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二真的将长平公主的性命作为投靠大宋的条件,神宗皇帝绝对是不加思索的应承李二。长公主虽然金贵,和大宋的江山社稷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长平公主本就是天家人物,见多了天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做派,从来是把任何人当成棋子,当弃则弃。想不到如今自家成了为人操控的棋子,性命由人不由己,心底的无助自然是深刻的甚了。
闻得李二还念些夫妻的情分,长平公主顿时感动。
犹如在鬼门关转悠一遭,一瞬间便有了再世为人的感慨,哭哭泣泣的拉住李二之手:“驸马真是好心肠,混不念我旧日种种,我我记下驸马的好处了”
长平公主高高在上的惯了,虽是对李二大为感激,做不出感激涕零的模样,也不会如那些市井人物一般的跪拜叩谢。
到这一刻,长平公主深刻体会到自己以为依赖的兄长神宗皇帝并不是如何的可靠,若是有了何时的价格,一样会毫不吝惜的将自己卖出去。也只有夫妻才是有些真情的,长平公主忽然理解了当初李二拼了死命的征讨西夏,还不是为了和春娘结为夫妻的么?
权势真的不如人心之中的真情,倚仗权势的长平公主终于没有了这个浅显的道理:在利益和良心的抉择时刻,方得见到真情!
其实并非是李二对长平公主深情厚意,不过是李二不愿在这样的大事情上为难一个女人罢了,即便这个女人是长平公主,若是以此为要挟的话未免有些太过于落井下石的。
长平公主自认高贵,往往认为对那些不及她之人表现出不屑和盛气凌人,以体现其高贵;而李二却不想也不会在占有压倒优势之时对人趁机下手,尤其是对是自己妻子的女人。
李二一直认为淄朱必较,牙孜必报不是一个男人当有的胸怀和作风,二人虽是不睦。绝对不会如长平公主那般以势压人。
这才是李二和长平公主之间的本质区别。
正因为如此,长平公主才能够明白什么样的一个真正地男人。
夫为男人者,非是要有如同绝世大才子那般的文华,非是要有君临天下的权势,然宽广于豁达才是男人所必须。
长平公主微微叹息一声,也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李二,由衷说道:“今日我才是真正的服了驸马。驸马才是真英雄,春娘的眼光果然不错。以驸马之胸襟方是容得下山川江河之人,念起以前种种,我才是羞愧的紧了,还好是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上天终究没有让我错过驸马这般的人物。”
看长平公主面现从未有过地真诚,李二淡淡说道:“公主以前确有许多的不堪之处,既已自知便是好的。”
“定不负驸马的恩情。”长平公主不会说那些感激的话儿,暗暗下定心思好生守了李
长平公主虽是有了好地心思,然改江山易。移秉性难,几十年的脾气性格也非是朝夕之间便可改过的。
“驸马之事实在是牵涉颇大,朝廷既然已是阻拦不住驸马。已决议与驸马修好。”长平公主恳情道:“官家想和驸马见面,却寻不见驸马的行踪,若是驸马愿意,明日里应去宫中一趟,也好了结此事。”
李二知道这事情总是要了结的,长平公主虽是表现了极大地敬畏和诚恳,却不得不对天家做些防范,毕竟所谓的大宋皇家已经诓过李二太多。实在是吃亏吃的精明了。所谓那埋伏下地精忠死士完全是子虚乌有,万一叫人识破麻烦可是不小。还是做些防范再商议和谈的时候为妙,不得不把牛皮吹到极限:“官家还真的是有些架子的,若我有意这江山还说不定是谁家的哩!既然官家有了修好之意,我也收了改朝换代之心。双方平等和谈也就是了,明日里还有要再安抚那些个死士。免得他们按捺不住做出甚的大事。公主且去告知官家,有甚的事情改过了明日再说。”“便依驸马之意,”长平公主起身过来,展臂抱住了李二:“驸马莫动,容我抱上一回”
“这青天白日的,如何”
不想那长平公主根本没有要快活地心思,拥抱一会儿便是放开:“驸马想的歪了,我只是想拥驸马一拥,没有旁的意思呐!”
长平公主出来,微微蹲身给母亲见礼:“谢过婆婆,谢过春娘妹子,我便先是回宫去的。喜儿妹子也好的很,我几日便可回转与大家团聚地。”
母亲和春娘很是诧异,不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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