笑的摇了摇头,不再让自己多想,而是径直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杨学庆并没有直接躺床上,而是把自己藏在家里的那颗黑色珠子拿了出来,这颗神秘的黑色珠子虽然他没能琢磨透,可是不管怎么说,这颗黑色珠子都能散发一种沁人肺腑的凉爽,此时此刻地他是正好需要。
在刀俎刀下所受的伤,令杨学庆肚腑内是一直火辣辣的,这也是他为什么在回来运功疗伤时会拿出藏着的神秘黑色珠子的原因。
感受到那晶莹剔透的黑色珠子所传来的凉意,杨学庆心神为之一振,暗道自己这珠子真是拿对了,原来珠子一出,那所散发出来的凉意,就让他肚腑内的火辣为之平息了一些。
享受着黑色珠子所带来地凉意,杨学庆没有一丝迟疑,当下把黑色珠子贴在胸前,还真别说,他这么一做,就算他还没有运功疗,和刀俎一战所受的伤,亦开始在复原,这让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这颗神秘珠子是一颗能够治疗的珠子。
为了确定这个想法,杨学庆伸手一咬,把右手中指咬破,在其流出血后,然后把那受伤的手指放在了神秘的珠子上,只是令他失望的是,珠子并没有帮他把受伤的手指弥合,这让他否定了这神秘珠子是一颗能治疗的珠子的想法。
“不管是不是能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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