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的,哈哈。”
李二惊愕的合不拢嘴巴,想不到长平公主这样一个粗枝疏叶之人竟然如此的醋味冲天,听说自己昨晚和春娘亲热不成,竟然欢喜成这般模样。
不管长平公主和春娘之间是如何的想法,终究是“人民内部”矛盾,眼前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这老和尚赶走才是正理,否则自己便真的要“守活寡”的。
李二耳朵哩听着老和尚的经文,披着被子冥思苦想,片刻功夫便是心中有了计较:“大师且住,且住。”
“施主想的通了?可是能执这世间百般诱惑了么?”老和尚满面欢喜的问李二。
“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沉沦美色便是看成虚空”
“哈哈,施主休要以此言诓老衲的,此为诡辩也,若是蒙骗那些不懂佛法的外门汉或许有用。想我门三宝佛经僧,经文佛法最是无量无边、不可思议。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此句乃是将一切色相看作是一切皆非,看作是无根无本,在无根本之上搁置其心,这就是我门说言的空性了的。”
李二大汗,想不到这老和尚对于佛法理解的如此的透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样的简单东西根本难他不住,索性诡辩到底:“佛法虽是无量无边,终究忒也精妙难懂,若无方便法门,世人如何能够明白?”
在宋一朝,佛教远不如大唐时候繁荣,内里又分无数的宗派,道教崛起迅速,佛教已经显露颓态,这也是老和尚急于寻常传人的原因之一。
佛教教义确实艰涩难懂,老和尚言道:“施主天资过人,自然能够明了我佛精妙,何来难懂之说?”
“我佛旨在渡人,而非的渡己。佛法精妙之处自非是言语可以表达,便如哑巴做梦一般,虽是心知肚明却不能够说出。又如我床上的这美貌女子,虽是极其的快活却不会对人言”
李二虽是胡言,老和尚却是另有理解:佛法有云,人皆有本元之心,却难成佛,根本所在便是需要渡化。李二所言便是涉及到佛家所言的自知与人知了。这也是古往今来佛教面临的重大难题。
“施主请放言,老衲洗耳恭听。”
李二看老和尚终于上套,心下轻松了许多:“老和尚你大师一味夸夸其谈地大言甚么除了渡人,却不知所渡之法,如何渡化能修之人?”
“何为可渡之法?”
“遇人说人话,见鬼所鬼话既可。大师对愚夫愚妇大言精妙,彼如何能够解得?还不是对牛弹琴的么?譬如眼下,这女子的本然心性便是想要快活,我若不叫她快活,如何能够叫她本自清净、本自觉悟、本自解脱?渡人之道不在传法,而在引导开启”
“不在传法?在于何处?”
“而在引导开启”
老和尚好似感觉自己明白了甚么重要的道理,却一时说不清楚,径直盘膝而坐的冥思苦想。
李二又拿出那当头棒喝的本事,大声道:“若不求亲证,空性流于不知本性矣!”
佛普低头沉思半晌:“若不亲证不得见性,茅塞顿开矣,老衲这便想个亲证的法子去。”
说完便是再次嗖的一声从那屋顶的大洞之中穿了出去。
“好亲亲,你方才与那贼秃说的是甚佛理,我怎听不明白。”长平公主很奇怪那老和尚听李二忽悠一番竟然离去。
李二笑道:“我说的甚?我也不是很清楚方才说的甚么道理,走了便是好的哩。”
“做死的老贼秃,竟然坏了本宫的好事,下回定然叫他好看。”长平公主忿忿说道:“莫看老贼秃道貌岸然的模样,指不定有几根花花肠子哩,早不来晚也不来,偏偏拣这么个紧要的关头进来,真真的便是个花和尚哩。”
“你背后说佛的不是,当心佛爷罚你哩。”李二调笑道。
那长平公主嘻嘻的腻声笑着,将手儿摸索到李二的胯间:“老贼秃才不是真佛,我的真佛在这里哩。”
“便叫你尝尝真佛的滋味,”李二翻身骑在长平公主身上,再行夫妻之事。
几番风情,数度云雨,交股叠臂,青光无限不做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