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说。
“不是,我要出去一下,我有点事!”
艳觉得鸣也很奇怪,一到有呵欠的时候,就推说有点事要出去一下,然后到很晚就又精神抖擞地回来,在晚上的时候就会和艳要几次。鸣在艳身上扑腾的时候,快乐处就像野狼一般地叫唤。
“二娘为什么不喜欢桃花?”一次,艳在鸣尽兴之后,摸着他的下巴,用手指去碰他的胡子茬,如此问道:“桃花多好呀!二娘为什么不喜欢桃花呢?满院没有一株桃花,让人很是郁闷。”
“桃花是以前二娘的名字,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你只管好好爱我,好不好?”
哦,原来二娘以前是出身青楼,名字还就叫桃花,难怪她如此忌讳。艳本来还想问鸣是不是患了什么沉疾,为何在她面前老是呵欠,但是看见鸣回避的样子,也就不敢往下问了,她是爱鸣的,只要和鸣厮守在一起就够了。
鸣没有身边的时候,艳的心里就发慌,一个人呆坐在空空的房子里,就是那样地无聊奈,她想出去走走,方家大院还没转遍呢!
捏着一方手绢,艳就走出了自己的房门。
走过长廊,转过小亭,越过草坪,穿过孔门艳不觉乏了,她扶在墙壁上,望一望灰蒙蒙的天,喘了一口气。她低下头,用手顺着自己的胸口,这样的大院,实在是让人气闷呀。
扶着墙壁,艳又走了一小段路,身边的这几间房子显然没有住人。抬头看前方,不知不觉,竟转到二叔的小院,隐约地听到里面有笑声。
鸣要我提防二叔的,艳想回身走开,说实话,她有点那个少年老气的委琐男人。就在回身的时候,艳却听到了鸣的声音,她于是站住,定定地想听清是不是真的是他的声音,但是却再也不能从小院里传来的欢声笑语里辨不出鸣的声音。
缓缓地走过去,艳趴在窗子边,用指尖沾上口水,轻轻地触破窗纸,把眼睛凑上去,她看见:长长的烟榻上,二叔躺在那里,婆婆躺在那里,鸣也躺在那里,每人手上都握着一根烟枪
鸣呵欠着走出去的时候,艳轻手轻脚地跟在了后面。
果然,鸣又来到了二叔的小院。艳趴在窗子上,上次的那个窗眼还没有糊上,她凑过眼睛看去,婆婆不在,烟榻上躺着的只有二叔。
鸣进了房,陪着笑脸“二弟,我烟瘾来了”
“躺下吧,自己点上吧!”二叔对鸣好像是命令的口气。
“舒坦——”鸣抽了一口,把自己的身子摊开在烟榻上,长长地吁了口气。
“哥,我们虽然不是我娘亲生的,你说,我娘待你如何,我又待你如何?”
“好,很好!”艳突然觉得鸣在自己心中变得那样地陌生。
“你看,有烟我们一起抽,娘还替你娶了那样一个大美人,你说,我们待你如何?”
“没得说了。”鸣的神情只是专注在烟枪上,他在用手把玩烟枪上那长长的红色流穗。
“好烟我们一起享受,那,哥,好女人我们应不应该也一起享用呀?”二叔哈哈地笑了。
“”
“你陪我出去下,好吗?”鸣打着长长的呵欠,眼睛里流出了清泪。
“好的,我要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是爱你的。”
艳随在鸣的身后,没有一句话,她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果然,进了二叔的小院,进了二叔有烟榻的挂着红纱的厢房。进门的时候,艳幽怨地对鸣说:“我是爱你的,我是微笑着顶着一枝桃花嫁给你的,嫁给你了我就是你的人”她强忍住了要流出的泪水。
看见鸣带着艳进来了,二叔笑了,委琐的小脸凑成了一颗核桃。
进了房,鸣就踯躅着迈不开步子,艳越过他,走到二叔烟榻的面前,高昂着头,像一朵娇艳的早春的桃花。
“你不是很想要我吗?我现在就给你!”艳解开了自己上襟的纽扣,露出如玉的肌肤,她微笑着,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