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诬蔑宗师,真个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定撰写文章驳斥这狂生一个体无完肤”
“斯文?看这狂妄的口气也不似有斯文气儿的,分明是想借了宗师地名头往上爬,不可便宜了这等小人”
不论如何,挺司马光的文人亦是极其快捷地撰写文字反驳,文字间也少了文人的温文尔雅,多了几分战斗的火药气息!对于这样明显的“战斗檄文”李二完全便是来者不拒,甚至是大为欢迎,只有如此才能提高邸报的人气。
“相关,这篇文字明显是贬三国传而挺资治通鉴的,相关不会也刊载的吧?”
“自然是照常刊载,不论是贬低还是褒扬,为的便是有读者,只要有人看就是好的,明日把这贬三国传之文发出,且要刊载在醒目位置。”
李二哈哈大笑的看了三国派和资治通鉴派的战斗逐渐升级。大有坐收渔人地快感。
在炒作这个问题上,李二还是比古人高明的多了。
想那后市,何等别出心裁不择手段的炒作都有,不炒不火,不炒不红,就是坨臭狗屎起劲的炒上几遍几十遍,也能变成妇孺皆知家喻户晓的狗屎。
李二深知炒作的妙处。没有噱头还想找几个噱头,如今有这大好的炒作机会,怎么舍得放弃?
新一期地邸报很快的安排布置完毕,李二自去与母亲等人用晚饭,饭后还是要准备书写那三国传的。
许是今日到后头来的早了。春娘还不曾过来,只母亲和喜儿在絮叨些个闲话。
“哥哥,你也尝尝。”喜儿递给李二一个锅贴:“忒好吃的哩。”
“我不食,你吃地吧。”
母亲笑道:“我的儿,这锅贴确是不错。你也用些。李二依言接过,将那小巧玲珑的锅贴咬下一确,果然是十分的鲜香。大赞一声:“好东西,还不曾吃过这般我美味哩。”
“哥哥,晓得是甚什所作?”喜儿妹子最是爱吃,对于美食也多少有些个研究,洋洋自得的炫耀:“这锅贴可不一般,名唤笋肉锅贴,锅贴里裹了鲜笋肥肉,以文火烘烤。肉香不溢,笋鲜不去,才是个原汁原味地哩,我也是在长春宫的时候才食过几回。”
“不错,真个是不错哩。喜儿若是喜爱,便学着做一些来食。”
“才不做哩。家里的下人才做,我只管吃就是了。”母亲笑道:“这么好地物件儿为娘的也不曾吃过哩,只是在早年间便听闻淮南笋肉锅贴的美名,今日才有口福吃在嘴里,真个是地道的紧了。还有这牛皮糖也很有个嚼头哩”
喜儿从那大包的牛皮糖里取一把出来塞给李二:“哥哥,好东西,吃!”
李二笑笑将牛皮糖塞回喜儿:“孩子的吃食我却是不用的。”
喜儿却将两个粘连在一起的大团子塞给李二:“这个不是孩子地吃食,高邮双黄蛋,很有名气的”
高邮双黄蛋却不是想象中的煮鸡蛋,而是两个粘连的大丸子,一香一甜,味美量足,极是实惠。如今的高邮双黄蛋却没有了过去地实惠,早已经演变的面目全非了。
李二本没有吃零嘴地习惯,顺手将那高邮双黄蛋递给母亲。
“早便听过高邮双黄蛋的,要不是有人送来还真没有这个口福”
母亲满面是笑的将高邮双黄蛋咬开,细细的品咂:“用的是肚腩肥肉,香是香了,却没有了咬头,嗯,还是用松香熏过的这是个甚?怎怎?”
说话间母亲从大丸子里拽出个布条:“这高邮双黄蛋里怎还有布条?莫不是那店家的抹布掉落进了陷子?真个是不干净还有字哩,我儿看看这上头些的是甚?”
李二差异的拿过那小小布条,果然是有字迹,密密麻麻的满是蝇头小楷,一见之下眉头紧皱,仔细的看完,见了那落款署名不由得急急追问:“这些个吃食是哪里来的?”
“自然是有人送的哦。”
“甚人送来?”
看李二慌张的神色,母亲笑道:“我儿莫急,这些个吃食自然是熟人所送,不必担心里头有甚的勾当。”
母亲虽是朴实憨厚,却不是那缺心眼儿的,晓得李二也有暗地里的对头,生人送的东西自然不会胡乱入口。
李二闻听顿时明白,喃喃的说道:“真个是出了大事情的”
也不待说完拔脚便往外走。“我儿哪里去,便是要开饭的。”
“母亲自用饭食,不必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