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挡之下,火属武能盾没有悬念的碎去了,余波带着路修的身体,飞出二十几米,落到地上。路修胸腹一阵难过,好一阵才缓和过来。他就坐在原地,觉自己竟然并没有因为更接近熔岩河,在提高了近一倍的温度时而全身浴火。
但是猝然袭来的狂暴热量还是让他吃到了苦头,他处在这里,武能火缩到了极限,维持着他最低的成活环境,他几乎失去了站起离开的能力,只能再一次沉入生息功里,疯狂的修炼武能,来维持他的体外武能火。
这里更靠近火之河,地灵息强得用不着多吃力就是一粒火种子生成,溶入他的武能里去
与蛇皇的距离已经过了的四十米,虽然这样的距离,做为一位蛇皇来说,一样能攻击得到他,但之前的失败,让它再不敢轻动,它一心维护着这个洞腹的完整,就是因为这里有它赖以升级的东西,也是维系它的皇者地位的宝地,一点的损害,它都心惊肉跳,而且连连的失败,让它看不出这种攻击还有什么用,四十米的距离,它要再击,那就不是之前的那么轻柔,它将启动最强横的生命力量,才能达到攻击得到他身上的地步,介理论家样的力量,在这里它是绝不敢用的。
那将是这个洞的末日,一击就能完全的毁了它,这是绝无疑义的。
两个,一人一兽就在这地下的火海里,在这个晶石环绕的几千米地下,静止不动,面对面的等待时机来到。
当路修再次从生息功脱离时候,已经过去了几天几夜,这几天一过,他的全部武能已经恢复如初,只是面目已经焦干,极度的饥饿还能忍耐,而干渴让他体会到了从所没有的痛苦。
再看原来蛇皇所在的地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影了,想是补充体能去了,置火世界的路修能到哪里补充体能啊,他的面上一苦,心想就算呆在这里不出去,也要渴死,算了,不如杀出去,先寻点喝的东西,死也舒服了。
想到这儿,路修起身,布着武能向洞上走去。
这个地方连一丝水汽也蒸干了,不然以他的生息功法动运转水属功法,是能从空气中得到些水份的。
蛇皇不在。路修在走上一千米后看到了上百条的雪白的七阶王蛇,它们只能趴到这里修炼,以它们的能力还进不到里面去。此时此刻,那群雪白色的王蛇也抬头看到了路修,一时没明白他为什么会自投罗网,于是路修一笑,那丝习惯性的苦涩再一次出现在他已经干涩不堪的脸上,他狰狞的目光血红一片,双手空捧着大步向前,没有一丝犹豫的冲向蛇群。
明白他来拼命的王蛇们才想起抬起它们大如洞腹的大嘴反噬过去。
成百的王蛇,在这个稍宽的洞腹,却只能展开五只大嘴,再多就伸不过来了,而此时的路修,手上已经拔出了那把无上血腥的屠龙刀,并在同时挥洒了上去
经过这几天,刀已经有了不同,它宽大的布满繁复纹路的背上,生出一道极深的黑线,隐隐的狂暴的邪恶力量就隐在那里。它已经悄悄变异了,升级着它本身的邪恶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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