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产生什么疑问,要知道像老凌这样焦急颇广的人物,要是有人能够将他的朋友全都数出来,那就真有鬼了。
至于何明的熟人,自然也是打着这样的想法,其中当然包括他美艳养母在内,养子的朋友,自己不知道那是很正常的。
当然虽然周围的人并不询问,但是礼物还是要送的,何明带着这家伙去送礼的同时顺便介绍给了那凌老头,当然信息是胡乱编造的。
这老头对现在的何静可算是毫无疑心了,自然以礼相待,丝毫没有任何的疑虑,恐怕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这未来的女婿会有那么大的野心。
热闹的宴会在持续着,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何明一边应酬着周围不时攀关系的人,一边偷偷的观察,寻找机会。
“凭借你的水准,一次心理暗示能够达到预定的效果吗?”何明乘着一个空隙,低声询问旁边的催眠师,虽然知道这家伙姓梁,但他却从来没有正式称呼过,面对这种危险的家伙,如无必要还是避而远之的为好,越想着拉近关系,自己的事情暴露得越多。
“这个还真不好说,催眠师不是神,一次要想达到目的,除非他心里对你暗示的内容不是太过抵触,否则别说一次,有的时候,就是暗示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够彻底解决问题。”
那姓梁的催眠师解释着,似乎怕何明误会自己没能力,补充道:“不过凭借我的水准,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使受术者完全按照我的指示去想去做那是没有问题的!”
“很短时间?”何明眉头皱了起来,这显然不是他的初衷,就凌老头这样的大佬,要想催眠一次都得千难万险,以后要想有机会就难了,所以无论如何也得一次性解决问题。
何明有些头痛了,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总不能做无用功吧?左思右想,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任何名人都十分在意面子问题,更何况凌老头这样在道上混迹很多年的老人,自然更是一诺千金,如果能够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允许女婿一夫多妻这样的话,那么以后即使他后悔,也得想想自己的老脸。
何明心里逐渐有了个想法,然后低声对那催眠师说:“在这种场合下,你能不知不觉的催眠一个人,并且让他按照你的指使说一些话吗?”
“单单催眠到有可能,但这需要暗示,我至少得接近并且将所说的话告诉他,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真的有些难度!”
那姓梁的催眠师环顾左右,表情并不轻松。何明犹豫了片刻,心下一狠,决定还是想办法一试,富贵险中求,于是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那姓梁的催眠师,然后三番四次的提醒,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千万不能动手,他现在还远远没有打穷途末路的地步,犯不着破釜沉舟。真正的宴席开始了,作为“干儿子”何明毫无疑问的和凌老头坐在了一桌,除此之外,还有苏雪一家、夏静美等这些在江州市家喻户晓的名人,至于那姓梁的催眠师,显然还没有资格坐在这里,不过却也在角落里蓄势待发。
何明紧紧盯着那个未来的老丈人,等待着恰当时机,如他所想,大寿设宴,来的人特别多,而且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相互间互攀关系,上来敬酒的自然特别多,酒过三巡,这黑,道大佬已经是满面通红,有些忘乎所以起来。
“爸,少喝点!”凌芷坐在一旁,不住的劝阻,但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道上的人最注重的就是面子,这种时候怎么可能犯怂,那会被别人看扁的。
何明有些坐立不安,如果等下这老家伙醉得人事不知,那么肯定就会被人扶进去休息,到那时候催眠倒是很保险,但这绝非他现在想要的。
“凌叔,能来一下,我有些话想单独跟您说!”何明有些坐不住了,于是站起身来,走到凌老头身边,低声说到,脸上故意做出严肃的表情。
凌老头抬起头来,醉眼迷蒙的看着何明,似乎想看出些什么,但是酒精将他的沉稳完全消磨,处于对未来女婿的信任,他还是颤巍巍的站起来,随着搀扶跟着何明朝一边走去,中途有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跟上来,却被他挥退了下去。
“有什么事吗?”两人远离嘈杂来到一边院子中的树阴下,凌老头忍不住问道,而此时姓梁的那个催眠师已经起身离开座位,朝着这方走来。
“凌叔,是这样的,我现在公开的身份是您的干儿子,这段时间我和凌芷的关系虽然有所改善,但也还没有达到什么谈情说爱的地步,我是怕会有其他的人插手进来,要是凌芷不小心喜欢上其他人,到时候真和我结婚了,对她也绝对是个打击!”
何明早想好了说辞,自然不需要丝毫时间酝酿。凌老头用迟钝的思维想了片刻,然后有些僵硬的点点头,双眼盯着何明,似在等待下文。“我的意思是,您可以乘着现在这样的场合将我的身份公开,到时候就不会有人插进我们之间了!”
何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其实他早就有这层打算,未来的女婿,这比什么干儿子分量可是要重许多,身份一旦公开,在这江州相当于多了一道圣旨,有谁敢惹。
“嗯,你说得也有道理!”凌老头思考了片刻,不住的点头,而此时那姓梁的催眠师已经走到近前,也不知道他是因为酒醉的关系反应迟钝,还是根本对这个未来女婿的朋友毫无防备,反正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