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志忽然隐约猜到樗里疾所指为谁了,魏籍势力在秦坐大,前樗里疾和太子荡会见自己时已流露出这方面的担心,看来这位秦国智囊是想借自己的手来制衡打击这些魏籍大臣喽,打得好算盘!他冷冷一笑,道:“樗里大人既知此人为谁,为何不上奏贵国大王?”
樗里疾无奈一笑,一摊双手,说道:“这些人在朝势力强大,再则西墨相里剑门虽被人利用做出袭击云志公之事,但腹门主事先并不知此事,此乃其门中右护法缠子假传门主命令所为,此人已经被人袭杀,死无对证之事,在下一旦上奏大王,恐怕不但搬不倒这些人,很可能还会被人反咬一口,诋毁朝中大臣那可是死罪啊。
在下害怕云志公一时快意恩仇,误与西墨相里剑门为敌,到时就会给那些人搬弄是非、破坏定盟留下口实,岂不是正中那些人的阴谋,因此约会了腹门主特向云志公澄清原委。”
凌云志闻言心中顿时全明白了,果然如此。抖擞精神,潇洒起身,对着樗里疾儒雅一礼,朗声道:“右更这番心意,在下心领了,哈哈,你这个朋友,本公交定了。希望你我一心,共同尽快促成两国盟约的签订,让那些卑鄙小人的阴谋难以得逞。”
樗里疾露出和煦轻暖的笑容,站起挺拔的身躯,俯身回了一礼,朗声笑道:“能得云志公为友,此生无憾矣,呵呵,好,你我一心其利断金,尽快促成两国盟约的签订,粉碎那些小人的阴谋,来,当畅饮一大爵。”
两人举爵一干而尽,相视大笑,各自就坐。
凌云志豪迈不羁地笑道:“你我既已为友,本公也就不再客气了。”面色一沉,冷冷地望着腹黄复,沉声道:“腹门主,贵门‘墨门二妖’将本公劫掠来秦地,不知是何用意啊?你照直说来,本公会考虑与右更的关系,放西墨相里剑门一马,否则,哼!”一缕霸气汹涌而出。
凌云志已与樗里疾相交定友,场面有望一片平和融洽了,没想到凌云志忽然又气势咄咄提出这么一个敏感的问题,樗里疾、腹黄复、唐姑果同时变色,此事如果坐实,恐怕就不会是一个武林门派的事那么简单了,利用武林门派劫掠别国大臣,乃诸侯浅规则之大忌,到那时秦国必成众矢之的,西墨相里剑门也难逃人人喊打的局面,将再难以在中原武林立足,后果之严重难以想象。
樗里疾霍地站起身来,怒视腹黄复,厉声质问道:“腹门主,可有此事?”
腹黄复身子一哆嗦,心中暗骂樗里疾明知故问,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诧异地说道:“我西墨相里剑门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呢,凌公,可别受了小人挑拨之计。“急忙矢口否认,心中则惊惧万分,卸磨杀驴之事可别发生在西墨相里剑门啊。
樗里疾神色稍缓,望向凌云志,慎重地说道:“云志公,此时事关重大,不得不慎啊,不知何人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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