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主仆二人远去。孟文良疑惑的问:“母亲,她真的是孟彩依?不是说一直身体不适,今日看来好象,身体很好。”
老夫人也疑惑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己心中何常不是疑惑的很。孟文良转身对母亲说道:“我们要不”
书房门关着,小巧儿立于门外。书房内孟相背对梦瑶站着,回忆起往事,心中就象打翻了五味瓶,声音轻颤:“依儿,我知道你心中恨我,十九年前,为父那时还在翰林院任职,那年益州突发洪水,为父自动请旨去安抚灾民,发放灾银。当时寄住在益州知县家中,经过几天的操劳,病倒在床。你娘亲是知县的女儿,在她半个月精心照料下,为父才得已康复。两人互诉爱慕,当时你娘亲知道我已有家室,已娶长乐郡主为妻,已经有了良儿和蝶儿,一双儿女。只要作个妾能陪我身边就心满意足。”说到这思虑忧伤,沉浸在往事中。
梦瑶面无波澜,心中叹了口气,可怜的女子,可怜的第三者。
门外小巧儿刚要出声,被人止住,都相互沉默。
孟相声音忧伤含丝悲愤,接着道:“回京城前,我答应你娘亲一定娶她过门,可是回来后,长乐郡主执意不肯纳妾,为父费劲心思和口舌,郡主才同意娶你娘亲过门,条件是过门后保留名份,人送回益州,不得离开益州半步。为父在益州买了处庄园,添置了家丁,一年只能见几次面,一年后有了你,心中愧疚,对不起你们母女,可每次见到你母亲无半点怨言,说自己有你相伴很满足了。”说到此声音哽咽,缓缓转过身来,已泪留满面。
梦瑶被感动,看到孟相痛苦的表情,心中十分悲伤,只是默默的注视着这个“父亲”想想其实长乐郡主已经很不错了,如果自己还做不到这点,哎,可怜的女人们。
“三年前,你娘亲过世,你执意不肯随我回来,要替娘亲守孝三年,为父知道你恨我,两个月前,听你病重,为父派人接你回来,虽知半路遇到强盗,你和家丁冲散。待为父收到消息四处寻找,赶到小北沟村时,却发现一座孤零零的新坟,听一老大夫说你已经,为父整整在坟前痛哭了一天,准备带你回你娘亲处,才发现竟是一空坟。”孟相气恼的看了梦瑶一眼。
梦瑶泪流满面跪立在地:“父亲,是孩儿不孝!孩儿知错了!请父亲责罚!”没想到自己当时只是不想被束缚,一时想舍弃身份,却给人家带来如此痛苦。想到现代自己是不是不在了?父母因为自己不在,也是如此悲伤?低头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