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好说,我们只要有一个自己说了算的地盘就可以。”鲁阳说。
“现在我们不是有自己的地盘嘛,基本上我们也说了算。”方格道。
“老大,现在感觉还不行,真正有争议的稿子,你还是说了不算的,老杨不敢冒险,真正到了厉害关系冲突大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枪毙我们的。何况,化部的版面选题,都属于软新闻范畴,对社的影响是慢慢的,长远的,但迅速见效社反应大的,还得时政新闻。我们哪天要是能掌握综合性的版面就好了,只是我们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了。”鲁阳有些失落说。
“等我哪天做了总编,我就给你三千越甲,放手让你负责干。”方格受了鲁阳感染,脱口而出开了句玩笑。
方格很欣赏鲁阳的这种强烈干预社干预现实的,方格之所以找鲁阳,就是看中了鲁阳这点。
“是啊,老大,看你现在这个势头,如果我们好好努力,这一天不远啊。”鲁阳的眼睛突然又冒着光,看着方格说,他还把方格的话当真我都没什么头绪,我们先把我们现在的工作做好吧,你别看时政新闻好像比较容易有大的社反映,但有些东西还是需准备才能实行的,比如我们已经实施了许多年地村主任直选吧。\\\除了少数地方老百姓比较认真,大部分的地方都在买票和贿选,甚至村干部自己就敢随便填选票,选票几乎都发不到村民的手上,老百姓也不当回事。这就是意识形态的问题。民主首先是对自己人格和权力的尊重,即使没有太大地厉害关系,也要珍视自己地手中的选票,但现在完全不是这样,民主是一种价值观。是需要素质的。这才是更加深层的东西,我们化版的选题策划,可以多从硬性新闻背后去做选题。”方格道。
“是是,老大说得是,我有点急躁了,我就是随便跟你聊聊天。”鲁阳笑笑说。
“只是老大。我有一个预感”鲁阳沉默了一,又说。
“什么预感?”方格问。
“我预感许多大事很快就要发生了,我觉得这是我们做新闻地一个重大的机。”鲁阳道。
“哦,那你说说看。”方格道。
“老大,你,我们现在许多对社影响重大的改革政策,开始都是试点,本来一些方向正确的改革政策,已经试点开始做了。\\\\比如,有些地方已经在开始人大代表直选了,有些地方已经在开始乡镇却非常少,甚至许多人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大众不知情,然后,好多这些好的方向,就因为少数实权阶层地反对最后都不了了之,我们现在的决策是小集团的在起确定性的作用。而改革。势必触及一些实权团体的利益,指望他们自己革自己的命是不可能的。社大众在改革决策中缺席,有实权的利益集团从中作梗是我们社发展缓慢的重要原因之一,媒体在这方面是可以做工作地。”鲁阳道。
“说得对,继续,你说的要发生的重大事件是什么?”方格又点起一支烟。
“嗯,省管县不是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了嘛,不是要对县级政府扩权嘛,不是在讨论要不要撤销地市一级政府嘛,现在反对的声音就十分强烈,这些所谓反对的声音都是一些利益集团的声音,而不是老百姓的声音,在民间团体的社力量基本无法体现的情况下,媒体应该起到反应社大多数人意见的载体作用。\\/\刚刚国家还颁布了化产业发展细则嘛,还有包括滨城在内地全国许多副省级城市不是要直辖市嘛?我觉得国家这样地安排,是有深远意义的。我感觉”鲁阳说到这里,突然转头兴奋地看着方格,停了下来。
“怎么不说下去啊?”方格说。年来,中国一个新地重要的历史机遇就要来了,可我们的社如此平静是不正常的,必须让大家都有热情起来,去参与和迎接这次百年一遇的历史机遇。”鲁阳说。
“鲁阳,你这些法,我已经过了,咱们先把手头的工作做好,如果真的有一个百年一遇的历史机遇,我希望,我们能在一起,去把握这个机遇。”方格把目光从黑暗的大海上收回来,看着鲁阳,一字一句地说。
“希望我们一直在一起。”方格说完,鲁阳激动地说了一句,然后伸出手掌,要和方格击掌。
这时,方格突然起了在中华神州酒店聚义厅血,仇人头,喝不干,杀不尽,问现世,有无英雄?”
不知怎么搞的,当这行字在方格的心里浮现的时候,一种博大而苍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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