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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财到到药店后,他对导购说要最便宜的治头疼的药。导购问他是什么症状,他不耐烦地说,少罗嗦,哪个便宜拿哪样。导购不解地嘟囔道,哪有这样买药的?只好给他拿了一盒最便宜的药。姚财到把剩下的钱全都装进自已的口袋。回来后,他把药交给张杏子。
张杏子接过药后看都没看一眼,她趁姚财到没注意,随手就把药扔进了垃圾桶。
姚财到东张西望,他没有发现程东东的身影。
“大嫂子,程东东怎么不见了?”
姚财到奇怪地问。
张杏子眼皮都没抬,不屑地回答:
“程东东不要你管,你干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姚财到扭过头来吃惊地看着和杏子。他怀疑张杏子把程东东放走了,他马上慌里慌张去给姚财来汇报。
姚财来一听程东东不见了,就急了,瞪着两个金鱼眼珠子责备姚财到说:
“什么程东东不见了?不是让你盯紧吗?刚才还这在干活,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是盯着的,可是大嫂她说头痛,让我去帮她买药,我让她看住程东东,可我回来后那个程东东就不见了。”
姚财到慌张地说。
“快,快,快,你把她给我叫来,我问她。”
姚财来着急地说。
姚财到把张杏子叫了过来。
“听说你头痛,我怎么不知道?”
姚财来试探地问。
“我头痛,让你知道干什么?”
张杏子冷淡地说。
“你让姚财到帮你去买药,那个程东东怎么不见了,姚财到不是让你看住他吗?”
姚财来质问道。
“人家干了一早上活,他从那么远的地方来是找他爸爸来的,我们不能不让人家去看一下他爸爸吧?”
张杏子反问姚财来。
“是你让他去的?”
“对,就是我。”
“他跑了怎么办唻?”
姚财来焦急地问。
“他不会跑的。就是真的跑了,那五千元,我来出。你就放心吧。”
张杏子把手一挥,坚定地说。
“你出?你出不是和我出一样的吗?”
姚财来不解地问。
“我天天在这干活,我也在挣钱。”
张杏子大声说。
“你跟他非亲非故,为什么这么信任他?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姚财来着急地跺着脚问。
“他是个难得的好人,为了救一个不相识的老伯,把自己押在这干活,我为什么不能信任他,对他好一些?”
张杏子反问姚财来。
“到现在我都觉得这是个骗局,他和那个老头联合起来先把钱骗走,然后他再想办法逃脱,你还把他说成是好人。哎哟我的5000块钱呀!”
姚财来心疼得眼睛都要绿了。
“你自己是个自私自利、只认钱不认人的人,把别人都想得跟你一样坏。”
张杏子讥讽道。
“我不跟你吵,今天我要看一看,那个程东东到底还回不回来。”
“看就看嘛。”
张杏子说完,头也不回地到大厅干活去了。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没有见程东东回来,姚财来断定程东东是跑路了。在他的心目中,这世界上根本就不会存在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老伯,甘愿把自己抵押,干活抵债的人。他为自己损失了5000元钱非常痛苦。他一边干活,一边摔碟子摔碗,骂骂咧咧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还没见程东东的身影,张杏子也有些担心程东东是不是真的不回来了。她担心的不是损失了5000元钱,她是担心刚刚在自己心中树立起来的一个美好形象,是一个假象。
那个像弟弟一样漂亮的年轻人,真的像姚财来说的一样,是一个小骗子吗?这个世界上真的不存在心底善良的好人吗?
张杏子正想着,一抬头,她看见程东东回来了。她似乎看见一个美好的世界正展现在她的面前。她满心欢喜地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
“程东东,你找到你爸爸了吗?”
“找到了,杏子姐。”
程东东一边擦汗,一边说。
看见程东东满头大汗,张杏子关心地问:
“累了吧,外面好热吧?”
“就是,山城的天气真是太热了。”
“后堂有绿豆汤,快去喝,败败火。”
“好的。”
程东东一来到后堂,就听见姚财来正在骂人。
“这个贼娃儿,骗了老子的钱溜了。屋子里还有一个想偷腥的人在里应外合。”
程东东进来时,姚财来背对着他,没有看见程东东进来。姚财来在骂时,其他人都不吱声。
有一位师傅看见了程东东,他使劲给姚财来使眼色。可姚来此时正火冒三丈,他没有看见那位师傅给他发的信号。
程东东意识到姚财来正骂的人是他。
这位师傅看使眼色不行,他就着急地对姚财来说:
“老板,人已经回来了。”
姚财来不相信地回头一看,果然是程东东。他那像河马一样的大嘴,又呈现出半张的状态。
“老板,我回来了。”
程东东对姚财来说。
看见程东东回来,姚财到就像看见5000元钱回来了一样,让他那油腻的脸由阴转晴,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旋即他的脸上又挂上了不悦。姚财来撇了撇嘴对程东东说:
“程东东,你是抵押在我们这干活的人,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身上背有债务。以后你出去一定要给我请假,我同意了,你才能去。别人都没有权力准许你随便走,只有我同意了才可以。”
程东东看他说话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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