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凌云志可不想放弃这位大智大慧的智者,巫师身份可以功成身退,但人不可以,微微一笑,道:“大师此言差矣,何谓圆满,实躲避责任也。今天下风云激荡,群雄逐鹿,弱肉强食,我国偏居一隅,地薄人稀,人才匮乏,诸侯虎视,大业未成、正需图志之时,若都如大师这般所谓功成身退,归隐山野,在下以为这国也不用建了,连人才都留不住,建国又有何用,不过昙花一现尔,徒使民空欢喜也!”
白玉妃无奈,只好以自己的为难处来说动眼前咄咄逼人的男子,苦笑道:“妾身若在一天,族人定还忆起故族,于先生的天下为一,民族为一不利。再者,妾身所修之功需清静无为方可达大乘之境,妾身这番难处,还望先生体谅。”
凌云志胸有成竹地说道:“这有何难,在下早已准备建国之时设左右国师,大师与邹衍大师为不二人选。大师既为国师,原高夷族人当以为荣,必以国为家、以国为重,何来忆起故族。建国师府,乃清静无扰之地,正适合大师静修。大师不去,智者无效仿之例,自然不会弃国而去。此一举数得,大师何乐而不为乎?”
白玉妃那双洞察人心的美目竟然流露出一丝羞涩,沉静的脸庞飞起红晕,一咬银牙,直言不讳道:“不瞒先生,妾身凡心已动,此乃修炼巫术之大忌,轻者巫术全失,重则天谴命亡,妾身不得不离尔。”
凌云志大是好奇,不知何人竟能使这位出尘脱俗的巫师动了凡心,眼光探究,竟见白玉妃躲闪之目光,心中暗自惭愧,难道是自己让她动了凡心?继续盯视,却发现那双原本清澈而悠远的美目,不见了洞察人间诸事的睿智,却多了一份惶恐不安,心中基本可以确定是因为自己。
凌云志倒是没有生出任何猥琐的念头,不过心里仍然生出一丝自豪,男人的自豪。
同时他对白玉妃的危言耸听并没有全信,天下巫术应源于一流,东胡巫师宇文涓,自己与她有过合体之缘,为何不见她巫术全失、天谴命亡,反而容颜青春永驻,她虽然没说,估计也与阴阳调和有关,显然白玉妃所言非实。
凌云志沉吟了一下,眼神清澈,坦荡目注对方,道:“在下虽然不懂巫术之详情,但天下万物皆不出天道自然之规,大师自然比在下更明白,天道发展之规不可逆转,不可阻挡,顺应天道乃天下百技遵循之共理,虽然所用方法、途径不同,但殊途同归,皆为认识天道规律,应用天道之理来使身体开发到天道的轨道上来,而达大乘之境。孤阳不生,独阴不长,阴阳调和乃天道发展的最高境界,大师何必执念于心,使心有所窒碍,大违天道自然之规,将永远难达大乘之境啊。”
白玉妃闻言,凝神静气而思,逐渐双目又恢复了清澈悠远,充满了洞察人间诸事的睿智,让人不禁心生膜拜的冲动。目注凌云志,出尘脱俗的脸上自然洋溢出清雅高洁的光晕,首次对人行礼,道:“先生果然是得证大道的圣人,妾身无礼了,谨受教诲。”
凌云志见说服了白玉妃,心中非常高兴,急忙起身还了一礼,道:“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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