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正倒把这事看得轻描淡写,大大咧咧地一笑就站了起来。他已经决定把昨夜的郁闷化为工作的动力,今天晚上,他倒是想亲自会会那个传说中的夜风东少,究竟是何许人?“既然你要去,那说明你身子已经好些了吧,东少?”
刑锋掐了烟,一下跳下床,正坐在时夜腿上,看着他笑。“你想干什么?”“你说呢?”
一边说话,刑锋一边抽了皮带,不由分说就把时夜的手绑在了床柱,整个过程中,时夜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东少你不是下贱得成天就想着给人操,给人虐待吗?昨晚那人伺候得你爽不?”刑锋越是看他不反抗,心里压抑的火越大,话也越说越恶毒。“爽。”
简短的一个字,时夜几乎是攒了好久好吐出来。他镇静地看着面露冷酷的刑锋,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想笑。
刑锋拉开了被子,抓了时夜的男根就在手里摩擦,他几乎是嘲弄地打量着时夜下身牢固的贞操带,然后才悠悠地抬眼说:“一个月了,你一定想好好射一次都想疯了吧?”
相对刑锋的挑衅,时夜依旧是一派镇静,他没答话,只是笑,淡淡地,淡得让人能感到这是一种无所谓,或是一种不屑。“既然下贱,就别装清高。”刑锋手下一使劲,时夜立即皱了皱眉,哼出了声。
“叫一声主人来听听。”刑锋松了手,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他下床拿了时夜的皮带,又爬上来,往时夜的小腹抽了一记。
不太重的一记抽打也让那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红印。时夜微微喘了口气来,定了定神,才转过眼,直视着正拿着皮带摩擦在自己会阴的刑锋,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说出了那两个字。“主人。”“乖!”
又是一记抽打,正落在时夜被贞操带禁锢的男根上,虽然隔了塑料笼没有什么直接的皮肉痛苦,可是男根被强烈触动的滋味却也不好受,时夜闭上眼急促地呼吸,好一会没力气开口,直到刑锋把皮带往他脖子上一套,一勒,他才被迫睁开了眼。
“怎么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了吗?!”刑锋猛地一拉皮带,时夜忽然被拽得气管发紧,呼吸困难,被绑住的身子竟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刑锋坐在他腿上,压制住了所有的挣扎。他几乎是欣赏地看着时夜痛苦的表情,然后才慢慢松开了皮带。
“说,下面该说什么?”这些都是夜风东少教自己的,教自己怎么虐待他,怎么羞辱他。对方才是那个变态,而不是自己!不知不觉,刑锋的开始变得狂躁,甚至是兴奋。
十年前,他不会为这样的行为感到兴奋,只会觉得恶心无耻。可现在,只要他看着时夜痛苦,他就觉得生理反映随之而来,心理也隐隐约约感到安慰。
他几乎迷恋上这个以折磨人为乐的游戏,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最初想要的并不是如此。从来没有一句“我爱你”从来没有一次温柔的交欢,这就是十年来,他和时夜在一起的日子。彼此折磨,互相厌恶,他们躺在一张床上。“主人,请操我。”
刚刚还被勒得无法呼吸的时夜,看着刑锋表露出的阴冷仇视,象是染了雾气的眼,恍惚地盯他,着了魔似的笑。他发着高烧,身体虚弱,现在神情显得慵懒而迷离,也显得很诱人。
说完这句话,时夜感到自己的大腿被人粗暴地抬了起来,然后是,非常残忍的强行进入,他的后穴尚未来得及扩张,就被一根滚烫的肉棍捅了起来,就象一把利刃刺进自己的身体。
他瞪大眼,张着嘴喘气,一声比一声重。刑锋则是一言不发地挺着身子,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chā在时夜的身体里。
靡乱的交合声掩盖了近乎狂乱的呼吸声里,他的眼里失去了理智,剩余的是肉欲的满足和不知名的空虚。刑锋的眼越来越红,不仅仅因为情欲带来的激动,还带着一股压抑的痛苦情愫。“去你妈的,夜风东少!”
在射出的时候,他大骂了一声,转而嘶哑地笑了起来。
看着时夜明明已经因为剧痛而混身发抖,可和自己的眼神接触时,流露出的笑却象没受过任何伤害。
这笑,这曾让刑锋以为是最好看的笑,现在竟要把他逼疯。他重重地呼吸,停止了自己毫无感情的笑,怒气冲冲一把抓住时夜的头发,把对方拽得仰起了头,声音尖锐地逼问:“你说,你是不是一条贱狗?”
“是,我是,我是一条贱狗。”时夜点了点头,仍看着刑锋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更是精疲力竭地昏了过去。
面对已经昏过去的时夜,刑锋并没有抽出自己插在对方体内的男根,他呆呆地坐在床上,手则放在床侧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夜风东少,他默默地再次念了这四个字,有一种想哭的冲动。由于方天正初到a市,不熟悉这里的街道,不熟悉这里的警察,不熟悉这里的同志,不熟悉这里的gay吧,也不熟悉总之,他什么都不熟悉。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这次的行动的实际上由陈大猫一手指挥。“队长,到时候你就跟在我身边,千万别走丢了!”
陈大猫在车上对初来乍到的方天正叮嘱了又叮嘱,他看着方天正那双兴奋得有些发亮的眼,不知怎么地,就是觉得不放心。“放心吧,大猫同志,我不会拿我的性命开玩笑的。”
虽然刑锋看起来不错,不过夜风东少似乎更对自己胃口,没关系,两个都抓回去,然后送审讯室,自己当然要参加全部审讯过程,或许还可以适当地给他们点苦头尝,更或者干脆趁没人的时候(木哈哈哈哈哈)想到这里,方天正已经完全处于一种幻想状态。
队长竟在这么紧张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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