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知道,一定是柳柔瑶在弹那古筝了。
他的音乐细胞不太旺盛,对于这种高难度的东东更是不懂的,但是,柳柔瑶弹出来的音韵很快就打动了他,只觉时如花坞春晓,百鸟齐歌,时如长风浩浩,浮沉于云霞之间,久而久之,心身惧忘,如醉如梦,就算是白痴,也听得出这是一曲非常欢快愉悦的曲子,看来柳柔瑶的心境,也是与曲相通的。
在悠扬的古筝伴奏中,李江南洗完澡,换上崭新的睡衣与内裤出去,却见柳柔瑶还在伏首而弹,显然她已经投入了进去,就连李江南走到了面前也没有看见。
美女美就罢了,这一专心致志的弹筝,长发微飘,纤指展动,那更是美得难言,看得李江南只想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上一,不过知道这种煞风景的举动是不能做的,就遍搜记忆,看能不能在柳柔瑶面前炫一下自己的博学多才。
很快,他就想到了,心中一喜,便抚起掌来道:“善哉,善哉,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
这句话出自李江南所学的一篇课文,好像叫做&g;,李江南还背诵过,知道是古人赞美音乐的语言,这时就赶紧用出来了,妈的,谁说读书无用,泡妞时也会多些语言啊。
谁知话一出,柳柔瑶就“卟哧”一笑,那筝声也嘎然而止。
见到柳柔瑶这样的表情,李江南就知道自己刚才必然是不学无术了,只得干笑了两声道:“嘿嘿,我对这玩意儿也不怎么懂,只是随便说说。”
柳柔瑶见到丈夫尴尬,就忍住笑道:“其实你还是懂一些啊,这句话是春秋时候钟子期赞俞伯牙的,不过俞伯牙当时弹的是一曲高山流水,而我这一曲,叫做&g;,是明代的女琴师杨小玉新婚时所创,意思是丈夫如天际之春风,让妻子感到无比的暖意,快乐得就像是百花盛开一般。”
她说到这里,又是一叹道:“说起那俞伯牙与钟子期,真是可惜,两人虽然一个是朝庭大夫,一个是山中的柴夫,但俞伯牙善奏,钟子期善听,真是情意想合,可惜后来钟子期早死,俞伯牙悲痛欲绝,就摔烂了自己最心爱的琴,终身不再复奏,这样的感情世上真是太难得了。”
李江南点头道:“我知道,这就是为什么后人称志趣相投的人为知音的原因,柔瑶,可惜我不懂这个,做不了你的知音。”
就在这时,柳柔瑶却微微摇头,盈盈的站了起来,凝视着李江南很温柔的一笑,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轻声道:“老公,我并不是琴痴,弹一弹只是打发时间罢了,我不要你懂我弹什么,只要你懂我这个人,懂我对你的心,你能永远的疼我,怜我,就行了。”
这样发自肺腑的言语,就算是铁人听了也会融化,李江南本是性情中人,眼角顿时有些发热,点了点头道:“柔瑶,你放心,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会永远做你的好老公。”
柳柔瑶使劲儿的点头,道:“我相信,我相信你会的,老公,我相信。”
这话没有说完,她已经被李江南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樱唇也被他堵上了。
又是一记让人窒息的深吻,柳柔瑶微闭着秀眸,雪白的脸颊泛起晕红,就像是要醉了化了一般。
李江南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向床上走去。
这又是一次让人难忘的销魂,就连呻吟声也是欢愉的,在某一刻,李江南终于感觉到了那传说中女人的颤抖与痉挛,柳柔瑶浑身淌着香汗,身子向上弓着,微微迎合款送,樱唇变得冰凉,却深深的主动吻着李江南。
这种冰凉的感觉让李江南回想起了与她的新婚之夜,自己最初去亲她时是这种感觉,但想不到在快乐的顶峰也是如此,女人啊,还真是奇怪。
一个不眠之夜在激情与蜜语中很快就过去了,这一晚,李江南虽然没有超过刘春林的记录,但他知道,自己比刘春林那小子是快乐得太多了,柳柔瑶真是一个好女人,他发誓要好好的爱她,至于张月盈,他不会忘,但已经埋得越来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