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路逢礼这个人用不得,你总**他是你长支中的一员,就是下不了决心,这样的家族大事,能感情用事么,现在可不是害了大家。”路逢笑朗朗说来,一字一句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来了
路逢春心想,这一招还真让他措手不及,若不是儿子早一点提醒,他根本就不会想到这是二支苦心经营的一部分。
还不算完,应该还会有以路逢春的阅历,这才刚刚开始。
他游目四顾,还没看到儿子前来,他在干什么?
果然,那个报信之人还没退下,另一个人就又来了。
跌跌撞撞奔进一人,扬声大呼:“不好了,大爷,大事不好”路逢春一看,这人认得,正是北山马场的老苏唯,这人五十多岁,为人忠厚老实,虽然一直待在路家外门做个食客,但已经在路家二十多年,深得路家上下的信任。
“怎么回事?”路逢春问道。
“大爷,北山代为军机处喂养的五百匹追风马,昨晚被伏牛山的山贼给抢去了,一匹没剩啊”老头浑身乱颤,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伏牛山贼?怎么可能?那都是军马,他们活够了”路逢春的头嗡的一下大了许多。代养的军马,那是半点差错出不得的,不然就等着军队上门吧,他们可不管你是什么家族。
“山贼怎么敢抢军马,他们真的是伏牛山的么?”路逢笑问道。
“老奴不知,他们自己说是伏牛山上来的,我相多半是假”那人说道。
“北山马场,有人员伤亡吗?”路家主问道。
“死了几个武师,他们就赶马跑了。”老头说道。
“那么路逢虎呢,怎么没看到他来?他也伤了吗?”家主问道。
“逢虎大爷他”老头纳纳的不敢说。
“快说!”路逢笑喝道。
“是,是,大爷他出去喝酒,已经十几天没来了”老头低声说道。
“你是说他一直就没在马场?”路逢笑怒了。
“一般马场也没有什么事,大爷他安排完事,就走了,一般半月会回来一趟。”老头说道。
“大哥,这是你允许的么?”路逢笑沉声问道。
“我何时说过让他离场,一定是他贪杯误事”路逢春蓦地住嘴,一脸诧异的望向路逢笑。马场上向来无事,而且自从接下代养军马的活,就更没人敢干打马场的主意,想当年这个和军机会的生意还是路逢笑揽下的。
这里边肯定有人作为!
想到这里,经过无数大阵仗的路逢春反而坐了下来。
他一脸平静的对那个老人说道:“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我明天就会解决。”
老头答应着退了出去。
“还会有什么事吗?”他忽然转头问路逢笑。
路逢笑与他的目光一对,两人同时都明白了,对方已经清楚的自己的意图。多年的一层纸终于撕开了。
十年等这一刻的路逢笑,轻轻一笑,说道:“我没有什么事,不过逢吉这趟回来一定有什么事要说。”
他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某处的某人,那人立刻心领神会,起身,来到了场心,躬身说道:“家主,我这趟回来,就是关于张也郡路家海运楼被人抄的事。”
他说得平静,听的众人就吃惊不小。张也郡,古维家的主城,路家在那里只有一座酒楼,海运楼。
海运楼一共十六家分店,每年给路家增加百万两银子的收入,难道这个家族大产业也出事了,今年今天是怎么了呢?
“你说。”路逢春彻底看穿了他们的把戏,他也就平静了。
“酒楼一向是路逢庆大掌柜,但他前日里被古维家的人给抓走了,不过不是在咱路家抓的,而是在一个古维河的偏房夫人的闺房里抓走的,那是古维河的第十六个小妾,听说过门也就四个月,古维家的人一怒之下,就把海运楼给砸了。并且派人封了起来,不准再有人进入,专等着咱家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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