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没几天就春节了, 你不回去吗?”
房子装修好后, 傅卿言网购的东西也到了, 别人买书都是一册一册的来, 他是一箱一箱的收, 成天在家里看书。
“在你这有吃有喝, 我为什么要回去?你最近怎么成天找那律师聊天, 你们俩到底有多少话要说!”
“关你什么事。”
她扁扁嘴拿着手机倒在懒人沙发上,打开微信发现又有未读信息,她看资料看得正入迷,面前投下一道黑影, 手机被人拿走了。
“跨考法律硕士须知?这是什么东西, 你真要去考法学研究生?“
趁少爷发蒙之际,她把手机夺回来, 做贼心虚的放到身后压着。
“我、我就是先了解一下, 还没确定要不要考。这两天查了下资料, 我们学校每年录取的十五个里面只有一个是跨考的, 难度系数很大。”
作为国内的top2,学校的研究生一直都不好考,若是再加上跨考, 难上加难!
看着还没开始就想打退堂鼓, 但又十分不甘心的人, 少爷拢着眉心, 脸色不大好。
“想考你就考, 别找那么多理由。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真的想走这条路。如果只是一时冲动, 不如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我、我还没想好呢。”
“那就抓紧时间想,确定了目标再制定计划,现在看这些所谓的资料纯粹是浪费时间。”
少爷说话虽然过于犀利,却是一针见血。这些天她一直在犹豫,试探性的查资料,一边了解一边打退堂鼓。
之后几天,余曼大多数时间都在发呆,少爷不得不扛起买年货的任务,一天到晚都在刷某宝和某东,几天下来院里堆的快递盒子,都能当柴火烧了。
这天晚上,他坐在床上查物流,洗完澡的人顶着一头湿哒哒的长发过来,活像刚从水井里爬起来的贞子。
“我决定了,我要考法律硕士当律师。”
看着颜色逐渐加深的地毯,他想一脚把她踹出去。
“把头发擦干了再来和我说话!”
本以为少爷会鼓励自己一句,没成想他这么不解风情,余曼扁扁嘴转身回浴室找毛巾。
吹干头发后,她换了套睡衣掀开被子躺进去,还没摸到手机,就差点被他用iPad把脸拍成2D的。
“这个怎么样?”
她皱着眉头把面前的东西推远一点,看着屏幕上的商品,“金、金镯子?你要干嘛?”
“给你准备压岁钱。”
“压、压岁钱?”
她发现,每隔半天,自己就会跟不上少爷的思维。“我都二十好几了,要什么压岁钱,不要。”
“你要是没意见,我就选这个,网上没有卖金条的,要说保值还是金条方便。”
说罢,他动动手指当着她的面下单,急的她立马坐起来。
“喂,你到底在干嘛,我说了不要啊。”
“买都买了,不要也得要。”
“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的意思。”
“我是先给你过了眼再当着你面儿买的,这还不算尊重你的意思?”
有时候,她真的特别想用枕头闷死他,和少爷讲道理,明显比对牛弹琴还辛苦。
“要不要我翻下字典,帮你查查这个词的意思?”
“你在挖苦我?”
闻言,她扯了扯嘴角,心想:你总算听出来了啊,真是不容易。
“没有,不敢!”
瞥了眼口不对心的女人,傅卿言点开搜索框输入“情趣”二字,从推送中随便挑了一个点进去,指尖上滑,刚刚清空的购物车分分钟又成两位数。
同床共枕半个月,俩人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觉得冷就会不自觉的相互靠拢,家里的活差不多还是她在做,少爷多数时间在上网和看书。
有次余曼推开卧室门,看见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瞬间以为自己穿越到了B市的公寓,他端着茶杯、翻着书的样子,和在那边一模一样。
年三十这天,少爷开车去取快递,她跟着去买活鱼。
“你到底买了些什么,怎么这么多箱子?”
他把东西扔上车,不想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合上车门让她上车,抓紧时间去买鱼,原本这边是吃年午饭,但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决定变成年夜饭。
“这条鱼咱们俩吃的完吗?三斤半。”
“吃不完不是正好,年年有余。”
她撇着嘴心想:年年有余是这个意思吗?
“那就这条吧,吃不完咱们初一接着吃。”
一听这话,少爷的脸就黑了,他一向不爱吃剩饭,但是年夜饭也不能吃小鱼。
回家后,她一头扎进厨房,先把处理过的鱼洗净腌制,再把前两天做的卤肉拿出来加热,最后把猪手汤炖上。
“你吃素菜吗?我一回头发现全是荤菜。”
说完,没等少爷回答,靠着门框的她发现床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你这是买的啥?”
见她注意到了,傅卿言也不躲藏,大大方方的把东西挨个拿起来给她解释。
“眼罩、皮鞭、夹子、震动|棒……”
她的目光从茫然转向惊恐,最后愤怒的蹬掉鞋子跑进去,把他怼到旁边,小手颤抖的指着床上的那些东西。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给你的新年大礼包,满意吗?”
“满意你妹啊,收了!”
她摇摇头,“不对,还是我自己拿去烧了吧。”手才伸出去,就被少爷摁住了。
“这些是我的东西,你敢动试试。”
“你、这是我家!傅卿言,我警告你做人不要太无耻。”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别总说这么幼稚的话,赶紧去厨房,别来打乱我的计划。”
说着,少爷把她推出卧室,利落的锁上门,她在外面把门敲得砰砰响,可他就是不开门。
“你给我出来!”
“你就继续闹吧,你现在闹的越凶,今晚就越爽。”
隔着门听到这话,余曼肩膀一抖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语气也就软了下来。
“我求你了,把那些东西扔掉行不行,别玩这么大。”
可能是这半年过得太好了,她都快忘了刚认识他的时候少爷有多暴戾和凶残,有时候甚至有些变态,就喜欢在床上折腾人。
“做你的饭去,我的事我心里有数。”
情人节没收到礼物,一直让他耿耿于怀,看她现在的样子,傅卿言觉得新年礼物也没了。常言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既然等不到她送礼,他便主动出击。
她在门外求了半天,里面的男人半点都不心软,余曼垂头丧气的来到厨房,心想:家里要是有耗子药就好了,给他下一包,药到病除。
下午早早吃了晚饭,她把厨房收拾干净,见客厅的电视开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却不见了,擦干手去卧室找人。
“你到底看不看电视,不看我就关了。”
“不看,你关了吧。”
虽然他背对着自己,但余曼还是嗅到了危险的信号,“我、我好几年没看春晚了,你不看的话,我就自己看了啊。”
说完,她帮少爷带上门,缩着脖子惴惴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实说,她现在很慌,慌得直抖腿。
把卧室布置好,傅卿言拍拍手出来抓人,走到她身边不由分说赏了她一对银手镯,准确来说是手铐。
“我、我艹!”
看着手腕上的东西,她不淡定了,直接爆粗口,可身边的男人就像个真变态似的,自顾自的拿出黑色蕾丝眼罩给她戴上,接着电视机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新年游戏,正式开始。”
耳朵被人轻轻舔了一下,湿滑温暖的感觉,吓得她除了发抖什么都想不到,接着被他扶了起来,拉着向前走,虽然她试图反抗,但是没有一点用。
少爷用看似温柔实则严酷的动作把她带回卧室,扶着瑟瑟发抖的她坐在床上,轻轻撩起她的头发,余曼抖得像个筛子也能感觉到柔软湿滑的东西从沿着耳朵向下滑动,毛衣缓缓向上摩擦……
***
嘴里塞着东西的人跪趴在床上,嗓子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室内不时传出抽打声,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室内没开灯,三支散发着特殊味道的香烛在黑暗中燃烧,偶尔发出刺啦、噗噗的声音。
男人扔掉手里的鞭子,蹲在床边勾起她的下巴,解开脑后的暗扣,低头含|住湿润的红唇,动作有点急切和粗糙,吃痛的人轻轻拧起眉心,却主动伸长脖子迎合他的动作。
“我是谁?”
“傅、傅少?”
明明没有穿衣服,可她这会儿却热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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