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侧目,可细一想,登时回过神,这分明是认输嘛,男人女人笑作一团。齐官岩面红耳赤,尴尬的说不出话。
待大家笑罢,刘子承也不想齐官岩难看,连忙岔开话题:“齐兄,按理说你这属于国与国之间的贸易往来,应该有官军或者衙役护送啊。”
“没错,我自进入东平国境就一直有各州府县的衙役帮忙护送。哼!可就在你们榆关县,今天下午我出发时,县衙的捕快竟然全部称病,没有一个人出更。哪会有这么巧的事,全体生病,分明是榆关县不重视我们南苑商人,简直欺人太甚。可怜我数十车的海鲜,全被贼人洗劫一空啊。他日我定要告上朝廷,责他榆关县令个治下不严之罪。”齐官岩顿时怒火升腾,拍桌子瞪眼睛的大骂。
“你大胆,我爹爹何罪之有,那些捕快也确确实实患了腹痛。”县令的千金冷诗蕊也火了,横眉冷对齐官岩。
“腹痛?怎么那么巧,几十个捕快一起腹痛,谁能证明?”齐官岩找到了出气筒,当然不会就此罢休。
“这”冷诗蕊语塞,气势骤降,小声嘀咕:“他们只说腹痛难忍,可是郎中也诊不出是个什么病症。”
“死鬼,你哭什么?”那边激烈的争吵方休,刘子承已经爬在桌子上,肩膀不住的抽*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响,徐雅娘不知所以,拍着死鬼肩膀关心的问道。
汗!你这傻妞,这是哭吗?是笑,是大笑,开心的笑!该死的捕快敢打老子,让你们疼个死去活来。郎中?这个时代的郎中能诊出食物中毒吗?
刘子承摇摇头,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他们继续。齐官岩看到刘子承的表现,猛然想起两人昨天演戏反无间,顿时欲哭无泪,这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齐官岩痛苦莫名状,冷诗蕊又来了精神,小脸一冷,小腰一掐,脆生生道:“哼!没用的男人,刚才不说自己纵横江湖数十年吗?怎么被人抢劫了反倒来怨捕快了?”
“你”一块石头砸了双脚,齐官岩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是呀齐兄,我前些日子看你的随从也有百十号人,不会轻易的就被人抢了吧,是不是有翻殊死搏斗?”刘子承止住笑,在秦小姐示意下,给齐官岩找个台阶。
“刘兄,你就不要再消遣我了?”哪知道,换来齐官岩这样一句。刘子承脸一黑,别过脸,嘴里埋怨道:“我他妈又不是吕洞宾,你咬我干什么?”
这坏人,变着法的骂人。秦小姐很是不愿意自己表哥当个,小手一个劲的在刘子承腰间猛掐。
“哼!他们南苑那些软蛋有个屁用,面对北罗的百人队,只有屁滚尿流的份。”冷诗蕊抽冷又插了一句。
一句话引得齐官岩与刘子承脸色齐变,脱口追问:“你说什么?”
加快更新步伐,求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