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眼泪,她扬扬鼻子、皱着眉
头道:“你们都欺负人家,把我玩过就算了。反正我是爹亲不疼、娘亲不爱。”
听听她这说的什么话?姜宏俞气的很想把她丢弃,但是在周遭目光的注视下,他可
不愿被染上莫须有的罪名,成为一个负心汉。衰哪!这又不关他的事。
“没有人不爱你,乖乖,回家去哦!”没办法,只好把她当小孩子般的劝哄,余正
宛也听话的点头。
“好、好,我们回家回家罗!”她兴奋的抱拄他。
“小姐,请你放手,要不然我动不了。”姜宏俞至今才知道自己的脾气竟然好到这
种地步、竟然可以忍受她到现在。
“回家好,呃!我们走,嘻嘻”受不了她的无理,又不好当下把她丢弃,无可奈何之际,姜宏俞搀扶起她,离开是
非之地。
这女人很重耶!
姜宏俞将她的身子放在床上后,他的骨头快散了!没想到看起来体细骨弱的她,份
量竟然不是普通的轻耶!
从pub到他住的地方,他走来不过十分钟,今天为了这个女人,背着她在街上足足
走了四十分钟,还要时时刻刻提防她做出什么惊人之举。譬如说一下子闹着要到大马路
上去撞车啦!
一下子又跑去抓着别的男人要亲嘴,惹得他心惊胆跳,还要跟人家陪不是。他是招
谁惹谁了呀?
将她放到床上,姜宏俞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可以歇息了,余正宛却拉着他哭哭啼
啼:“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小姐,麻烦你放开我好吗?”他还要去洗澡哩!全身被她的酒味熏得臭死了,他
再不去将这身味道洗去,明天怎么见人?
“我就知道没人喜欢我你们男人都一样,不给你们就去找别的女人。你们
真的那么喜欢做受吗?那我跟你做ài好了!”
姜宏俞差点没吐血!这女人在说什么话呀?而且“坐而言不如起而行”这句话她倒
是实施的很彻底、当下跪坐在床上,当着他的面前除去了丝巾、脱下了衬衫,顺便将保
暖的卫生衣也丢在地上。
这太夸张了吧?
呆掉的委宏俞根本没办法思考,看着一副成熟的女人胴体在他面前极尽诱惑的挑逗
,他能怎么办?属于生物的本能此时在他体内流窜,能量全集中在腰下三寸之处。
“怎么样?喜欢吗?国宗都说我不爱他所以都不给他是不是因为这样,所
以他才不要我?”余正宛深浓的醉眼显得格外的迷蒙,她抓住他的领带,将他像小狗似
的拉了过来。
姜宏俞整个人扑到她的胸部,陷在她柔软的双峰之中,两颊好烫好烫,虽然他对醉
酒的女人没兴趣,但是一个脱了衣服的女人又另当别论了。
余正宛呵呵笑了起来:“乖、好乖。国宗既然不要我?那我给你好了。”说着
将他的脸更用力的埋进她的秀峰之中。
受不了了,他是个男人耶!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姜宏俞忍不住伸出手掌,让蠢蠢欲
动的双手有个目标。他一手捧着一个罩杯,发现他根本无法掌握住她。他戏谑的怀疑起
,她之所以会那么重,是不是大部份的重量都是在这两掌之间?
思及此,他忍不住邪恶的呵呵笑了起来。
余正宛突然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好方便她的唇瓣进攻。
唔?她的舌瓣像扭动的小蛇,带着火焰进人他的唇中,并且不断的摩挲他的齿、他
的舌,将她的气息灌进他的口中。在姜宏俞头晕目眩、意乱情迷之际,准备含住她的火
舌,她却一把推开了他,在他的面前撒下了所有的上身衣物。
“喜欢吗?你说话呀?”余正宛低下头来看他。
姜宏俞终于认真注视这个女人起来。
略圆的脸蛋上有着亮晶晶的美眸,黑白分明的好无辜?不知是因为喝酒还是热情如
火的她两颊泛起嫣红,而吻过他的唇瓣则红艳艳的好动人,诱得人忍不住想再一亲芳泽 。
姜宏俞抵抗不了勃发的欲望,胯间蠢蠢欲动,他准备起身有所动作,却发现余正宛
毫无动静。
“小姐?小姐?”
余正宛没有回答他,她——睡着了。
睡着了?她竟然在这个时候、这个场所、这种气氛下失去知觉?姜宏俞僵硬在那,
思考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美人当前,他要是撤出的话,就不够展现他的雄性威风了。
但是趁人之危也不是他的作风,更何况他敢保证这一切只是酒精在作祟,赶明儿等
这女人醒来的话,她一定非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他到底要不要上?
“铃!铃!”
他的电话响起,姜宏俞看看余正宛,又看看手机,在一声又一声的催人铃响之下,
他终于将自己带离靡乱的情境。
“喂?”
“小姜,你下班后跑去哪里?找你找不到。”
“我?我在“半世情””
“你在办事情?”对方的声调忽而调高,惊讶不已,语气尽是暖昧。“我打扰到你
了吗?”
“别想歪了。”姜宏俞知道魏南璋在想什么,他这个人脑筋没一刻正常的。
“我在pub里面。”
“也不提早告诉我一声,你也有个伴。”
“怎么?你女朋友又加班了?”
“是呀!我孤单寂寞,需要温暖的身体来安慰我空虚的心灵。”魏南璋的口气尽是
夸张。
姜宏俞冷冷的道:“我打电话告诉沈萍。”
“谢谢你,不用了!”要是告诉沈萍的话,他就不好过了。
姜宏俞没耐烦跟这家伙说话,他胯下的欲望烧得他挺疼痛的,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解
除呢?
“我很忙,你要找身体不要找我。”
“忙什么?你明天不是就要到新部门了、还有什么好忙的?”
“就是因为我还得准备一些东酉,才能到那边报到。”姜宏俞拿着无线电话向浴室
走去,打开水龙头。
听到哗啦啦的声音,魏南璋疑惑的问道:“你在做什么?”
“洗澡。”
“好,你去洗你的澡吧!等你洗完后,再跟我连络。”魏南璋说着挂断了电话。
姜宏俞将电话搁置一旁,脱去了衣裳,让冷水冲洗过他的身子,以降低高昂的欲望 。
要不是魏南璋打电话过来,他真怕他会犯下无可弥补的错误。虽然说是女方投怀送
抱,但是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岁数多大?他都不得而知。要是惹上不该惹的人,
那岂不是自找麻烦?
其实她的脸蛋还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可爱,那凝脂般的肌肤就不用说了,更何况她
还有一副曼妙的身材,像地狱的火焰燃烧着他的欲望不行!不行!他不能再想下去
了,再这样的话,他肯定会犯罪。
那么他到底该怎么办?
余正宛从头疼中醒了过来,该死!她怎么头疼欲裂?
推开温暖的被窝,她才发现她并不在她的房间,举目望去,白色和蓝色这两种赏心
悦目的色泽构成清爽的风格,可是这是哪里?
身上怎么凉凉的?她低头望去——哇哇,她怎么没穿衣服?她的胸罩、卫生衣、衬
衫全摆在床上,而她下摆的裙子还好端端的穿在她的身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不是自己的房间、余正宛赶紧跳了下床,穿上衣物,悄悄走出了房间左右观看
,仍没看到任何人。那么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她隐约记得姚国宗在她下班之前跑到她的公司,告诉她他要跟别的女孩子结婚了。
哦该死!一想起他,她的头又痛了。
不准想他,不要想他,想他只会让她的心撕裂。爱了半年的男子,结果轻易的被另
外一个女人抢走,只因为他要对她负责。
那么跟他交往她所保持的矜持与距离呢?竟是脆弱的可笑,他根本不在意
如果她肯献身给他,那么他的新娘是不是换成她了?
思及此,她的眼底又蒙上雾气。
不哭不哭,她坚持自己的原则,犯了什么错误?只是没有男人肯珍惜她所坚持的,
他们到底要的是什么?她不懂。
她要坚强起来,她不想被打倒。
她要表现得若无其事。
捣捣鼻子,余正宛准备离开这间屋子。她不晓得她怎么会到这里来?这屋子的主人
又是谁?但是目前她什么事都不想管,她要回到自己的地方,找个地方替自己舔伤口。
离开这疑惑的地方,余正宛没忘记替屋主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