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皎,夜风带着一丝微微寒意拂过,两艘楼船停靠在了一个小鱼村旁,月色将点点光辉洒在宽阔平静的水面上,渲染得周围宁静而安详。
宁吟来了月事,躲到了陶小萼的房中,闲极无聊的凌云志难以入眠,信步走出船舱,坐在二层船板上,看着夜景。
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凌云志回头探视,只见鄂云婉又换上了平常穿的男装,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在凌云志的身边坐下,柔声道:“怎么跑出来吹凉风了?”
凌云志借着月色仔细观察男装的鄂云婉,稍许,哑言失笑。
鄂云婉被他看的莫名其妙的,急忙看看身上,没什么特别的啊,娇嗔道:“你笑什么哦?”凌云志笑道:“我笑自己呢,和你接触了那么长时间,竟然会没发现你是一位女子,岂不是怪哉?”
鄂云婉白了凌云志一眼,纤手轻掩檀口,低声轻笑,戏谑道:“你就这么确定我就是以前的那位鄂云?说不定我真有位哥哥叫鄂云呢。”
这次她可骗不到凌云志了,密营可不是吃干饭的,早已将她调查的一清二楚,鄂启只有一个子女,那就是鄂云婉,因好扮男装在外经商,所以又叫鄂云。
凌云志眼露坏笑,斜睨着鄂云婉,笑道:“哦?说不定眼前的还真是以前的鄂云呢,不行,我得检查一下,验明正身,否则娶回去一名男子岂不是贻笑大方。”
鄂云婉见凌云志只是说说,并没有所动作,顿时放心,不过仍然羞得小脸一阵发烧,娇嗔道:“你这家伙满口胡说,什么验明正身,坏蛋。”
凌云志斜倚在船栏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娇嗔的少女,低声笑道:“你知道吗,以前你不时地会表现出一丝女儿态,曾吓得我睡不着觉呢。”
鄂云婉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啊?我有那么可怕吗?”
凌云志轻声笑道:“哪里是可怕啊,简直是洪水猛兽一般。”
被人形容得如此不堪,鄂云婉小嘴一厥,娇嗔薄怒道:“你说的什么啊,要不说出个令人满意的理由来,看我再理你。”
凌云志心中暗笑,看着微怒的女孩,悠然笑道:“我以为你是一位有断袖癖好的家伙呢,能不可怕吗。呵呵。”
这家伙竟然把自己看成那种羞人的男人,鄂云婉不禁又羞又恼又好笑,挥起粉拳敲了凌云志一下,腻声娇嗔道:“你这坏蛋,竟想些龌龊的东西,该打。”
凌云志趁势握住了鄂云婉的粉臂轻轻往怀里一带,一个娇软温热的身躯偎入了怀里,双臂一环,使她不得挣脱。
鄂云婉挣了一下,就放弃了,浑身酥软地偎依着,羞涩而胆怯地闭上了眼睛,既期待又害怕。
凌云志并没有马上唐突美人,静静地拥着,好笑地看着少女颤动的眼睫毛。
鄂云婉见并没有出现预想中的羞人举动,有些失望又有些好奇地睁开眼睛,结果接触到一双充满促狭笑意的星眸,一抹红晕飞上小脸,羞恼地伸手随意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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