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也不管它射去了哪里,紧促的战局根本不容许他们去瞄准敌人;疯狂地推动挥砍着
让整个云梯上的敌人推倒下去,重重地摔在他们城下头上,摔得他们骨肉成泥,血洒城墙。
在此危机时刻,不论是马、阎行,还是马超、吕布,都已无法再作壁上观了,各自挥舞着手中地成名兵器,拼杀在了城墙的第一线。
吕布口中连声怒吼,手持方天画戟如闪电般劈下,只见整架云梯,连同最上面地那名西凉军士兵一起,被他从中劈开,分为两半地云梯及分为两片的尸体,自左右两边缓缓倒下,摔落城下,引起惊恐声一片。
马超手持龙吟枪,挥起漫天枪影,神出鬼没,仿佛夺命索魂地神器一般,每一次疾电般刺出,都准确无误地落在一个个西凉士兵的眉心,这些正在为登上城墙暗中惊喜的西北汉子,只觉眼前寒芒一闪,便惨叫倒下,连死都死得不明不白。
马战刀在手,骁勇若虎,每刀劈出,都是以命搏命的招数,四周立时涌起悲愤惨烈的气氛,对手一个失神,便被他一连串的猛劈砍翻在地,血肉模糊,死于非命。
阎行枪法如神,招招如毒蛇吐信,奔敌要害而去,对手往往是看得清楚,却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便已哀嗥倒地,只有要害处狂飙鲜血的洞口展现出了枪法的狠毒。
四人的每一次出击,都伴随着数声西凉士兵的惨叫声,势不可挡,城上的危急战局一时之间缓和了下来。
众西凉士兵看敌将如此神勇无敌,心下不禁惊恐,却又慑于李儒的严酷军法,而不得不拼死猛冲上前,却被四将接二连三地不是击毙就是劈翻下城,惊惧的惨叫声响得震天彻地。
李儒远远看到城上四将如此神威,心中亦是一片骇然,狠狠咬着嘴唇,心情郁闷地感叹道:“唉,这四将如此凶悍,竟然能够硬撼我西凉十万铁血男儿?为何西凉大军之中,却没有如此神勇人物!若有一人,这天下得之不难!”
感叹归感叹,但他也深知城上四人中,除了吕布外,与自己都有血海深仇,绝对是不可能投降自己的,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现在兵力占优,斩草除根,否则必成心腹大患。
李儒正准备命令预备军继续上前猛攻时,忽然见到远远一骑疾驰而来,正是自方派出的探子,心中不由奇怪。
那名探子疾速驰来,已是气喘吁吁,看来是经历了长途奔袭后累坏了,在看到李儒后,忙跳下战马,跪地道:“禀军师,东方有大批人马往长安城疾速赶来,打着‘萧’字旗号,人数众多,粗略估计不下十万人。”
李儒闻声大惊,失声道:“是萧言?!糟糕了,这下麻烦大了。”
知道自己有些丧失冷静了,李儒立时缓了口气,目露寒光射向那名探子,沉声道:“这支大军需要多久赶到长安城?”
探子忙道:“估计在一日左右。”
李儒惊怒交集,恨声道:“为何来得这么快!”恼怒地挥挥手,示意那名探子下去。
随即转头看向激烈交战的城头,心中暗道:“这萧子鸿一来,我军优势荡然无存。如果再配合城中守军两路夹攻,仅仅靠眼下这些剩余的西凉士兵是抵挡不住的!为今之计,只有在一日之内强攻城池,希望能赶在萧子鸿达到前拿下长安,大军倚仗长安城的坚固防御,还有望挡住萧子鸿,逼其撤兵。”
此时此刻,李儒心中还是不情愿撤兵,虽然他已经很明白,整个战局已经开始发生逆转,一日之内夺取长安城,可能也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但是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自己的失败,他要利用这最后的一天,作生死一搏。
看着城上依旧惨烈的战斗,又看了看东方天空中似乎隐隐约约扬起的烟尘,李儒咬牙想道:“萧子鸿,我李儒难道就真的不如你吗?我辛辛苦苦谋划多时的复兴西凉大计,难道就这样轻易放弃了?难道说,老天就注定你能享受胜利果实?我不服,就让我李儒来挑战一下,看看笑道最后的究竟是你萧子鸿,还是我的西凉军。”
就这样,在萧言大军尚未到达长安城之前,形势就已悄无声息地发生扭转。此刻,作殊死一搏的已经不是城中的长安守军,而恰恰就是城外连日猛攻的西凉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